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夜向外走去,“媽,您現在是這家的主母,掌管好家事才是您首要責任,莫要再把手伸向你不該插手的事。若再有,即便您是我母親,我也會以家規處置。”
冷夫人莫名的出了身冷汗,這是她從沒見過的冷司夜,冷酷到不近人情的地步。
原來,他什么都知道!
今天,冷司夜當著眾人的面將主母的位置交給她,并非是她想的那般。
冷夫人心頭慌亂一片,這個主母不過是冷司夜給她的臺階,若他來主張今日之事,以文慧的性子定會咬她出來。
哪怕這事沒有她在背后攛掇,也會引起東院的嫌隙,今后東西兩院就不會再有平衡之勢。
老祖宗是不再管事,但真熱鬧了她,冷傲杰也不會坐視不管,到頭來她什么都得到,相反還落得一身騷。
冷夫人這時才想明白自己有多愚蠢,這步棋走得實在是太難看了。
許久,冷夫人才回到西院,發現冷傲杰沒有去公司,而是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好像等她很久了。
聽到腳步聲,冷傲杰睜開眼,看到冷夫人虛軟的靠著門,立即走上前將她抱起來,上了二樓。
敘事堂發生的事,冷傲杰人不在但那里發生的事,他都清楚,包括冷司夜與冷夫人之間的對話,暗衛都一字不差的匯報給他。
那些話有的確實是說給冷夫人聽的,有些話也是說給他聽的。
他們這個大兒子是越來越不服管,也管不住了。
冷司夜的性子與他們夫婦都不像,正如老祖宗說的那般,司夜的性子更像老爺子,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冷夫人捂著胸口,她是又氣又難受,見著冷傲杰,眼淚就不爭氣的掉了出來,捶打著他罵道:“都是你教的好兒子,娶了老婆學會威脅親娘了,你聽聽他的那些話,我怎么就生出這么個沒用的東西。”
冷傲杰這時也不敢招惹冷夫人,她說啥都是對的,他聽著就是了。
這回,冷司夜著實把冷夫人氣的夠嗆,好些聽都在屋里躺著。
東院派人過來詢問,一律說是病了,把人打發了。
冷司夜每日下班都會回老宅,沒有夏潤音的家,他不敢回。
這些天,冷司夜都待在東院,等待著林可耐發視頻。
前幾日,外院派人送來了結果,他們沒能讓散布謠言的人開口,如約定把人押送有關部門調查。
這個結果倒是出乎冷司夜意料之外,宋律師過去交涉后,被有關部門擋了回來。
宋律師通過自己人脈打聽到了點消息,冷信山并非是以造謠誹謗報案,而是以殺人罪報的案。
接管案子的事有關部門重案組,具體犯得什么殺人案,宋律師沒有打聽到。
提供消息的人只說與舊案有關,上頭極其重視,是個大案,內部都是保密調查。
“舊案?”冷司夜反問了句。
宋律師點了點頭,“我查閱過近幾年舊案大案,附和相關條件的恐怕只有那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