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永煊,你又偷吃阿瑪給我買的糖葫蘆。”
剛睡醒的沈念,一覺醒來沒在自己床邊看見糖葫蘆,只看到了糖漬,還有已經消失在門外的身影,不用想就知道誰干的,鼓了鼓腮幫子,氣的從床上爬起來,隨意抓了一個不知道誰的鞋子,就朝外面追去。
兩人一路追打到了裕親王府。
睿王府和裕王府的門是打通了的,就方便三人玩。
剛把聯通的門打開,就對上了牽著晴兒準備來睿王府的晴兒和裕王妃。
永煊直接躲在晴兒背后,腮幫子還嚼著還沒來得及吃完的糖葫蘆。
看著永煊咀嚼的腮幫子,沈念氣的撲進了裕王妃懷中,拽著裕王妃的褲腿,委委屈屈的哭訴。
額娘本就限制她吃糖,哥哥還給她偷了,氣的哦!
“姨姨,哥哥又搶我糖葫蘆。”
聽著奶聲奶氣的委屈哭訴聲,裕王妃一顆心都要化了,一把把人抱起。
“沈幼幼,你今天不用喝藥,不用吃糖。”
看著哭的臉上沾滿了淚的沈念,永煊喉嚨滾了滾,咽下口中山楂,才對沈念認真說著。
沈念因為總要吃藥的緣故,所以很喜歡吃糖,基本就是嗜糖如命那種,每天都要吃很多糖。
前幾天還喊著牙疼呢,還沒好玩呢,可不能在多吃糖了。
可阿瑪又耳根子軟,總受不住沈幼幼撒嬌,總偷摸著給幼幼送糖。
今要不是他去看幼幼看的早,那串糖葫蘆被幼幼吃了牙肯定又疼了。
“念念,姨姨給你重新買一個好不好?”
看著眼前的奶團子,裕王妃輕聲哄著。
“裕王妃,不要太慣著念念,今天那丫頭不用喝藥,不能給她吃糖,不然每天這樣吃下去,這丫頭牙要壞。”
一道略帶爽朗的女聲自四人身后傳來,大家側頭,就看見身著紅色練舞服還沒來得及換的沈懷柔。
“等那狗男人回來了,我鐵定要收拾他,又給念念送糖葫蘆,念念牙還沒好呢。”
“額娘~”
沈念再次奶聲奶氣的喊著,一張小臉委屈的不行。
她就想吃糖嘛。
“閨女,等你牙好了在吃啊,別想著在找你阿瑪給你買,今晚額娘就給你阿瑪把私房錢收了,對了,裕王妃,記得把你家王爺的也收了,免得我家王爺找你家王爺借錢給這丫頭買糖。”
睿王妃上前兩步,臉上帶著爽朗的笑,輕掐了掐沈念的臉,還揉了揉。
嗯,手感真棒。
“行,好了,懷柔,別揉念念了,你看那小嘴撅的,都要掛油壺了。”
裕王妃笑著點頭。
誰能知道,一個看著爽朗的不行的人,名字竟是那么的溫柔。
“行行行,你現在是越來越寵念念了,比我這個親額娘還親,也不怕晴兒吃醋,有了一個女兒還不夠,還要搶我家的。”
“還有你,永煊,遇到事就往晴兒身后躲,你可真出息。”
睿王妃瞥了一眼正躲晴兒身后的永煊,完美接受到威脅的永煊,放開了拽著晴兒衣服的手。
他又不敢對妹妹做什么,只能找晴兒幫忙了嘛。
睿王妃一把將晴兒抱起,舉了個高高。
“晴兒,你額娘要念念,那你跟我好不好,姨姨不要念念了,要我們晴兒,晴兒跟姨姨回家好不好?”
睿王妃俯身親了親晴兒那嫩滑的小臉。
嗷嗷嗷,觸感好好哦。
三人看著自己好友(娘親)那占人便宜的行為,無奈的勾了勾唇。
“姨姨不要念念,給晴兒吧,晴兒要。”
晴兒一張小臉軟萌軟萌,說的極其認真。
話是成功讓沈懷柔哭笑不得。
她家念念,靠山著實有點多。
“哈哈哈——,懷柔,我家晴兒可是最喜歡你們念念了的。”
看著自家好姐妹那吃癟的模樣,裕王妃毫不客氣的嘲笑著,還把手中的人摟的緊了些,稀罕的不行。
“你們說什么呢?”
又是一道爽朗的男人自身后傳來,大家側頭就看到了兩個面容俊美,手中都各自拎著幾包糕點還有小吃的男人。
“爹爹,哥哥欺負我,搶我糖葫蘆。”
看見來人,沈念就找到了靠山,掙扎著下了地,急速朝不遠處弘策跑去,邊跑邊“告狀”。
“永煊,你又搶妹妹糖葫蘆啦?”
弘策把手中的東西丟給自己身邊的好兄弟,蹲下了身子,接過跌跌撞撞奔過來的沈念,然后橫眉一瞥,瞪向了永煊。
“沈幼幼昨天吃了一串了,今天不能在吃了,阿瑪,你不能縱容著妹妹,妹妹牙還沒好呢。”
對于自己阿瑪永煊是不怕的,冷著一張小臉嚴肅說著。
沈念小時候說話比較晚,說的第一句話不是阿瑪額娘,又或者哥哥,可能因為小時候經常喝藥,沈念蹦的第一個字是藥。
只是念不清楚,聽起來就是you,幼,后來這個也被他們叫做沈念小名了。
“沈念,你不是告訴阿瑪你牙不疼了嗎?”
聽著永煊所說的沈念牙還沒好,弘策臉上的笑消失了,虎著一張臉,叫著沈念大名。
“阿瑪,我錯了嘛~”
見自家阿瑪叫自己大名了,沈念也不敢在扯要什么糖葫蘆了,撒著嬌,乖乖認錯。
最后的結果,永煊勝,沈念也是沒得到糖吃,反而被剝奪了三天吃糖的權力,可讓沈念郁悶了個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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