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嗎?”陳子河見他遲遲沒有回應自己,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陳公子,只是我兒媳婦...實在是不能送給你啊...”
“你兒媳婦?”陳子河有些摸不著頭腦,要是這朱隆不提、他都把自己之前拿來開玩笑的這件小事給忘了。
“你之前都答應我了要把兒媳婦送到我床上,現在命都被我捏在了手里,還敢反悔?”
陳子河故意逗了他一下,不過也確實很好奇他為什么會這么維護自己的兒媳婦。
“這...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兒子是個缺心眼,家里的生意實在是打理不明白,所以全靠著兒媳婦打理,在這些方面連我都比不上她!”
朱隆說得情真意切,眼睛中熱淚盈眶:“要是我兒媳婦沒了,家里的生意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合適的管理者,那一切就全完了!”
“這么嚴重?”陳子河結合他之前的話推測道:“她管理的是...毒品生意?”
朱隆點了點頭:“沒...沒錯!”
“好家伙...我這下徹底就把朱家一網打盡了...”陳子河心中暗爽。
“好吧,那你兒媳婦就好好留著給你們朱家謀發展吧。”
“誒!謝謝陳公子!”朱隆沒想到這小子這么好說話,頓時笑得大鼻涕泡都冒出來了。
他連忙說道:“我兒媳婦長得也確實一般,單論姿色肯定趕不上小徐,您還是留著小徐給您當個床墊子吧!”
“我要的人不是她。”
“嗯?那您...”
陳子河抬手一指,說道:“我要公雞。”
“這...”
陳子河沒有再搭理朱隆,而是看著公雞說道:“我可以按照朱隆給你的工資再給你翻一倍,而且平時還可以給你當陪練、切磋切磋武藝,怎么樣,以后就跟著我吧!”
“陳公子,公雞他...”
公雞同樣沒有搭理朱隆,突然咧開嘴嘿嘿一笑,點點頭說道:“成交!”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朱隆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要知道公雞和他可不僅僅是雇傭關系,公雞還是他兒子的同學,兩個孩子是一起長大的。
所以朱隆從來沒有懷疑過公雞的忠誠度,哪怕是家里的最見不得人的毒品生意,有了任務朱隆也會放心地交給他來辦理。
平時殺個人什么的就更常見了,簡直是不值一提。
“公雞,你...你怎么可以背叛我?!”
朱隆氣的身子直哆嗦,他打死也想不到就連徐洋竹都會拒絕的人,公雞居然會這么痛快地答應他。
“陳公子,我可以以后跟著你混,但是我要你答應我兩件事。”公雞正色說道。
“說來聽聽。”
“其一,你要說話算話,不能殺隆叔。”
“沒問題。”陳子河點頭應道。
“其二,我不能殺無辜的好人,所以在以后的工作中請不要逼我對無辜者下手。”
“一言為定。”
陳子河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這讓公雞都對他的果決感到有些意外。
其實陳子河想要把公雞收為己用,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看中了他的這一身本事,畢竟他這么多次與人爭斗,從來沒有過像今天這么狼狽的時候。
要不是有朱隆這個坑貨作為軟肋拖了公雞的后腿,陳子河還真可能在公雞的手上吃下大虧。
“既然如此,那我公雞日后便唯你馬首是瞻,不論刀山火海,我一定不會皺一下眉頭,拼命護住你的周全。”
“好。”
陳子河要的就是他這樣的工作態度,因為隨著他的位置越站越高,肯定避免不了會暴露在大家的視線之內。
自己的家人會很快注意到自己,而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敵人同樣也會很快找上自己,有了公雞這樣的強力保鏢跟在自己身邊,他好歹也能安心不少。
而且公雞的作用還不只是作為自己的保鏢,還能作為自己的手下和高級陪練。
無論水平和職業道德多么高的保鏢都不如讓自己的實力再提高一些來得有用。
公雞的實力至少與自己是相匹配的,而且很可能還在自己之上。
有了這樣強力的陪練,他相信自己的戰斗經驗一定會飛速提升的。
畢竟自己的一身功法、技藝乃至硬件設施全都是頂配,再把唯一欠缺的戰斗經驗補足,他就不會再擔心仇家的暗殺了。
本來在他的原計劃里,他是準備讓波綾以后做自己的陪練的。
但波綾目前的實力畢竟還與自己有些差距,而且還要時刻守在家里保護自己的那些女人,不能時刻陪在自己的身邊。
“我本來還在糾結你是不是愿意做我的陪練,但當我看到你眼中對于同級別對手投出的那股欣賞目光以及滔天戰意的時候,我就明白了。”
陳子河笑著對山雞說道:“你也想找個能痛快過招的對手,是不是?”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本就是人生幸事!”
公雞表現得非常豪邁,言語中頗有幾分俠氣。
陳子河現在也看明白為什么公雞會那么痛快地答應自己了。
跟著朱隆這貨每天做那些喪盡天良的事,作為一個有些良知、甚至有些俠氣的男人來說,確實會感到非常不齒。
陳子河隨手松開了掐在朱隆脖子上的手,畢竟公雞已經歸順了自己,這個老胖子也就沒了威脅,放開他他也撲騰不了幾下了。
撲通——
朱隆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嘴里面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前胸和后背的衣衫都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你,過來。”陳子河指著一旁的徐洋竹說道。
徐洋竹驚恐地看了一眼朱隆,那老胖子則是假裝沒看見,直接把腦袋扭到了一旁。
畢竟自己才剛剛從虎口里脫險,他自然不會為了一個玩物再去觸陳子河的霉頭。
“我不想說第二遍。”
“誒,是...”
徐洋竹眼看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便哆哆嗦嗦地從地上掙扎著起身。
“不用起身,爬過來吧。”
“是...是!”
她一點一點地爬向陳子河,中間相距兩三米的路程卻讓她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腳上的高跟鞋接連脫落,肉色絲襪包裹下的膝蓋和腳丫被堅硬的地板硌得一片紅一片白。
她俯身來到陳子河的腿邊,顫顫巍巍地仰起頭來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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