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我知道你想不是,這樣吧,我現在就成全你,讓你…久旱逢甘霖。”上官墨摟著她的軟腰往后退。
什么久旱逢甘霖,他現在的嘴巴怎么這么…不干不凈的,什么詞都好意思往外說。
他摟著她退到哪里,后面就是她的大床上,他該不會是想跟她在這里滾一下吧?
“林先生,你不要…不要色膽包天,這里可是王室!”
上官墨看了一眼大床,雖然她現在和羅森分居了,但是她兒子都生了,還是跟羅森在這張床上滾過。
只要想到這個,他眼底就覆上了一層陰霾。
“我知道…現在,我也想跟你在這里滾一下,我也想嘗一下…做你丈夫,當你老公的滋味。”
陸婳心頭一怔,他干嘛說這些話?
她和羅森沒滾過,她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她現在還是個…處。
這時她感覺自己的膝蓋已經碰到了床沿,如果他撲下來,她就真的跟他在這里滾床單了。
“林先生,你忘了那天你在游輪上說過的話了嗎,你說不喜歡強迫女人,你還說要等到我自愿的!”
上官墨動作一頓,深深的看了她兩眼。
這時門外傳來了青昭夫人的聲音,“婳婳,婳婳你怎么還不出來?”
糟了,她“婆婆”來了!
陸婳當即一慌,兩只小手抵上他的胸膛,“有人!”
上官墨當然知道有人,她現在的生活他看得清清楚楚,她不但是個小寡婦,一個需要兢兢業業撐起一個家的小寡婦,她還有一個時時刻刻在盯著她,以防她紅杏出墻的惡婆婆,她竟然把自己活成了這樣。
曾經她可是他捧在心尖上寵著的小公主啊。
她為了什么?
就為了羅森嗎?
上官墨低頭,一口咬在了陸婳的脖間。
嘶。
陸婳疼出了一眼的淚,手指拽緊了他身上的衣服,拽出了褶皺。
“婳婳,你在里面嗎?你在里面干什么?”青昭夫人已經來到了門外。
陸婳貝齒咬著紅唇,不敢發出一點痛哼的聲音,“我…我在里面,我待會兒就出去。”
“婳婳…”青昭夫人有點不依不饒。
這時羅伊伯爵及時出現了,“青昭夫人,我正想談一談城南那塊地皮的事情,你看我是跟你談,還是跟王妃談?”
青昭夫人就是想搶奪城南地皮的功勞的,她雙眼一亮,迅速轉身下樓了,“羅伊伯爵,請你跟我談。”
青昭夫人一走,陸婳迅速用力的將上官墨給推開了,她跑進了沐浴間。
……
沐浴間里。
陸婳站在盥洗臺前,透過鏡面她看到自己細嫩的頸間已經多了一個深深的牙齒印,是他剛才咬出來的。
如果她出門的話,別人一眼就看到了。
他是不是故意的?
他肯定是故意的!
陸婳平復了自己的心情然后出門,上官墨已經不在房間里了,他出去了。
陸婳也出了門,這時青昭夫人說道,“婳婳,用餐了。”
四個人坐在餐廳里用餐。
“婳婳,你很冷嗎,怎么在家里還圍了一個圍巾?”青昭夫人注意到了陸婳脖間里的圍巾。
陸婳沒有辦法遮擋上官墨留下來的那個齒印,所以她只能用圍巾將自己圍的死死的。
陸婳抬頭,看了對面的上官墨一眼,相比她的窘迫,上官墨從容優雅的在用餐,他身上的衣料一點褶皺都沒有,衣冠楚楚的。
仿佛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他輕輕掀動英俊的眼瞼看了她一眼,一副看戲的樣子。
“最近有點累,是感覺冷,所以圍了圍巾。”陸婳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