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
舒夏回到星海別墅的時候,喬沐霆不在。
她剛要上樓換衣服,接到了喬沐霆的電話。
“忙完了嗎?”
“我剛到家。”
“奶奶剛剛給我打電話,有事要麻煩你,有時間去嗎?”喬沐霆溫聲問。
舒夏想都沒想,“當然有時間,是去老宅嗎?我現在就開車去。”
“張特助去接你了,你不用自己開車,在車上休息。”
“好。”
上了車,張特助一開始沒說話。
他想著怎么開口。
老板明確說了讓舒夏在車上休息,他要是閑聊耽誤了舒夏休息,老板肯定生氣。
但是有些話不說吧,放在心里癢癢的。
“張特助有話要說嗎?”舒夏發現張特助時不時的透過后視鏡看她,看樣子好像有話要說。
張特助立即像是打開了話匣子,“舒小姐還記得慕宇嗎?”
“記得,他怎么了?”
“他自從得了艾滋病,身邊很多人都去查了,最近跟他的幾個女朋友都得了艾滋。之前慕宇還是被慕家當做是繼承人一樣培養,他平時做事不管不顧,囂張霸道慣了,當然,在喬總面前他不敢。我之前有幾個大學同學,他們在慕家的公司里上班,都被他各種暗地里算計過。”
張特助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反正是看到了舒夏,就想將前因后果的一些事情都說的清清楚楚。
“嗯,現在呢?”舒夏說。
“現在慕家都避他如蛇蝎,喬總其實和他算不上多好的朋友,都是因為江少的關系,上一次我和喬總出差,你及時打了電話提醒我們,要不然但是他就要和我們同一輛車了,我和喬總肯定跟著一起倒霉。”張特助現在特別信舒夏。
舒夏不讓他碰的東西,他就絕對不碰。
之前幾次的經歷特別邪門。
“后來才知道,他手上戴的扳指是他的二叔一年前送給他的,我幾個月前見到他戴的扳指,總覺得有些不太舒服,看上去是真的色好種水好,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感覺不舒服。想不到真的很邪氣!我就是想知道,如果我們哪天和他共同做一輛車,然后之后行程也經常見面,我們會不會也有危險?”
他特別好奇這一點。
“會,他身邊最近一年跟著他的人,或多過少都會受到影響,不過最近那扳指的邪氣更重,你們接觸他時間長,必定會有性命之危。”舒夏十分果斷的說道。
張特助倒吸了一口涼氣,“幸好那天我發了朋友圈讓你看到了。”
舒夏輕笑道:“明明之中自有安排,你能發朋友圈被我看到,就說明你是有福之人,之前你被人算計倒霉幾次,今年一年肯定會平安順利。”
“要不是遇到了舒小姐,我現在說不定倒霉透頂,都是舒小姐的功勞!對了,你剛才說最近靠近慕宇的人都或多或少的被波及,當真如此,司徒燁還有陸凜,他們經常和慕宇在一起,他們兩個人經手的各種合約合作都出了事,損失慘重,特別邪門,就是江少也被波及了,只是沒有司徒燁和陸凜他們兩個嚴重而已。”張特助說。
“這段時間多出去曬曬太陽打打籃球,以后就算是碰到身上有邪氣的人,也影響不到你。”
舒夏并不意外,那天在場的幾個人,只要和慕宇接觸過多的人,都會被波及,不會有例外。
只不過倒霉的事情或大或小,或者身正不怕影子斜,這種邪氣難以近身,自然影響不到什么。
“好!我以后只要下班就去打籃球!”
半個小時后。
到了老宅。
老宅門前已經停了三輛車,其中一輛車是喬沐霆的,另外兩輛沒見過。
看來喬奶奶有客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