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室里!
江雨菲和徐風出去了,現在很安靜。沈謹塵雖然生病了,但坐在這里絕對的高顏值,怎么看都是帥的,從他進來過后,女護士們過來的頻率高了很多,從他身邊經過都會情不自禁的看幾眼。
如果恰好沈謹塵也抬頭看了她的話,女護士絕對是激動得一蹦八丈高,像發瘋一樣在過道里狂奔,毫不夸張。
江怡墨正在呼呼大睡,輸液時她喜歡睡覺,這樣就不害怕了。她睡覺很不老實,動來動去的,熟睡的她手在空中不停的揮,一會兒過來,一會兒過去。
沈謹塵瞧著都害怕,就她這樣,隨時都能把針管弄掉,一想到江怡墨看到針死去活來的樣子,沈謹塵腦子一轉,他的手落在江怡墨手背上按了兩下。
并不重,但按的是江怡墨輸液的手。睡夢中的江怡墨突然嚇醒,她最怕碰到手,眼睛睜開時發現沈謹塵的臉離自己好近,她當即便啊的叫了起來,一拳頭打在沈謹塵臉上,直接打成國寶。
“靠,你瘋了嗎?”沈謹塵捂眼睛,眼珠子都快打掉了。這個女人是屬啥的?
“我沒瘋,瘋的人是你,你動我手干嘛?想趁虛而入報仇是不是?沈謹塵,本姑奶奶警告你,想在我面前耍花樣,你還嫩了些。”江怡墨雙手插腰好神氣呀!
已經忘記她是個病人,并且還在輸液的事情。
“是嗎?那我也得提醒你,某人的手正在流血。”沈謹塵嘴角微揚,有好戲看嘍!
血?流血?
江怡墨腦子一抽,眼睛慢慢往下落,當她發現自己兩只手插在腰上,扎頭早就掉到了地上,液體瓶子里的液體在往地板上滴,而她的手......
“啊!針頭掉了,掉了,掉了......”
江怡墨上竄下跳,嚷嚷的勁兒,就跟她肚子里孩子掉了似的。更要命的,她直接跳到了沈謹塵的腿上,在他懷里坐得可穩了。
“怎么辦呀,針頭掉了,怎么辦呀,針頭......”
江怡墨勾住沈謹塵的脖子拼了老命的搖,夸張,浮夸,絕望,驚慌。新華字典里的詞已經配不上她了,沈謹塵坐得筆直,臉黑得跟鍋底一樣。
“跟我有什么關系?下去。”沈謹塵吼。
絕情,木得感情的生物,一點同情心都木有,沈謹塵乍就這么討厭訥!
江怡墨突然一愣,這才發現自己坐在了沈謹塵的——腿上?嚇得她直接跳下來,結果腿一軟摔得好慘,江怡墨坐在地上委屈巴巴的,她挺難受的。
沒有人知道她為什么害怕打針,從小時候被繼母拿針扎開始,她看到針就怕,剛才看到針管從手背里出來,現在還懸掛在那里,江怡墨都不敢過去,也爬不起來,坐在地上的她很驚慌,像只受了驚嚇的小兔子,誰過來都可以把她抱走。
沈謹塵低頭,注意到江怡墨臉上的表情,她十分懼怕針頭,所以,臉上會有恐懼,她會恐慌,甚至像是被逼到了死角,一輩子都走不出無邊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