冷玉被林可耐推出廚房,他很無辜的閃過夏潤音嘿嘿一笑拖著冷司夜去了露臺。
林可耐關上廚房的門,靠著水臺道:“都讓他進門了,就別繃著臉啦。”
“兩碼事。”夏潤音套上圍裙,將一筐子蔬菜丟給林可耐,“你要是來幫忙的就好好摘菜,要是來當說客的,吃了飯就回去。”
林可耐挪挪嘴,“我才不要回去,在這里有吃有喝比吃外賣好多了。”
夏潤音哼了聲不再理會林可耐,其實在她心里已經沒有那么氣,看到冷司夜的瞬間那一點點的悶氣也跟著消散了。
習慣了一個人,突然不再身邊的空虛感,夏潤音不想再嘗試。她無法原諒至親的欺騙,可是......
夏潤音搖搖頭,她發現自己在冷司夜身上有太多的第一次,現在連底線這東西都要一推再推的話,她不感想象有一天他不要她了,她會怎樣?
冷司夜與冷玉在露臺支起的烤架,冷玉見他悶悶不樂,半開玩笑道:“大嫂心腸軟,只要你放下架子,對她死纏爛打,我保證她會原諒你。”
冷司夜撥弄著煤炭,真要死纏爛打能解決問題,他也不會那么煩躁了。
夏潤音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她敏、感纖細,什么心事都藏在心底一個人承受,叫人心疼又可恨。
“說說姜戈的事。”冷司夜不想過多去談論夏潤音,他的女人是好是壞由不得別人來評判。
冷玉知道冷司夜的性子,他們冷家的男人都一個德行,寵妻狂魔也是世代相傳。
“大嫂說的那個地方我已經調查過,姜戈以個人名字買了層樓。”冷玉也有些摸不透姜戈的路數,“金鷹大廈算是比較老的商務樓,整層面積也不過千平,滿打滿算也就幾百萬的項目,沈芳華在這個項目上投資千萬,我覺得姜戈是在摸底。”
冷司夜撥開燒紅的碳架上鐵網,“那邊已經正式起訴張志強,張太想撈他出來的可能性不大,這次正好趕上嚴打,他就是典范,誰出面說情都沒用。”
冷玉咦了聲,他疑惑的看向冷司夜,“嚴打?我怎么沒收到消息?什么時候的事?”
冷司夜搖搖頭,這次嚴打來的有點巧。
蘇美美在里面作妖了好幾天,始終不肯配合,冷敖杰親自出面把人徹底關了進去。
為此,冷司夜沒少挨訓。
身為冷家現任家主優柔寡斷,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冷家早晚要斷送在他手里。
冷敖杰話里話外都在暗指他不該為了個女人,將整個家族都牽扯進去。
張志強的案子拖得太久,證據確鑿直接送有關部門就能解決,拖了個把月也沒完事,還被秦家牽著鼻子走,冷家那幾個長老已經對此事有了異議。
冷敖杰親自找上門,放了狠話。之后沒多久,嚴打就開始了。
起初,冷司夜以為這次嚴打是冷敖杰往上面打了招呼,他跟老蕭打聽后才知道這次嚴打是從上面壓下來的死命令。
張志強的案子剛好在風頭上,上面下來的人發了話,四個字‘殺雞儆猴’。
這四個字下來,之前為秦家辦事的人都忙著自保不再出頭。
冷司夜多方打聽也沒探出什么消息,“還記得蘇美美在監舍里遇襲的事嗎?”
冷玉頓了下,“你的意思是還有一股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