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過不好，她也不希望張翰和林不染其中任何一個人過好，他們兩個人要陪著她一起下地獄。
林不染目光清冷的看著苒苒，“苒苒，如果這樣你可以開心的話，你可以現在就去告訴李誕我和你們是什么關系，不用顧及我。”
苒苒面色一變，“你！”
見這個刺痛不到林不染，苒苒很快就換了一個話題，“今天是我和翰哥哥大婚，待會兒翰哥哥就會回來跟我洞房花燭了。”
林不染勾唇，“你不是早就和你的翰哥哥洞房花燭了嗎，這一次有什么不同？”
她一直以為張翰已經跟苒苒滾過床單了。
苒苒笑了笑，“表妹，你還不知道吧，其實翰哥哥根本就沒有碰過我。”
什么？
林不染一怔，怎么會呢，那天她明明看到張翰和苒苒滾在了床上，而且他們兩個人一起睡過好多晚上。
苒苒緩緩起身，來到了林不染的身邊低聲道，“沒錯，那天你在門外看到了，但是翰哥哥只親了親我，卻沒有碰我，后來我主動獻身過好幾次，翰哥哥都推開了我，還以我身體不好為借口。”
說著苒苒就笑了，她笑的十分諷刺悲涼，又幽怨恨毒，“有一天晚上，翰哥哥都同意碰我了，但是他的身體竟然對我毫無反應，林不染，翰哥哥在你身上也是這樣的嗎，他對你也沒有反應嗎？”
被這么一問，林不染別開了小臉，自然不是的，張翰對她一直都很有感覺。
他還將她偷偷帶出去過，早在五年多前他就得到她了，但是他好像就是很迷戀自己這副身體。
有時候她都感嘆他竟然有這么好的體力，仿佛不知疲倦似的索取，跟個豺狼一樣。
她以為他對苒苒也是這樣的，但是苒苒現在告訴她不是這樣的。
林不染很震驚，她沒有想到。
“林不染，翰哥哥對你不是這樣的對不對？哈哈，現在你終于知道為什么我恨你們了吧，我在外面受苦的時候你們在這里纏綿悱惻，本來我以為自己擺脫過去能重新開始了，但是你們又狠狠的將我打趴下了。”
“聽說翰哥哥以前有過很多女人，但是都沒有碰過她們，這樣算來，林不染，你可是翰哥哥唯一的一個女人！”
她是他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一個。
當年他殘忍對待她時，他自己也是第一次。
林不染的神色出現了些許的波動，纖白的手指也跟著緩緩蜷了起來。
“林不染，看你的表情，你是不是…也愛上翰哥哥了？”苒苒突然發問道。
林不染身體一僵，她當即看向了苒苒，“我沒有，我沒有愛上他，我是不會愛上他這個魔鬼的！”
苒苒笑了，“林不染，你沒必要告訴我答案，你有沒有愛上張翰，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能騙過天下人，你能騙過自己的內心嗎？”
她騙得了自己的內心嗎？
林不染覺得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欺騙，因為她不喜歡張翰，她是真的不喜歡這個一手摧毀她人生的魔鬼。
“不過很可惜林不染，翰哥哥所有的堅持都沒有任何意義了，因為他娶了我，今天晚上我就可以成為他的女人了。”苒苒笑道。
林不染沒什么表情，“那恭喜你了。”
“林不染，今天晚上你不要走，就守在我們門外，我要你親耳聽著我是怎么成為翰哥哥的女人的。”苒苒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這是什么變態的要求？
林不染覺得苒苒的心里已經不健康了，已經扭曲了，她竟然要自己晚上守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