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婳看了看自己的爹地和媽咪,然后雙目放空看向了頭頂的天花板,很快,眼里就有大顆大顆的淚珠砸落了下來。
陸寒霆心疼到不行,“婳婳,別這樣,你會嚇到爹地和媽咪的。”
陸婳喃喃道,“我的狗尾巴草戒指不見了。”
“原來不是噩夢,都是真的。”
“林墨死了,是我殺了他。”
一瞬間,陸婳又哭又笑,幾乎不能自己。
“婳婳!”
陸婳閉上眼,再次暈厥了過去。
夏夕綰眼眶通紅,她想起自己二兒子的四字箴言灰飛心滅。
沒想到這四個字一語成鑒。
陸寒霆將陸婳抱回了房間,“綰綰,女兒怎么樣了,婳婳長這么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么傷心欲絕,看來她對鮫人國這位少主用情很深。”
夏夕綰心疼的看著自家女兒,“都說情傷難愈,我也束手無策,只能將一切都交給時間了,時間可以讓婳婳慢慢的淡忘這位鮫人國少主。”
“綰綰,你說這位鮫人國少主死了嗎?”
上官墨和陸婳雙雙倒在了地上,這時鮫人國長老帶著精悍人手沖了進來,在槍林彈雨里冒死搶走了上官墨,所以他們都不知道上官墨現在的去向。
前些日子上官墨為了陸婳和鮫人國長老決裂,但是長老終究是沒能放下上官墨,所以在最后千鈞一發之際趕來了。
可惜的是,上官墨的生死兄弟阿大阿三阿六包括阿九,全部死了,一個都沒能活。
尤其是阿九,守在上官墨的尸體旁邊,身上插了幾十刀,硬是沒倒下。
這一場戰役,滿是鮮血。
所有人,遍體鱗傷。
夏夕綰擰了一下眉,“聽說當時這位上官少主已經沒了呼吸,而且斷腸草乃是人間劇毒,活下來的可能性…很小很小…”
夏夕綰沒有見到上官墨,所以沒有辦法下斷定,但是她說了可能性很小很小,那就代表上官墨活下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Prof.夏,婳婳小姐的血液檢查報告出來了。”這時助手在門外道。
陸寒霆,“綰綰,你檢查了婳婳的血液?”
夏夕綰點頭,她有些不確定,“剛才我用催眠之術進入了婳婳的夢境,我在婳婳的夢里好像聽到了一串鈴聲,這個鈴聲很是熟悉,有點像是…遙遠的記憶…”
陸寒霆面色一變,“你是說…鮫人族失傳已久的…媚術?”
夏夕綰點頭,“沒錯,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這種邪魅之術竟然再現世間。”
對于鮫人族的媚術,陸寒霆和夏夕綰都太熟悉了,他們都沒想到20年之后這種消失已久的媚惑之術竟然再掀波瀾。
“綰綰,你懷疑誰?”
“陸先生,你呢?”
夫妻倆對視了一眼。
這時房門外傳來了聲音,“Prof.夏,羅森王子來了!”
羅森來了。
話音剛落下,羅森王子就在別人的攙扶下走了進來,羅森王子中了上官墨一刀,傷勢很重,不過后來經過夏夕綰的手術保全了性命,但他的狀態很不好,身上穿著病號服,溫潤俊雅的臉色一片蒼白,走路也要靠人扶著。
“羅森,你怎么來了,你受了很重的傷,需要臥床休息。”夏夕綰開口道。
“伯母,謝謝你的救命之恩,要不然我就死在了上官墨那個惡人的手上了。”羅森王子道謝。
“我們蘭樓與王室一直是盟友,羅森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相當于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見死不救,這不過是舉手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