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墨看著她,他竟然不知她狂野成了這個樣子。
林水瑤自娛自樂的正開心,這時“啪”一聲,沐浴間的燈突然黑了。
怎么回事?
怎么會突然斷電?
視線變成了黑暗,這時耳畔響起了一道沉穩的腳步聲,有人進了沐浴間,向她接近。
是誰?
林水瑤一驚,她迅速起身,扯了一件寬大的浴巾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同時拿出一根銀針,往那人身上刺去。
但是一只大掌探了過來,一把拽住了她纖細的皓腕,“知道我過來這么熱情,恩?”
戲謔的嗓音,磁性又迷人,不是厲君墨是誰?
他怎么進了她的房間?
“厲總,你怎么來了?”
厲君墨沒說話,而是用行動表達了他的來意,兩只大掌捧住了她明媚靈動的小臉,男人柔韌的薄唇直接貼上了她的紅唇。
她被吻住了。
他來偷香竊玉!
林水瑤僵了一下,迅速掙扎,兩手抵上他寬闊的胸膛,想將他推開,“唔…放開,厲總,你不是說你不想浪費時間跟一個有夫之婦玩嗎?”
趁她開口的時候,厲君墨長驅直入,探入了她香甜的口腔里。
他吻得霸道不失溫柔,洗滌著她每一處柔軟的領土,然后勾著她共舞。
她就像是入口即化的芝士,美味甜口的讓人流連忘返。
厲君墨這些年都沒有碰過女人,是她教會了他女人的滋味有多美妙。
現在這一個吻足以喚醒他沉睡已久的情.欲,她還是跟多年前那樣的誘人。
厲君墨越吻越深。
林水瑤在他懷里掙扎,想要用力的掙脫,但是他的懷抱像鐵箍一樣,怎么掙脫都掙脫不了。
這個矜貴卓爾的男人,從骨子里滲透的優雅紳士,但是man也是夠夠的。
她嘗到了他口里的紅酒味,香醇的酒氣,他喝酒了。
林水瑤被動的給他吻,寂靜漆黑的沐浴間里響起了令人面紅耳赤的水漬聲。
“厲君墨,放開!”林水瑤一把將他推開了。
厲君墨離開了她的紅唇,但是還抱著她纖柔的身體不放,他覆在她雪白的耳垂邊啞聲笑道,“為什么別的男人可以,就我不可以?我改變主意了,我從來沒有跟一個有夫之婦玩過,真玩起來一定很有意思。”
“…厲君墨,你是不是喝醉了,我丈夫…鄧祥還在外面呢,你快點走吧!”
“我為什么要走?”說著他箍緊了她纖細的腰肢,啞聲問,“你跟鄧祥做過么?”
做沒做,他問。
林水瑤不說話,那個鄧祥連近她身的機會都沒有。
厲君墨覺得自己糊涂了,剛才在包廂里鄧祥還在他的面前盛贊了她的情.趣和床.技。
“我怎么覺得你沒有被其他男人碰過,因為,你的吻還是這么的干凈。”厲君墨喃喃道。
林水瑤推了他一下,闔動瀲滟的紅唇反問道,“厲總,你什么時候變成處.女驗證機了?”
“那我現在就要驗證一下你的身體是不是跟你的吻一樣干凈。”說著他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將她半摟半抱的往外推。
被他推進了房間里,林水瑤瞳仁倏然一縮,他瘋了么?
雖然鄧祥是被她嚇暈了,但是鄧祥還睡在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