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著話出了小區,小董想送何樹去機場。
“不用了董哥,到時候你還得打車回來,浪費那錢干嘛?”
小董一聽也是:“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啊,到了大都給我們打電話。”
“好。”何樹想了想,對小董哥說道:“我干爸這次回來,心情好像不太好。”
小董撓撓頭:“我看出來了,原先他老罵我,現在也不罵我了,我說怎么別扭呢。”
何樹真是哭笑不得,小董哥還被干爸給罵上癮了。
“反正董哥你多注意點吧,有什么事及時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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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小董拍怕何樹肩膀:“把你自己照顧好了就行,家里不用擔心,我瞅你是不是睡不好覺?”
何樹楞了楞:“沒有啊。”
“你不照鏡子啊?這黑眼圈可夠重的,你們學校上學累嗎?我聽說大學生都挺輕松的啊?”
“還行,我跟了一個教授在研究課題,是比之前要學的多。”
小董沒念多少書,聽到是教授就覺得非常厲害:“那你以后是不是也能當教授?”
何樹呵呵的笑:“我努力唄。”
“肯定沒問題!走吧走吧,家里你放心,我在呢。”
何樹點點頭,給了小董哥一個擁抱,小董頂著一頭掉了色的紅頭發,嘿嘿笑著拍了拍何樹的背。
打車去機場的路上,何樹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景色,覺得人生這一輩子真的很不容易。
喜怒哀樂,生離死別,如果說世上什么最苦,可能就是有七情六欲的人最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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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懂得多,所以各種感受也多。
可是來人間一趟又有多不容易啊?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強硬起來。
把所有的苦難當做是通往幸福的關卡,總有一天,會闖過所有關卡,只剩幸福了吧?
就像干爸,他只剩下最后一關了,那就是找到趙巖。
只要找到了趙巖,干爸這輩子就再沒有什么遺憾的了。
“趙巖啊趙巖,你到底在哪啊?你還活著嗎?”
何樹在心里不斷的念叨,什么辦法都想過了,干爸去了這么多的地方。
現在又有了DNA比對,社會上還有那么多的公益組織都在幫忙。
可茫茫人海,真的是太難了,連何樹都有一種很無力的感覺,更何況是找了這么多年的趙奇水。
到了機場,還有半個小時才能上飛機,夏苗給何樹發了一條信息,問他大概幾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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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樹回了過去,夏苗給他發了個可愛小貓的圖片。
自從上大學后,來回飛機沒少坐,何樹都習慣了。
每次坐飛機,都成了他補充睡眠的時間。
今天上了飛機,何樹照例閉上眼睛睡覺,剛起飛沒多久,前面就傳來了一陣爭吵的聲音。
何樹睜開眼睛,看向前方,有個絡腮胡的外國男人正跟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大叔在吵架。
兩人中間還夾著一個老太太,老太太正焦急的勸那個大叔。
雖然那個大叔說的是普通話,但顯然他是能聽懂英語的,很是氣憤問對方是什么意思?
何樹也聽懂了,那個外國人說老太太身上有臭味,就像野豬一樣,他沒辦法忍受。
這時空姐也過來了,了解情況,然后小聲安撫兩人。
給那個外國人換了座位,換到了何樹這一排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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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大叔說是他侮辱自己跟母親,雙方各執一詞。
一個警察看到何樹站在門口,問他是干什么的?
何樹看了看那個外國人:“我是證人。”
“證人?”
“對,我聽到他在飛機上先是侮辱這位阿婆,然后在通道上對大叔進行辱罵。”
那外國人聽到何樹的話,大聲叫著:“他們是一伙的。”
何樹看向對方:“你能聽懂中文?那么請你解釋一下Yellowskinpig是什么意思?”
外國人語塞,何樹對他說道:“我們國家是禮儀之邦,歡迎所有友好的外國友人。但我們不允許別人站在我們的土地上對我們的民族進行歧視和侮辱。”
隨后何樹對警察說道:“如果需要作證我可以留下來配合你們,他今天的行為不光是侮辱了這位大叔跟阿婆,也是在挑釁我們所有人。”
打架的大叔聽到何樹這樣說,終于氣順了,有人幫他說話,他激動的臉都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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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老太太這時候平靜下來了,笑瞇瞇的看著何樹,面容很是慈祥。
人家穿著打扮的很得體,而且收拾的非常干凈,一看也是個有文化有素質的老太太,所以剛剛在飛機上,這個外國人就是在找事。
兩個警察也知道是因為什么事引起的打架了,他們在機場工作,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遇到過。
處理起來很是順手,先對雙方進行批評教育,畢竟在機場打架是不對的,他們屬于互毆。
但實際上還是向著自己的國人,說是這個外國人挑釁在先,要么就同意和解,讓這個外國人給大叔跟阿婆道歉。
要么就按治安管理罪進行處罰,大叔頂多罰點款或者拘留三兩日,外國人不但會有相同處罰,還有可能會被限期出境或者驅逐出境。
外國人雖然抗議,但無效,最后只能答應和解,跟大叔和阿婆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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