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我更不能走,我倒是想看看城政能拿我怎么著。”
“編排個理由抓你還不簡單?”老白嗤之以鼻:“上次怎么進的科特第一看守所心里沒數?”
“那是為了掩護猛人。在城市里,我不想被抓,就城政那仨瓜倆棗還真別想抓到我。”
“機械干員全體出動抓不到你?”老白噴了口煙:“小子,你再牛逼也是血肉之軀,真有一天你能變成鄧劍星那樣再說大話。”
陳默冷笑。
“我能讓機械干員抓不到。”
“哦?”老白有了點興致:“怎么說?”
“在城政出動機械干員前,把它們都拆了就好了。”
陳飛起聽的連連搖頭。
這樣一來性質就變了,城政出手陳默反抗尚且能算對不公的抗爭,主動出擊不成了謀反了?
老白卻是拄著下巴思考半晌。
“其實還有個辦法。”
陳默為老白清著煙斗,重新塞進煙葉:“啥辦法?”
“從源頭解決問題。”
“什么?”
“我們自己當城主。”
“……”
“……”
“……”
……
“懷特先生晚上好。”
“兵團準備怎么解決科特礦脈的問題?”老白在酒吧三樓臥室陽臺,叼著煙斗拿著衛星電話。
徐鐵功沉默了會兒。
“機密,無可奉告。”
“長話短說。”老白嘬了兩口煙:“城政現在又盯上了海克斯,還記得我說過啥吧?誰在逼我我就干了誰!那個小王八蛋林萍已經碰紅線了。
因為新礦脈,我相信你們和現在的科特城主也有帳要算,如果需要幫忙,就痛快吱聲。換個和你們親的新城主上來我也省心。”
“兵團不干預地方…”
“行,那我明天去炸了城政大樓。”
徐鐵功扶額。
這個懷特斯通,完完全全就是小市民心態的土匪,不講道理也不考慮后果。
白石加陳默的組合,既有腦子又有武力,羅曼達時期就能火力壓制江陰城十三隊執法官數十分鐘,這會兒要是海克斯研制出了等離子護盾,配上原羅曼達的武裝力量,科特城的執法隊被一鍋端了也不是沒可能。
機械干員…
有陳默在,機械干員估計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在兵團不干預的情況下,海克斯的武裝力量怕是真有和城政掰手腕的能耐了。
“懷特先生,兵團剛剛和總督府協調完陳默的事,現在開口直接要城主下臺,我沒有任何的資源能夠進行交換。”
“那要是我把現在的城主踢下來呢?”
“怎么踢?”
“這還不簡單,找黑料挖歷史唄,幾個走到現在的人屁股后面沒點爛帳?”
“這是你的個人行為,和兵團無關。”
“我本來也沒要給你們甩鍋。”老白笑道:“只是我兒子脾氣不太好,要在找到黑料之前要是林萍對海克斯下手,我可不敢保證他能活到任期結束。”
“懷特先生,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無非就是謀反唄,老子就想保住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招誰惹誰了?老老實實做生意還總他媽有人給老子下絆子,那老子只能把鍋掀了,我吃不了,誰都他媽別吃。”
“……”
“我不信你這種人會不查我的底,那我也就攤牌了,你們兵團要在城政動嘴吃海克斯的時候不聞不問,我就把永暗區那位請過來。”
“…真是她?”
“真是。”
“莪懷疑過,但…第二次母星戰爭她不是死了嗎?”
“那是你覺得。”
徐鐵功陷入了沉思。
“懷特先生,你先冷靜一下,不要做任何過激舉動,城主這件事…兵團現在確實不好開口,但海克斯,我們會用東煌的名義向海克斯下訂單,并且入股…”
“誰要你入股了?”
“那你的意思是?”
“只要價格合適,海克斯可以專供兵團。包括最新型號的武器還有難生產的等離子護盾。”
“…我會和兵團長請示。”
“丑話說完了。”老白放下煙斗:“對了,陳默三個小時前出門了,現在我就聯系不上他,你最好快點。”
徐鐵功已經懶得和這土匪廢話了,說聲知道就掛斷了電話。
只是…
永暗區那位,真和懷特斯通是老相識…這事兒,難辦了。
老白掛了電話,笑瞇瞇的回了屋。
陳默一直在屋里聽著,見老白回來氣到:“我名聲真就那么差?說我出門都成威脅人的話了?”
