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辦公室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坐躺在沙發上,左手夾著一根雪茄,右手端著一個紅酒杯,正通過大屏幕觀看著擂臺上的對戰。
眼角在不經意間,突然看到一個戴著大哈鏡的年輕黃種人抬頭看了眼監控攝像頭。
這讓他有些納悶,大晚上的,戴什么墨鏡啊?
不過心里納悶歸納悶,卻也沒有多想,畢竟每天來這里的黃種人可不少,他便將目光投向了擂臺的對戰中。
當這場對戰結束時,他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剛才那個黃種人所在的地方,卻發現那個黃種人已經消失不見。
這讓他心里感到有些奇怪,用遙控操切換了下鏡頭,卻依然沒有看到那個身影,還不待他多想,突然感覺耳后微微有些麻癢,剛想伸手去撓,就眼前一黑,昏睡了過去。
而他身后的辦公室門口,此時正站著一個人,赫然便是楚陽。
他在發現監控時,就懷疑對方應該是躲在某處遠程觀看比賽,然后一間間房找過來的,果然就在這里找到了這個埃米爾。
他走到埃米爾的跟前,取出一根銀針將自己食指扎破后,擠出了一滴精血,以自己的精血為引,用自身靈力在他身上種下了一個感應咒。
這樣即使埃米爾以后躲在任何地方,只要靈力沒有消散,他都能通過感應咒找到埃米爾的方位。
做完這些,他又將埃米爾耳后安眠穴上的銀針取了下來,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這間辦公室,回到了觀看搏斗的人群中。
他走后,沒一會,埃米爾就幽幽醒了過來,心里是直泛迷糊。
“我怎么睡著了?”
他將目光投向屏幕上,一眼就看到了剛才那個黃種人,正在給擂臺上剛剛上場的兩名選手鼓掌叫好。
“難道是我剛剛眼花了?”
“看來最近是太累了!”
“都怪那個該死的華夏人,竟然讓我們的人全軍覆沒,連沃頓也不知道有沒有被抓!”
“現在組織都還沒重新派人去殺你,就又有人花十億要殺你,這次必定是出動S級殺手,看你這個華夏人還能活幾天?”
“就是可惜了,以后要是我得了癌癥,不知道其他中醫能不能治好!”
“呸,我不可能得癌癥!”
他想著想著,不禁搖頭失笑,拋開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繼續觀看起擂臺上對戰。
混在觀眾中的楚陽,看著場中的對戰,感覺還挺過癮的,反正左右也是無事,不看白不看,便留了下來。
這時,一個十八九歲滿頭小辮子的黃種人女孩,見他在一邊看的起勁,還動不動用中文叫好,當下便知道他是華夏人,于是走過去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在他耳邊問道:“華夏人?”
“對啊!”
楚陽扭頭看打量了她一下,發現她竟然還是一個古武者,心里有些意外,問道:“你也是華夏人?”
“不是!”
女孩搖了搖頭,說道:“我是寶島城的人!”
“切!”
楚陽翻了翻白眼,說道:“不也是華夏的!”
“才不是!”
“遲早得回來,時間問題!”
“沒勁!”
女孩嗔聲說道:“不理你了!”
“隨便!”
楚陽撇了撇嘴,心說:“好像我要理你似的!”
“略…”
女孩朝他扮了個鬼臉,隨即將目光投向了擂臺上,興奮地用英文大聲叫道:“黑哥,攻他下路,打他右肋…”
楚陽聽她在耳邊叫個不停,忙往旁邊移了一點,想與她保持拒絕。
女孩好似故意要惡心他一樣,他移一點,便也跟著移一點,不停地在他耳邊叫著。
“我說你有完沒完?”
楚陽實在是受不了了,惱火地說道:“那么多地方,你非得在我旁邊叫嗎?”
“這里是你家的嗎?我高興在哪就在哪!”
女孩說完,朝他呲了呲牙。
“懶得理你!”
碰到這種神經病,楚陽也是一下沒了心情,直接轉身往人群中走去。
“好像誰稀罕你似的!”
女孩見他離去,好似獲勝了一般,嘴角上揚,顯得得意無比。
直到楚陽消失在視線中,她的眼神突然上移,瞄了一下上方的一個攝像頭。
楚陽也沒有走樓梯道離開,而是直接走正門出的俱樂部。
然后徒步往唐人街行去,順便領略一下這個異國風貌。
不愧是不夜城,此時,已經是深夜,路上的行人卻是一點不少,一派燈火輝煌的繁華景象。
路上,時不時就能看到有人拿著吉他,小提琴等樂器在路邊演奏。
米國醉漢也是同樣不少,都是以地為床,以天為被,身邊自然也少不了酒瓶。
滴滴…
這時,馬路上一輛敞篷紅色的法拉利開到楚陽旁邊,便將速度降了下來,開始不停的按著喇叭。
“神經病!”
楚陽扭頭看清車上的人后,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暗罵一聲,加了些腳步。
滴滴…
法拉利同樣也加快了一點,與他保持同樣的速度,喇叭也是響個不停。
而開車的人正是先前的那個女孩,滿臉的得意之色。
楚陽是真服了她了,惱火地說道:“你有完沒完?”
“哎喲!生氣啦?嘻嘻…”
女孩更是得意了!
楚陽深吸一口氣后,點了自己的耳門、聽會、聽宮、翳風等穴位,直接關閉了自己的聽覺。
這下子全世界都安靜了!自己安安心心的走自己的路,繼續欣賞異國風光,完全把身邊的法拉利當成了空氣。
女孩按了一會喇叭后,見他竟然若無其事的樣子,也有些沒了興致,喊道:“誒,你住哪?我送你!”
只是楚陽壓根就聽不見。
“小氣鬼!”
女孩見他不理自己,朝他皺了皺鼻子后,一腳油門加速離去了。
楚陽見她走了,這才解開自己身上的穴位恢復聽覺。
只是,剛解開,就見那輛法拉利又倒了回來,真讓他無語了!
要不是路上行人多,怕影響不好,他都想現在直接御劍回酒店了。
不過,這次女孩倒是沒有再按喇叭,而是打招呼道:“喂,我叫珍妮,你叫什么名字?”
楚陽卻是沒有理她,自顧自的走自己的路。
珍妮威脅道:“你不說,小心我一直纏著你,吵死你!”
“楊子楓!”
楚陽翻了翻白眼,直接將自己的本名給報了出去,反正這個名字也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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