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婳回神,她覺得這位林先生神神秘秘的不說,就連這個女傭都怪怪的,她掐時間也掐的太準了。
陸婳跟著女傭來到了主臥的門前,女傭直接從趾高氣揚的模式一秒切換到了恭敬模式,她抬手敲門,“先生,你要的人已經到了。”
里面很安靜,幾秒后,一道低醇磁性的嗓音傳遞了出來,“進。”
聽這個聲音,這位先生應該很年輕。
他的聲線很好聽,是那種可以讓人耳朵懷孕的聲音。
女傭并沒有進去,而是看向陸婳,“你可以進去了。”
說完,女傭轉身離開。
陸婳看了看眼前緊閉的房間門,然后抬起小手搭上了門把,輕輕的推開了房間門。
這個臥室很大,是男人臥室,里面的裝潢設計都偏冷色調,低調里透著奢華,陸婳走進去,很快就在沙發上看到了一道頎長俊拔的身軀,是…
一晃眼五年都過去了,曾經的清寒少年已經成為了一個英俊精致的男人,他的五官越發俊美深邃,光是這上等的皮囊就讓人移不開目光。
上官墨坐在沙發里,身上是一件黑色襯衫黑長褲,襯衫紐扣松了兩顆,露出他精致的男人鎖骨,兩條大長腿優雅的疊加,他手里拿著一杯紅酒正在慵懶肆意的搖晃,舉手投足都是上流男士的優雅派頭。
“你來了?”上官墨掀動英俊的眼瞼看著陸婳。
陸婳也看著他,然后問了一句,“你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
這個問題還挺有意思的,上官墨勾了一下薄唇,“怎么,不認識我了?”
陸婳擰起秀眉,“我應該認識你嗎?”
好。
很好。
這五年他日日夜夜都在想她,沒想到她都將他給忘了。
“我是你的…雇主啊,是我點了你,你今晚的出場費還挺貴的。”
陸婳都忘了,他是點了“三陪女”來消遣的。
“過來。”這時上官墨掀動薄唇,說了兩個字。
沙發那里的光線很暗,陸婳看不真切他的神色,但是隱隱約約只覺得他的目光盯在她的身上,肆意又具有侵略性,好像一只危險的狼盯著自己可口的美食一樣。
陸婳不想過去,“我不…”
“那就滾。”上官墨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這幾年陸婳身處高位,游走在各界權貴之間,但還沒有人敢這樣命令她。
她能滾嗎?
不能。
陸婳拽了一下拳,然后走了過去,走到了他的面前。
現在距離近了,他的目光變得清晰了起來,他是盯著她看,用一種男人打量女人的目光將她上下看了好幾遍。
“林先生,你認識我嗎?”陸婳問。
上官墨看著她干凈而坦然的眸子,她好像真的不認識他了,不是裝的。
“哦,不認識,”上官墨隨意的搖了搖頭,“我大概認錯人了,你很像我認識的一位故人。”
“什么故人?”
上官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緩緩挑起了劍眉,溢出了成熟男人的風情魅惑,“我應該是認錯人了,你的身材比她好多了,你看這件襯衫穿你身上都快被你給…撐破了。”
他在說什么?
他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胸口上,直勾勾的看著,很色。
他還挺像在看著一個“三陪女”的,一點都不尊重。
一股熱血往大腦里涌去,陸婳轉身就走了。
但是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掌探了過來,一把拽住了她纖細的皓腕輕輕一扯,她沒站穩,纖柔的身體直接往下跌去,很快就跌坐在了一副結實的男人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