“你是個幾把,你頂多能算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重點是啥?哦…你說的永暗區那位?”
老白滯了下。
“誰啊?我認識嗎?”陳默好奇。
“沒誰。”
“這老頭,怎么有事兒還瞞著我啊?”
老白手有點哆嗦,坐下半晌才開口。
“你還記得…當年沒事兒就打我那個瘋婆娘嗎?”
這話似乎勾起了陳默某些不太美好的回憶。
爺倆嘴角對著抽搐了起來。
“沒事就來家里拆你義肢那個阿姨?”
“嗯。”
“她也在羅斯???”
“嗯…F113就她告訴我的坐標,羅斯的人叫她鎰礦女王。”
陳默眼皮狂跳。
“現在回母星投案自首還來得及嗎?”
“貌似是來不及了。”
……
“兵團長,有重要情報。”徐鐵功掛斷老白電話,沒有猶豫,直接給東煌兵團長打了過去。
“娘希匹!老徐!你不看看現在是什么時間?”
“你屁股下頭的小娘皮絕對沒有這件事兒重要。”
電話那邊的光頭郁悶拔出起身:“講。”
“懷特斯通和永暗區那位有聯系。”
“有就有嘛,慌什么。”
“他是那位的情人。”
“哦…啊?咋個?”
“懷特斯通是那位的老情人,他說如果科特城政對海克斯下手,他就把那位請過來。”
“開什么玩笑,他說是就是?”
“我查過懷特斯通的底,在母星抵抗軍期間,他們應該認識。”
光頭沉默了。
“你怎么看?”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常言道請神容易送神難。以前兵團花了多大力氣才讓她去永暗區發展?要讓她在這多事之秋回來…你我都清楚她是什么樣的人,借著懷特斯通的理由她可能再次常駐中北啊。”
“讓那個林萍安穩點,要總督府真不買賬,我去找史中興。”
“好。”
鎰礦女王。
第一次母星戰爭期間,鄧劍星還未橫空出世前在戰場上駕駛著大型外骨骼裝甲睥睨四方的抵抗軍精神領袖。
女武神瓦爾基里。
以上。
……
“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尸骸,自古以來便是這樣,但又不該這樣。”韓笑喝的有點高了,酒杯頓在桌上:“你我有仇歸有仇,我認你是個漢子,你說的話,我信。”
“韓署長,信也好,不信也罷,你父親確實不是我殺的。”陳默一杯罷了,面色如常:“韓叔幫我處理了不少麻煩,我不會恩將仇報。”
“但我相信我父親和黑產沒關系。”韓笑點了支煙:“他沒有任何自殺的理由。”
“對這件事,我也很疑惑。”陳默道:“你我有過,韓叔肯定是知道的。就算韓叔和黑產有關系,他說出是你父親,我也不可能用那么極端的手段解決問題。”
“所以呢?我父親還是死了。”
“我之前沒有細想這事兒,還是盧城主和我說過我才知道原來中間有這么大的誤會。”陳默嘆到:“現在我和你說啥,你都會覺得我是在推卸責任化解誤會。”
韓笑冷哼一聲沒有作答。
陳默想了想,把腰間配抽出。
韓笑冷笑。
“這是什么意思?”
“我這人性格上多少有點缺陷,你可以有一萬種干我的理由,甚至不說理由直接開干也無所謂,但唯獨冤枉我不行。”陳默調轉槍口,把槍塞在韓笑手里:“你要覺得你的爹是我殺的,就開槍。”
“我知道你能自愈,給你一槍沒用。”
“打頭,爆頭我也會死。”
“…你是賭我不敢開槍?”
