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沈謹塵,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虧得江怡墨之前對他有一丁丁好感,覺得他對朵朵和軒軒好,是個合格的父親,正人君子。
呸!都是裝出來的,時間一長就露餡了。
“哦?那你說說,我們哪里虛偽了?”沈謹塵手又伸了過去,捏著江怡墨的耳朵,一只手用棉簽輕輕的涂。
動作好溫柔,神情也溫柔。
“不虛偽嗎?你們全部都......”江怡墨語塞。
她本理直氣壯想反駁,結果抬頭的瞬間,正好對視上沈謹塵那張溫柔又帥氣的臉。
他離她好近,近在咫尺。
他居高臨下,她仰視他,每一個角度都是完美的。
他的手落在她耳朵上,棉簽輕輕的擦著,每一個動作都溫柔至死,江怡墨的耳朵不能隨便碰,那里很特別,但這個秘密沈謹塵并不知曉。
他只想幫她處理傷,可她的臉卻紅了,像個少女一般,心花怒放的看著他的臉,眼神越來越迷離,甚至忘記自己剛才把沈謹塵祖宗十八代都問候過。
沈謹塵并未注意到江怡墨的變化,他只是在心疼她,耳朵被人傷成這樣也不反抗嗎?
他怕她疼,他便把脖子伸了過去,用嘴對著耳朵輕輕的吹著。
溫暖的風往江怡墨耳朵里灌,他倆之間的距離比剛才還近。這突然拉近的距離,以及耳朵的風,還有居高臨下的沈謹塵。
天哪!這是要把江怡墨逼死嗎?
她的小腦袋捂在他的胸口,鼻尖是他身上的男人味兒,怎么比女人還要香?但又不是香水的味兒,是一種會讓人暈眩的香味兒。
沈謹塵處理得差不多了,這才把身子直了起來。
她的臉這么紅?發生過什么?
“不舒服嗎?”
他以為是江怡墨生病發燒了,手伸落在她額頭上想試溫柔。江怡墨一把打開他的手,離沈謹塵遠一點,空氣才會新鮮一點。
“我沒事,收起你的虛偽。”江怡墨故意放狠話。
她得提醒自己,千萬別被沈謹塵迷惑了,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的,故意在她面前裝溫柔,就像那只想吃掉小紅帽的外婆的狼一樣,都不是好東西。
“我沒別的意思。”沈謹塵覺得莫名其妙的。
明明剛才幫江怡墨上藥時,她都沒事兒,怎么藥上完了她倒發起脾氣來了?女人的心訥,可真是難以琢磨。
“那你就可以走了。”江怡墨又轉了過去。
看來,還在生氣,是不是得買個包包哄一哄?包治百病嘛!
“對了,你耳朵是誰咬的?應該不是張媽。”沈謹塵問。
到現在他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兒,剛才在江雨菲房間時,江雨菲抱著他哭,說江怡墨欺負朵朵,一定要讓他做主什么的。
所有人都說是江怡墨不對,但張媽明明就承認是她誣陷了江怡墨。現在,沈謹塵想聽聽江怡墨怎么講。
“那你覺得是我?我自己咬的?”江怡墨在生氣,不想好好聊天兒。
明明沈謹塵就沒有惡意。
“是朵朵,對嗎?”沈謹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