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墨這才發現她手上有傷,他英俊的眉心直接一沉,“怎么燙傷了?”
說著厲君墨看了身邊的小倩一眼,這是今天他給她的第一眼,“去把醫藥箱拿過來。”
小倩,“…”
她想出賣的是美貌,卻不是干女傭的活兒。
小倩很不愿意,她狠狠的瞪了林水瑤一眼,然后快速的將醫藥箱拿過來了。
厲君墨打開了醫藥箱,開始為林水瑤處理燙傷的地方。
林水瑤看著身前的男人,他垂著英俊的眼瞼專注又認真,廚房暈黃的燈光柔和了他完美的五官,讓人移不開目光。
林水瑤性格活潑靈動,從小到大沒少受傷,她自己是醫者,可以自醫,這還是第一次別人給她包扎。
嘶。
林水瑤又哼了一聲。
“弄疼你了?”厲君墨的動作越發的輕柔,還對著她燙傷的地方輕輕呼了呼。
--陸柳每日故事一小則--
這時新娘室的門被推開了,新郎陸司爵走了進來。
“瓔珞…”
聽到陸司爵的聲音,柳瓔珞迅速將那張畫像藏在了自己的身后,臉上的眼淚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擦,她那雙淚眸因為慌張而變得躲躲閃閃,“阿爵,你…你怎么進來了?”
陸司爵何等銳利,他一眼就看到了柳瓔珞藏在身后的東西。
“哦,我聽說你將所有人都支走了,怕你緊張,所以進來看看你,你怎么了,怎么哭了?”陸司爵想上前。
但是柳瓔珞迅速往后退了幾步,藏在身后的畫像也拽緊了,“我沒事,現在新郎是不能見新娘的,你快點出去。”
陸司爵默了幾秒,然后點頭,“好。”
陸司爵走了出去,他那張俊臉已經“刷”的冷了下來。
陸司爵俊美挺拔的佇立在回廊里,今天晴空萬里,但他感覺到了莫名的寒意。
她手里藏了什么?
她心里有什么秘密?
“少爺,出什么事了?”這時葉管家走了過來,低聲詢問道。
陸司爵的俊臉上波瀾不驚,幾秒后他掀了掀薄唇,“待會兒我要看到少奶奶藏在手里的那張紙,明白了嗎?”
葉管家恭敬的點頭,“是。”
……
婚禮結束后,一夜激情,柳瓔珞已經在陸司爵的懷里沉沉的睡去了。
陸司爵挺括的后背慵懶的抵著床頭,他右手的手指里燃著一根香煙,左手摟著柳瓔珞,讓她躺在他有力的臂彎里。
他就這么低眸抽煙,目光落在柳瓔珞傾城的小臉上久久的看著。
這時“叩叩”的敲門聲響起了,門外傳來了葉管家的聲音,“少爺。”
陸司爵起身下床,打開了房間門。
“少爺,這是你想要的東西。”葉管家將那張畫紙遞了過來,“這好像是少奶奶很重要的東西,鎖在了抽屜里。”
陸司爵接過畫紙,“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陸司爵關上了房間門,他將半根煙蒂掐滅在了煙灰缸里,然后來到了落地窗前。
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柳瓔珞,他緩緩打開了畫紙。
50多歲的陸司爵躍入了自己的眼底。
陸司爵的瞳仁在這么一刻狠狠的收縮了一下,他看著畫紙上這張既熟悉又陌生的容顏,他是誰?
畫紙上的這個男人僅僅只是一個背影,但是透著歷經歲月的沉重殺伐感,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掌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