“我就明白說了,我覺得你現在大概率信了,但是你幫了林萍,如果我說的是真的,就是你背叛了盧城主,你是過不去自己心里那個坎。”
“……”
“所以說,這一槍,你到底還不還回來。”
韓笑手顫抖著在擊錘上按了半天,終究沒按下去,抖動的手,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把槍扔回給陳默。
“信我的話了?”陳默一點沒客氣,把配槍收回腰間。
“我沒法回頭了。”
“我沒死,盧城主也只是暫為副城主,你還有機會回頭。”
“怎么回頭?盧城主還會相信我?”韓笑仰在椅背上凄涼一笑:“是我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這事兒出了以后,你怎么不問問到底是不是我殺的你父親?”
“你帶人屠了整個礦區,換你是我,你會不會覺得我父親是被殺的?”
“呃…也會吧。”
“所以我父親到底是怎么死的?”
“從現場來看是吞槍自殺,但我不確定這個自殺到底要不要打引號。”
“我有一份前礦務局的人員名單,你要能幫我查出來我父親的死因,我也能幫你一些忙。”
“比如呢?”
“比如林城主的家里人都在哪兒,林城主的情人都有誰,他最寵誰,在哪兒能找到林城主黑料。”
陳默挑了挑眉頭。
“我知道這樣只會讓你認為我是個兩面倒的墻頭草…我愧對盧城主對我的信任。”韓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陳默嘆了聲。
世間之事多有湊巧,沒有因便沒有果。
如果和韓笑的誤會早點解除,當天執法隊晚一些到,或許那個玩帽子戲法脫身的王八蛋已經被他抓住了。
鎰能會或許這會兒也會被兵團聯合會制裁。
可惜,沒有如果。
“老兄,雖然不想往事重提,但如果那天你晚一個小時到,估計這會兒兵團都在錘鎰能會了。”
“哎…”
“沒怪你的意思,但這事兒你確實辦的不地道。這樣吧,幫我做件事兒,這茬一筆勾銷。”
“什么事兒?”
陳默起身,俯在韓笑身邊耳語了些什么。
韓笑表情從疑惑到震驚再到不敢置信。
“這這這…這是掉腦袋的事兒啊!”
“你只要告訴我具體位置就行了,別的我自己來解決。”
韓笑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無論什么時候見到陳默都有新驚無新喜。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盧城主重新上臺前,我會讓他繼續信任你的。”
“沒可能。”韓笑苦笑。
“僅此一事,就有可能。”
韓笑天人交戰了會兒,一錘桌子。
“我給你坐標!但你要暴露了…”
“我直接引爆微鎰炸彈,上不了讀取機,你放心。”
“……”
這很陳默。
在心中記下韓笑給的坐標,陳默又敬了韓笑杯酒。
韓笑看著陳默的配槍,突然奇道。
“你真不怕我開槍?”
“不怕。”
“我要開槍會怎么樣?”
“看打哪兒。”
“怎么說?”
“打身子就讓你打,打完互不相欠。”
“打頭呢?”
“你開不了槍。”
“……”
……
“韓署長和陳默在果戈D區的一個飯店碰頭一小時二十分鐘,過后韓署長返回了上城,陳默回了酒吧。”
聽著耳麥里的報告,林萍面無表情。
韓笑能背叛盧地平,自然也能背叛他。
所以他對韓笑一直都是半信不信,更沒有讓韓笑進入自己的核心圈子。
韓笑和陳默碰頭,倒也不見得就是出賣自己…
那件事做的很隱秘很隱秘,所有知情者都死絕了,不會再有人知道。
只是…這倆人沒有任何理由碰頭,除非陳默主動向韓笑解釋誤會。
反復看過陳默檔案的林萍覺得這種可能性小之又小。
但懷疑一旦產生,罪名就已經成立。
林萍思考很久,還是決定把未知的危險鏟除在萌芽階段。
韓笑…
短時間內,韓笑還不能死,他還有沒榨干全部價值。
但是這個陳默,必須得敲打敲打。
沒等他有所動作,總督府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林萍連忙接起。
“老師?”
“立刻停止所有對海克斯的動作,另外,不要用任何方式威脅陳默的人身安全。”
“什么?”
“不要問原因,按我說的做。”
“可…”
“立刻照做!”
“…明白。”
電話掛斷。
林萍起身,站在城主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明滅的萬家燈火。
電腦外放還在響著經典老歌。
“人到萬難須放膽,事當兩可要平心~”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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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