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是真的服氣了,像女孩這個年齡竟然有如此造詣和定力,的確讓人吃驚。
現在可是一個物欲橫流的世界大街小巷上面的少男少女,哪個不是一身名牌互相攀比,像眼前如此樸素的女孩,簡直讓江小白感覺到比在大海里撈一根針還稀奇。
“好,你不愿意讓我提起那個人的名字,我可以不提,但是咱們初次見面倒是可以做一個朋友,你不拒絕吧。”
江小白眼珠子一轉轉變了策略。
白白拿走人家一樣保護江小白自然是過意不去,不過剛才就那么接觸的幾分鐘時間,江小白已經看出這女孩身患重病,她的皮膚蒼白得有些過分了,絕對不是正常人的樣子,而且江小白聽對方呼吸的頻率確定對方是心臟出問題了。
“家里只有我一個人,請你進去坐也不方便,你若是沒吃飯的話,我可以給你做一頓飯。”
女孩兒聲音依舊,平淡如初,沒有半分的不耐煩。
江小白點了點頭,直接抓了一條凳子坐在了一旁,那胖女人從廚房里走出來,惡狠狠的看了江小白一眼,似乎極為不耐煩,不過江小白卻不在乎這胖女人的態度,因為他今天來和這胖女人沒有什么關系。
“你叫什么名字?”
江小白朝著瘦弱的女孩詢問道。
這女孩兒大約是劉長風的女兒,應該就姓劉,但是女孩回答的答案卻讓江小白吃驚。
“我叫顧清淺。
女孩說吧,就轉身來到門口,系上圍裙就進入廚房開始做飯了,不一會兒的時間,江小白就聞到了炒雞蛋的香味。
大約十幾分鐘的時間,顧清淺就端著一盤飯和一盤菜出來了,飯是蛋炒飯,菜是簡簡單單的辣椒炒肉。
雖然食材簡單,但是香味不簡單,一種香氣撲鼻的感覺,竟然讓江小白產生了一種食指大動的感覺。
江小白暗嘆著顧清淺的確不簡單,單單是這一手廚藝就說明這女孩內秀了。
“對了,我吃了你這頓飯也不是白吃,其實我是醫生,你應該是有心臟上面的問題吧,我可以幫你治好。”
江小白風卷殘云一般將一盤飯和一盤菜吃的干干凈凈,連一粒米都沒有剩下前后只有幾十秒的時間,看的顧清淺是目瞪口呆。
不過聽到江小白提起自己是醫生,而且還看出了自己心臟有毛病,頓時讓顧清錢更加震驚了,他圓睜睜的眼睛看著江小白,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愛錢也可以不喜歡珠寶,但是你應該珍惜自己的身體吧,畢竟人在這世上還需要看很多美好的東西,以你現在的狀況,活個三五年都困難。”
江小白放下筷子把嘴擦干凈,朝著顧清淺說道。
顧清淺大概是知道自己的毛病的,所以江小白說中他有心臟病之后,他并沒有露出任何質疑的神色,而是看這江小白說道:“人這一生難道不是天注定的嗎?什么時候生什么時候死,一生活多少年不都是上天注定的嗎?我掙扎有什么用呢?”
江小白背顧清淺的宿命,理論搞得不知所措,他搖了搖頭:“命是隨著人的行為,不斷的改變的,命并非是定數,命數命數,命后面還有一個數。”
顧清淺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讓江小白為自己診治,不過沒料,他才稍微帶著一點期望的朝著江小白說道:“我沒有什么錢去不了大醫院也動不了手術,如果麻煩的話我就不治了。”
“一點都不麻煩,我用一根銀針就可以把你心臟上面的毛病治好,你現在的毛病說嚴重也嚴重,說簡單也簡單,我打一個比方,就好像你燒茶的茶壺,現在這壺蓋略微有些變形了,和茶壺有些不匹配了,只要我用一根銀針疏導經絡,讓你的氣跟上你的血就可以讓你的心臟恢復到健康的狀態。”
江小白擔心顧清淺,聽不懂自己的話,還做了一個比方,果然顧清淺聽到江小白的話之后,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我相信你你不愛錢,你是一個好人,剛才那顆珠子明顯就是寶貝,但你卻要強行想要給我,這就說明你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所以我相信你,你幫我治吧,治不好我也不怪你。”
顧清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似乎對于自己心臟上面的毛病并不太在意,治好治不好,一切隨緣。
江小白怎么也沒有想到,像劉長風這樣的人竟然生出了這樣一個鐘靈毓秀,充滿靈氣的女兒,他在心中暗嘆不公平的同時,也對顧清淺產生了興趣。
本來顧清淺的毛病在江小白這里,根本就不算是問題,只要一根銀針下去很快就會藥到病除,但是江小白卻并不想和這個小姑娘這么快就斷了緣分。
他想一想之后故意說道:“治病是一個長期的過程,想要一天兩天治好,那不現實我也不是神仙哪,我先幫你扎一針緩解你的情況,讓你不再氣喘不再氣悶,晚上可以躺著睡覺,也不會再咳嗽了,但是要想治好,還需要每個月一次,最好是一周一次。”
顧清淺聽到自己可以躺著睡覺,并且可以不氣喘不胸悶不咳嗽,頓時瞪大了眼睛:“你幫我治吧,我不想再有那種氣悶的感覺了。”
江小白點了點頭,知道這小丫頭上鉤了,他索性拿出銀針在顧清淺的手腕上淺淺地扎了一針。
這還不算江小白捏著人家小丫頭白皙的小手不松,在手肘的位置揉來揉去,緊接著一根銀針猛然莿入經絡。
顧清淺被江小白這一針扎得猝不及防,心臟猛地一緊,渾身出了一身冷汗,這一驚一乍之間,汗毛都豎了起來。
江小白要的正是這個效果,剛才猛地讓顧清淺心臟収縮,就是讓他的心臟歸位。
當然這也并非是江小白主要的手法,另外他還利用身體里的真氣,沿著顧清淺的經絡到達心臟的位置幫他疏通淤堵的經絡。
一番組合拳都是在看不見的暗處思維的顧清淺,很快臉上就有了血色,仿佛干涸的農田瞬間被澆灌了一般。
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驚訝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