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給林溪和陸錚各自盛了滿滿的一碗雞湯。

  “來,嘗嘗這湯,我可是大早上就起來用小火燉的,可軟爛了。”

  “欸,好,謝謝嬸子。”陸錚接過喝了一口,笑著比起了大拇指。

  “哎呀,嬸子,這湯真鮮,大冬天的喝上一口真舒服!”

  “好好好,愛喝就好,多喝點兒啊!”白岑笑得合不攏嘴。

  “小溪,你也嘗嘗,看看是不是那個味兒?”白岑看著旁邊的閨女兒,溫聲說道。

  “來,閨女兒,咱吃個大雞腿兒!”林建軍坐在另一頭兒,不住地給林溪夾著菜,不一會兒,她的碗里就冒起了小尖尖兒。

  白岑和林鑫也不枉多讓,生怕林溪少吃了一點兒。

  “好啦好啦,爸,媽,還有小鑫,你們也累了,都自己吃菜,啊!我想吃什么我自己夾就是!”

  “好好好,那你多吃點兒,這都是你媽大早上的就開始準備了。”林建軍笑瞇瞇的說道。

  “是啊,姐,你是不知道,這飯菜比我們過年吃得好豐盛呢!”林鑫扒拉著飯,嘴里頭兒含糊不清地說道。

  “嘿!臭小子說啥呢?老娘少你吃的了不是?”白岑敲了林鑫一個腦袋蹦兒。

  又帶著笑意說道:“小溪啊,你別聽你弟的,他就是胡咧咧,我們在家過得挺好的。”

  林溪點點頭,看著桌上滿滿當當的菜,心下感動不已。

  “來,爸,媽,你們多吃點兒菜,今兒我回來了,也算是團圓了!”

  “欸,好,好!”白岑強忍住淚意,面帶微笑地看著林溪。

  “阿錚,吃菜啊。”白岑又往陸錚碗里夾了滿滿一筷子肉。

  “你們年輕人啊,就是要多吃一點兒!”

  “欸,好,謝謝嬸子,您也吃。”陸錚捧著碗,說著道謝的話。

  一時間,氣氛十分和睦。

  林建軍看著自己親愛的閨女兒給那臭小子夾著菜,原本好了一點兒的好心情頓時蕩然無存。

  “小陸啊,之前你不是給叔寄了點兒藥酒嗎?挺好喝的。今兒是大喜事兒,要不咱喝點兒?”

  林建軍說著,全然不顧白岑要殺人的眼神。

  哼,他就是看不慣他,還讓他閨女兒給他夾菜,什么人啊?

  陸錚放下筷子,給了林溪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兒,從善如流地點點頭。

  “行,那叔,我陪您喝點兒,但是我酒量一般般啊,點到為止哈!”

  “行,點到為止,點到為止。你看人家孩子都答應了,放心放心!我有分寸的。”

  林建軍拍了拍阻攔自己的白岑,興奮地站起來,去后面柜子里拿酒。

  “哎呀,阿錚啊,你別理你叔,他啊,就是個酒鬼,酒量還挺不錯的。

  你待會兒啊,看著喝點兒就行,別跟他胡咧咧啊!”白岑面露歉意,她家老頭子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人家小伙兒第一天上門,就這樣欺負人家,回去了人家爸媽不知道多心疼呢!

  林溪也在桌下捏了捏陸錚的手。“對啊,我們又坐了這么久的車,你別喝太多啊!”

  林溪沒咋看過陸錚喝酒,也就過年的時候,偶爾陪親戚喝一杯。

  看她爸那樣子,就知道是場鴻門宴。林溪有些擔心。

  “沒事沒事,我不會逞強的,陪叔叔喝點兒就是,不會拼酒的。”陸錚笑著說道。

  “行,阿錚啊,真是不好意思,她爸爸啊,就是這性子,真不是針對你!”白岑說完,自己都尷尬了。

  “唉,沒事兒,叔叔這也是考驗考驗我嘛,我準備好了的。”陸錚說著俏皮話兒,像是全然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

  白岑看著林溪和陸錚坐在一起,般配的模樣兒,緩緩點了點頭。

  這孩子眼神清正,做事妥帖,不驕不躁,是個好孩子。

  林建軍從柜子里拿出他的寶貝酒,看著陸錚,說道:“來,小陸啊,今兒咱爺倆喝點兒。

  小溪啊,你別把他看得跟個寶兒一樣,爸還能把他給吃了不成?”林建軍看著林溪一直拉著陸錚的手,有些不滿的說道。

  林溪訕訕地笑了笑,“哎呀,爸你說啥呢!喝吧喝吧,少喝點兒。”

  “來,閨女兒,別聽你爸在那叨叨叨,還沒喝酒就醉了不輕。

  坐過來,讓他們兩喝點兒吧,咱娘兒倆說說話。

  林建軍,別喝多了啊,待會兒要是喝多了,我就把你扔外面去。”

  白岑看著林建軍,威脅道。主要是她家老頭兒一喝酒就犯渾兒,只能趁現在還清醒著多多警告一番。

  “好好好,知道了,來,小陸,咱喝酒,別聽你嬸子在那兒磨嘰!”林建軍不甚在意地擺擺手,給陸錚的杯子里倒了滿滿一杯。

  林溪光是看著都泛牙酸。

  “唉,你爸啊,心里頭兒有氣兒呢,就讓他們喝吧,喝完了,高興了,就好了。”

  白岑輕輕地拍了拍林溪的手,讓她稍安勿躁。

  林溪點點頭,她也知道自己管不了林建軍。

  “唉,沒事兒,媽,我相信爸有分寸的。來,咱吃菜,我啊,在黑省,老想這一口了。”

  林溪話音一出,白岑頓時就心疼壞了。

  “唉,來,閨女兒,咱多吃一點兒。”白岑摸了摸林溪的頭,眼里淚光閃動。

  她怎么能不恨啊,她家閨女兒本來是不用去受這個苦的,結果……

  造化弄人吶,造化弄人!

  林溪看著白岑難過的模樣,自覺失言。“哎呀,媽,別難過,其實,你想想,這個時候好事兒嘛!

  雖說咱們分開了,但現在我能回來看看你們也已經很好了。

  而且,我還在那兒碰到了自己的機緣,弱癥都快好了,我今年冬天都沒生病呢!”

  “真的啊?”白岑擦擦眼淚,激動地問道。

  林溪的身體一直都是她的心病,眼下聽到她說她一整天冬天都沒生病,直接開心的眼淚都掉出來。

  “唉,媽,您別哭,是真的,是我們那兒一個插隊的老中醫給我看的。

  媽,你可別對外面說啊,我的醫術啊,也是他教的。”

  林溪小聲地跟白岑說著,或真或假,總算是把自己會醫術這個事兒擺在了明面兒上。

  她也不想騙人,但這件事情她沒法解釋,所以只能推到李明義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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