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說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你應該不會是在說這人是我殺的,火是我放的吧?”
劉亨一邊說話,一邊冷笑著問道。
“怎么?敢做不敢當嗎?”
張敬的拳頭都已經握得咯咯作響,那可是現在這時候他卻拿劉亨一點辦法都沒有。
“大人說笑了,我昨天晚上可是一直都跟牢房的獄卒在一起,從頭到尾,可從來都沒有離開過,甚至就連救火的時候也跟他們在一起,我身邊的這十幾個家丁都可以作證,您雖然貴為城主,可是也不能就這么憑空無人清白吧?大人說人是我殺的,那就勞煩大人拿出證據來!”
“你!”
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劉亨一陣的怒懟,張敬現在這時候真是恨不得給他一刀。
“看樣子大人是拿不出什么證據來了,既然大人手里沒有證據,而且人證現在也沒有了,那就勞煩大人還我家衙內一個清白吧!”
面對著劉亨的步步緊逼,張敬現在真的潰不成軍了。
“放人!”
狠狠的咬了咬牙之后,張敬終于還是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
“多謝大人!”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劉亨這才心滿意足的帶著自己的一群爪牙,直接朝著牢房而去。
“派人去給我查,給我查這家伙這幾天到底去過哪兒?見過什么人,他們到底說了什么?做過什么事情,我要知道所有的細節!”
一直等到劉亨走遠了之后,張敬這才惡狠狠的說道。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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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事情,多謝先生了!”
兩個時辰之后,碧藍碧藍的大海上,劉司業終于在一艘漁船上再次見到了邵伯溫。
“衙內說笑了,您能得脫大難,這件事情是你自己的福氣和造化,和我有什么關系呢?”
邵伯溫一邊說話,一邊抓著手里的魚竿。
從頭到尾,兩只眼睛都在看著水面的方向,甚至連看都沒看劉司業一眼。
“這份恩情,我劉司業沒齒難忘!”
雖然邵伯溫不承認,不過劉司業還是固執的朝著邵伯溫拱了拱手。
“不知道衙內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邵伯溫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之后,話鋒一轉,直接開口問道。
“當然是進軍官場了,只不過現在這時候,沿海的幾個城池城主之位都已經滿了,想多出一個空位來實在是有點難啊……”
“我若是在給衙內提供一千顆藥丸,不知道衙內有沒有把握弄到海防城的城主之位!”
沉默了一下之后,邵伯溫忽然開口說道。
“可是那里現在,已經有一個城主了!”
海防城是交趾境內少有的幾個天然港口之一,境內不光是物產豐饒,更適合大宋貿易的主要港口之一。
因為前面不遠就是吉婆島,所以,附近的風浪都小了不少。
如果能夠拿下這里的話,對于邵伯溫和韓墨接下來的計劃,那可真的是太方便了。
只不過這么重要的海港城池,當然不可能是一般人能夠拿下的了。
這位海防城的城主,那可是劉家的嫡系啊!
就算是有邵伯溫的幫助,劉司業也沒有把握拿下這么一個緊俏位置。
“這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衙內有沒有把握!若是衙內有把握拿下這個位置的話,10天之后那里就沒有城主了!”
邵伯溫嘴里雖然在跟劉司業說著話,可是兩只眼睛卻還是盯著水面。
“先生此言當真?”
聽邵伯溫這么一說,劉思燁忍不住心臟一陣的狂跳。
要知道,那可是一城之主,而且還是劉家的嫡系子弟啊!
難道邵伯溫真的有把握,在10天之內就將他給拿下嗎?
“我這個人一般不開玩笑!”
邵伯溫一邊說話,一邊第1次抬起頭看向了劉司業。
“若是先生能夠做到的話,我定然能夠拿到這個位置!”
深吸了一口氣之后,劉司業直截了當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衙內就可以回去準備了,10天之后,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諾!”
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擺清楚自己的位置,就像是現在的劉司業。
雖然他一向自恃才高,可是現在面對邵伯溫的時候,卻沒有任何一點點的恃才傲物。
“海上風大,衙內要是沒什么事情的話,你就先回去吧!我這兩天就要一路南下了,希望我到達海防城的時候,衙內已經赴任了!”
邵伯溫一邊說話,一邊收起了自己手里的魚竿。
“借先生吉言!”
看著邵伯溫魚竿前面那直直的鋼針,劉司業不由得瞳孔一縮。
果然,愿者上鉤啊……
即便他現在知道自己只是一枚棋子,可是他已經沒有任何回頭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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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這是所有有關黃潛善的資料,其中還有一部分是梁太尉從皇城司里弄出來的,您看這些東西有用嗎?”
蹴鞠總會后面的院子里,折萬春一邊說話,一邊把一個錦盒放在了袁星馳的面前。
“有勞折大掌柜了,我且先看看再說!”
袁星馳一邊說話,一邊直接從錦盒里面拿出來厚厚的一沓文書,開始查看了起來。
“這些是從哪來的?”
翻著翻著,袁星馳忽然眼前一亮。
“這個是吏部聶大人送來的!”
“有點意思,我看有這個就夠了!”
袁星馳一邊說話,一邊把那張文書單獨的抽了出來。
“元符三年的事情,現在這個時候拿出來說,怕是很難站得住腳吧……”
瞄了一眼文書上的內容之后,折萬春忍不住皺了皺眉。
“如果是朝廷的御使拿來說的話,當然是沒有任何作用了,可如果要是換了一個道士來說呢……”
袁星馳說話之間,嘴角已經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
“道士?先生是說林靈素?”
折萬春試探著問道。
“沒錯,元符三年,地牛翻身,山陵峽谷移位,百姓死傷慘重,房屋倒塌無數,可是這家伙居然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個無妨!”
“可是那又怎么樣呢?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不還是一樣高官得坐,駿馬得騎?”
“所以我說,這件事情要跟誰說!”
“比如說,當今的這位國師大人,舍了十幾年的壽命,冒死推測國運,我大宋之所以有今日之禍,全是因為天水龍脈被人所破……”
“什么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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