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江怡墨看了眼,難道這位就是沈謹塵的母親,沈夫人?
早聽說過這位沈夫人,可是個厲害人物,當年沈氏集團就是她一手辦起來的,典型的女強人,這種女人性格都特別要強,而且目中無人,看她走路的樣子就知道,是個厲害的角色。
即便江怡墨磨練了五年,但跟這位沈夫人比起來,似乎也差了一丟丟,至少在氣場上就輸了半截。
“怎么回事?”沈夫人看到朵朵膝蓋上的傷,臉色更沉了,比鍋底還要黑。
“回夫人的話,是江怡墨推了小小姐,這才摔倒的。”張媽抬頭挺胸,像是有人撐腰一般,直接指著江怡墨,那仗勢欺人的勁兒,簡直了。
“江怡墨?”
沈夫人這才注意到坐在朵朵旁邊的江怡墨。
以她獨到的眼光來看,江怡墨長得清秀,身材也好,坐在那里不說話也能讓人畏懼,她有種與眾不同的氣質,是普通人不具體的。
她能坐在沙發上,說明和普通傭人不一樣。
“夫人,她是沈先生親自帶回來的,平時在家啥也不讓干,這個女人媚著呢!有兩把刷子,連沈太太都不是她的對手。”張媽小聲地講。
“哦!”
沈夫人眉頭一皺,事情不簡單呀!
外面的女人登堂入室,把正牌的沈太太擠兌得無處可藏,這可是傳了出去,沈家不得成為大家的笑柄?
沈夫人走了過去,二朗腿一翹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你叫江怡墨?”沈夫人問。
很輕蔑的口氣,顯然她是小瞧了江怡墨,覺得她和外面那些想飛上枝頭當鳳凰的人一般無二,只可惜呀,不是隨便一個人都有做鳳凰的命。
“是,沈夫人好。”江怡墨說。
她沒站起來,而是繼續坐在沙發上,二朗腿翹得比沈夫人還要過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反正江怡墨不怕,這個沈夫人是很強勢,說話口吻也不動聽,顯然是想教訓人,體現她一家之主的做派,只可惜江怡墨從來不怕這些。
要知道,她這些年就是在這種勾心斗角里過來的,啥場面沒見過?還不至于被沈夫人嚇得腿軟。
“新來的傭人?”沈夫人又問。
語氣比剛才還要平淡,她確實沒有想到,江怡墨不但不怕她,還應答自如,拿這兒當自己家了?那不好意思,沈夫人今天就要好好教她做回人。
“算是吧!不過我可是沈謹塵親自請回來的,除了他之外,沒人敢動我。”江怡墨真是不怕死。
知道沈夫人不愿意聽這些,她還偏要講,就是嫌自己命太硬了,找刺激呢!
沈謹塵?
沈夫人臉色更沉了,普通女人都是稱沈先生,沈少,她一個傭人直接稱名字?狂妄還是不知天高地厚?還是皮真的癢了?
“既然是謹塵帶回來的,又只是家里的傭人,那我這個沈夫人自然有權管教,站起來。”沈夫人最后三個字加重了語氣。
她要拿出一家之主的威嚴,要知道,平時沈謹塵可都得聽她的,沈夫人的話那就是權威,在沈家沒人敢不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