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個瓷瓶沒有我們現在正在修復的碎,為什么你在看了一眼之后就說不能修復?是有什么原因嗎?”
顧老也有些好奇,“那個瓷瓶有問題?”
剛才他就在想肯定有一些問題。
舒夏沒打算瞞著他們,“這個瓷瓶的確有問題,不是用來裝飾之用,而是用來供奉一些邪物,以此來達到一些不可見人的目的。”
剛剛葉瑤光手腕上的手鏈也有問題。
葉瑤光心術不正。
顧老愣住,“裝邪物?”
他對這方面了解不多,但是鐘姐姐了解。
而舒夏是鐘姐姐一手教出來的。
顧老相信舒夏。
“怪不得呢,剛才進來的時候我渾身不太舒服,說不上來的感覺,她一走,那種感覺就沒了。”顧承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我也有這種感覺,原本以為是年紀大了,身體不太舒服,想不到這年頭還有人用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達到一些不可見人的目的。”顧老有些感慨。
人性啊,就是如此。
卑劣又現實。
“顧老剛才碰過瓷片嗎?如果碰過最好去洗洗手,然后這個房間打開空調換一下空氣。”舒夏提醒道。
她到現在似乎還能聞到那種讓人極其不舒服的味道。
忽然想到霍景衍。
葉瑤光是霍景衍的秘書,兩個人可以說是天天相處,如此頻繁的相處,必定會受到一些影響。
不過,公司里的人多,霍景衍即便是天天見到葉瑤光,只要葉瑤光所要達成的目的和霍景衍沒什么關系,那么受到的影響也是微乎其微。
——
葉瑤光氣憤難當的離開后,拖朋友介紹了幾個有名氣的修復師。
結果碎瓷的照片發過去后,得到的回答都是無能為力,碎的厲害了。
就算是知道她給的價錢不低,也沒人敢接下這個活。
“最近怎么這么倒霉?太不順了!眼看著我就要踏入霍家大門了,怎么偏偏出了差錯?”
早上千不該萬不該纏著霍景衍在客廳里瘋。
太過忘情的時候,是她自己不小心碰到了瓷瓶。
瓷瓶碎裂的時候,她也不敢表現的太緊張,怕被霍景衍察覺到什么。
她摸了摸依舊平坦的小腹。
里面的孩子很聽話,即便是她和霍景衍兩個人鬧的瘋,也絲毫沒什么感覺。
如果不是偶爾會感覺有些困乏,她都忘了自己懷孕了。
“再等等,我們母子兩個人很快就會進霍家的門!任何人都不會成為我們母子的攔路石。那個江楠楠根本和媽媽沒得比,你爸爸以后慢慢就會知道媽媽的好,以后我們一家人會生活在一起。”
看著碎裂的瓷瓶,葉瑤光心里好像被蒙上了一層陰霾。
隱隱之間覺得這意味著什么。
——
江楠楠晚上原本要和盛安一起熬夜。
但盛安晚上的戲突然取消了,好像是女主角受傷去了醫院。
然后盛安休息,她也休息。
回去的路上正好經過霍景衍的公司。
她讓出租車司機將車停在路邊,接著給霍景衍打過去電話。
這個時間他應該快要下班了,應該不忙。
如她所料,他很快接了電話。
“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