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你能不能別坐我身上了,你這刀太鋒利了點!”
她忍不住咽了下唾沫,連忙一把抱緊了孤月,真怕她身子一個不穩,給自己來那么一下,那自己這條小命就得交代在這里了!
“沒事,不會傷著你…”
孤月話還沒說完,祁言武為了躲避前面的車子,突然急打了一下方向盤,導致她的身子被甩動了一下,手中彎刀的刀尖貼著珍妮的脖子插進了椅背中。
珍妮斜眼看了眼自己脖子旁邊的彎刀,只覺脖子上一陣刺痛,汗毛瞬間立了起來。
“這個…失誤,失誤,沒坐穩!”
孤月尷尬地笑了笑,忙把刀抽出來,然后鉆到后排去了。
珍妮反應過來后,撫了撫自己的胸口,說道:“我的媽耶!差一點,本姑娘的小命就交代了!真這么死了,那真是比竇娥還冤!”
“你要是真死了,要怨也是怨你這張嘴!”
祁言武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心道:“不是你探出頭逼逼叨叨的,怎么會把她這個煞星惹上車!”
“我要死,你也逃不掉,怎么也要拉上你一起,哼!”
珍妮自然知道他是在責怪自己,心里雖然有些發虛,嘴上卻是絲毫不服軟。
孤月坐在后面不由莞爾,看著前面的兩人,突然感覺有點眼熟,可是怎么都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這時,后面緊追不舍的白人,也因為經歷了大戰,又追了這么久,身體有些開始吃不消,最后也直接躍進了一輛警車之中。
只是這城區車多,祁言武又一直在加速行駛,他們沒多就被甩掉了。
他們想調動警力封鎖道路排查也不行,畢竟賭城今天來了大量的游客,他們已經在機場附近封鎖了一次,要是再來一次全城封鎖排查,那必然會引起非議和恐慌。
抓到了還好,要是沒抓到人,賭城警方的負責人都將被問責。
而且,對方是在逃跑途中上的那輛車,可見并不認識,即使找到了車,對方也未必還在那輛車上。
無奈之下,他們只得撥打交管部門的電話,查下這輛車是誰的,也好順著車主過去查查看。
結果一查之下,得知車是楚陽一起租的,而楚陽現在就在唐人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于是一行人便往唐人街駛去,準備找楚陽問問看,車被誰開走了?
另一邊,祁言武甩掉警察后,暗暗松了口氣,最后在胡菲兒的莊園附近停了車,對孤月說道:“你現在安全了!”
“謝謝!”
孤月微笑著道了聲謝后,便推開車門下了車。
她站在路邊觀察了下周圍的情況,突然看到路邊的一個路牌,不由得一愣,這不正是自己先前的目標地嗎?
這時,新聞上三個年輕人畫面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中,第一個是楚陽,第二個是個辮子頭華人女子,第三個…不就是車上那個開車的那個少年嗎?
想到這,讓她頓時感覺有些好笑,心道:“這也太巧了吧?”
“小姐姐,拜拜!”
珍妮在祁言武重新啟動車子后,還很有禮貌地向路邊的孤月揮了揮手。
孤月站在路邊,一臉古怪地看著車子駛向了胡菲兒的莊園,然后抬步走了過去。
車庫中,祁言武將車停下后,正準備換一輛車出去溜達。
只是,剛一打開后備箱,就見殘影頭上起了好幾個大包,人也暈死了過去,這讓他是一臉的古怪,納悶地撓了撓頭,嘀咕道:“我開車好像還行啊!他怎么被撞成了這樣?”
“什么?”
珍妮剛把另一輛車的后備箱打開,見他一臉古怪之色,好奇地走過來瞧了瞧,一眼就看到了殘影的慘狀,不由得愣了一愣,反應過來后,說道:“趕緊的,待會警察找過來就麻煩了!”
“嗯!”
祁言武點了點頭,將殘影從后備箱抱了出來,剛轉身就看到孤月正一臉笑吟吟地看著自己這邊。
“額!”
祁言武和珍妮不由一愣,對視一眼后,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古怪,心里也是頓覺不妙。
珍妮看了眼殘影后,眼珠子一轉,對孤月訕訕地說道:“那個,小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哈!我們可不是綁匪,這個是我們的一個長輩,他也是被警察追擊,所以我們將他藏著了后備箱!”
孤月感到好笑不已,問道:“是嗎?”
“是的,都是華人,我們騙你干嘛啊?”
珍妮一邊說著,一邊在暗中掐了下發呆的祁言武。
“對,對!”
祁言武連忙跟著點頭附和,說道:“你們同為天涯淪落人,你快點走吧!說不準等會警察就找來了!免得拖累了你!”
孤月也沒有點破他倆,問道:“他怎么了?”
“他啊!四肢被一個壞蛋給廢了,你看他頭上這么多包就知道他被打的多慘了!”
珍妮說話時,向祁言武使了使眼色,示意他趕緊換車。
祁言武會意,將殘影放進了另一輛車的后備箱中,隨即對孤月說道:“小姐姐,你也趕緊走吧!我們也要轉移了,不能讓警察找來!”
“我跟你們一起!”
孤月說著也不等兩人同意,過去查看了下殘影的情況,見他沒有生命危險,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只是他四肢被一種奇特的手法所卸,要幫他接上還得廢一番功夫,反正現在人也是昏迷狀態,索性先不管了。
她想到著,直接將后備箱給關了起來,隨即對兩人說道:“趕緊上車吧!”
“哦哦!”
兩人雖然心中古怪,但也沒辦法,實力不如人啊!只能乖乖的聽話上車去了,然后一行三人開著車,駛出了莊園,剛出門沒一會就看到兩輛警車呼嘯而過。
另一邊,正在給一名患者把脈的楚陽,突然察覺到一個奇怪的白人男子帶著一群警察走過來。
之所以說這白人男子奇怪,是因為其渾身的肌肉充滿了力量,步伐穩健,明顯是個高手。然而呼吸卻是比普通人還要短促,雙目中也布滿了血絲,以此可以判斷對方必定不是古武者,有點像是靠外物強行提升的實力,只是不知道對方用什么方式。
“你好,楚陽先生,我是聯邦調查局的人,謝爾曼。”
白人男子上前后,先用蹩腳的中文自我介紹了一下,隨即問道:“請問您租的那輛越野車,借給誰了?”
“這兩個家伙搞什么?出去溜達怎么還把警察給招上了?”
楚陽心里更覺古怪了,卻是不露聲色地說道:“停在家里啦!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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