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往江怡墨身上抽,可當她的手舉到空中時,手里的戒尺卻不見了,等她反應過來時,戒尺已經在沈謹塵手里握著。
張媽嚇得腿一軟,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害怕極了!
“誰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要打人?”沈謹塵臉色很怒。
他講過的,在這個家里,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動江怡墨,現在倒好,張媽敢動手?江怡墨背后的衣服都打爛了,耳朵上全是血。
把一個姑娘家折磨成這個樣子,良心不會痛嗎?
“沈——沈——沈先生,是,是,是,是......”張媽嚇得說不出話來。
江怡墨卻笑了笑,轉過去瞧著瑟瑟發抖的張媽。
“剛才你不是挺厲害嗎?還說要把我打死,怎么現在不打了?起來繼續呀!來呀!打不死我算你沒本事。”江怡墨吼。
“我......”張媽跪在地上,害怕極了。
大家都知道,江怡墨是沈先生親自帶回來的女人,雖說跟大家一樣是傭人,但沈先生對她的態度顯然與普通人不一樣。
怕是他倆背地里真有什么特殊關系,沈先生又在這個時候趕回來,不是擺明要替江怡墨撐腰嗎?
“說,到底怎么回事?”沈謹塵怒意越來越明顯。
他確實不知,究竟江怡墨犯了多大的錯過,會把人打成這樣,連耳朵上都是血,看著就叫人心疼。
“沈先生,我......”張媽嚇都嚇死了,哪還敢講話?
別墅里的氣氛異常的詭異,處處透著一種你死我活的意味兒。
“張媽,實話實說。”沈夫人突然開了口。
沈夫人插手,就表示要給張媽做主,不會偏袒江怡墨,張媽這才站了起來,顫抖的手指著江怡墨。
“是她,我親眼看到她推到了小小姐,還害得小小姐受了傷,是這個惡毒的女人。”
“沒錯,就是她,是她推的小小姐,我親眼看到的。”
張媽一口咬定是江怡墨推了朵朵,并且還親眼所見。
沈謹塵眉頭緊皺,發現事情并不簡單。說江怡墨推了朵朵,這件事情存在爭議。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沈謹塵對江怡墨的人品大致有些了解。
她很緊張朵朵,緊張程度甚至超過了朵朵親生母親,朵朵不吃飯江怡墨急得哭,受了委屈她也從來不抱怨,這樣的她根本就不可能會去推朵朵。
“張媽說是你推的朵朵,有什么想說的?”沈謹塵看著江怡墨,淡淡地說。
他給江怡墨自證的機會,如果真有人冤枉她,沈謹塵不會坐視不管。
江怡墨笑了笑,走到張媽面前。
“那請問,我推朵朵的動機又是什么?誰都知道她是沈少的心肝寶貝,我會犯傻去推她?”江怡墨冷笑:“拜托你想誣陷我也該找個好點的借口,嗯?”
張媽心頭一緊,沒想到江怡墨牙尖嘴利,還挺能講。
“你為什么推小小姐我哪知道?但我就是看到你推了。大家都知道,我在這個家干了二十幾年,從來不會隨便冤枉人,難不成我還會針對你?”張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