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邊,感受著她的溫度,此刻他輕聲的在周月茹的耳邊呢喃:“月茹,我會保護好你的,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一定不會!”

    一夜很快就過去,翌日清晨時分,顧佳年就回了顧家,進門時巧遇了秦律和晚星。

    這兩人正好一道出門,雙方見面,晚星倒是淡然:“出來了,你人沒事吧?”

    其實昨天晚上晚星就得到消息了,畢竟衛楚那邊肯定是第一時間會向她匯報情況的。

    顧佳年點點頭說:“我沒事,謝謝你,晚星姐,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恐怕……”

    “只是湊巧而已,而且我跟月茹好歹也算相識一場,幫助她也是應該的。”

    顧佳年明白,晚星是真的并不在意。

    “警方那邊應該也有跟你說吧,饒潤之并沒有給周月茹注射什么有毒的針水。”晚星忽然說起了這件事。

    顧佳年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知道了。”

    猶豫了一下,晚星不知道該怎么說,這時,秦律代替晚星提醒了顧佳年一句:“如果他不是沖著周月茹去的,那么他這一趟等于是白白犧牲了,所以,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以至于人家要利用饒潤之來整你。”

    很顯然,顧佳年自己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對兩人說道:“其實昨晚我想了一夜,如果不是沖著月茹來的,那必然就是沖著我來的。”

    晚星了然,看來,顧佳年是真的不笨。

    只不過一直以來所有人都認為他笨拙而已!

    其實,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也是一種“大智若愚”的表現吧。

    這時,顧佳年又繼續說道:“所以我做了另外一個假設。”

    晚星表現出了興趣:“什么假設?”

    “假設你昨天沒有正巧出現,那么他來了之后必然是我跟他之間發生爭執,到時候我打死了他,我就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一沒有物證,二沒有人證,我若是這么入獄了,爸媽他們也必然不會好受,而顧家的其他人也將成為嫌疑人,那么顧家就真的亂了……我想,這才是就故饒潤之出來的那個人真正的目的吧。”

    他的猜測跟晚星他們的猜測不謀而合!

    秦律對著晚星一挑眉,那樣子像是在說——看吧,平日里像個小白兔似的,原來也是一只狐貍!

    晚星點了點頭說道:“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所以,我在想應該是你的仇人,又或者是你母親,或者父親的仇人,不過,如果是爸那邊的仇人,我在想,未必一定要針對你,我們其他人都一樣,所以……”

    “所以你覺得是針對我母親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是嗎?”

    晚星不置可否:“我知道的也不多,了解的也不多,能說的也都說了,至于事情怎么解決,只能看你自己的了。”

    顧佳年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們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你們去忙吧,我回去休息,說實話還真有點累了。”

    聽他這么說,晚星也沒再多說什么,跟他揮了揮手道別,然后便和秦律一道離開了。

    路上,秦律笑著問晚星:“你說他以前的笨拙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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