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沈謹塵捏緊拳頭,直接舉了起來。
“沈總又想動手?看來,你也沒那么在意朵朵的安危嘛!行,既然這樣,那我只能讓她身上少點東西嘍!耳朵,你覺得怎么樣?”于帆說道。
耳朵?
他要跺掉朵朵的耳朵?江怡墨躲在角落里,她的指甲都快把墻抓出洞出來了。
“朵朵不會說話,如果耳朵跺掉,連聲音都聽不到,你說她會不會變成個植物人,沒有感情,對外界一無所知。世人都會知道,你沈總的女兒又聾又啞,不知道你會不會把這么沒用的女兒扔掉呀!”
于帆笑得好開心,他光是想想就覺得爽。
朵朵果然是沈謹塵的軟肋,他算是抓對人了。
“你敢。”沈謹塵冷聲怒吼:“朵朵少一根頭發,我讓你全家不得安寧。”
于帆更是狂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直接站了起來,兩只眼神當中,全部是怨氣。
“全家?我踏馬的被你沈謹塵害得早就死全家了,你真當我怕你呀!”于帆咆哮,他眼眶紅了。
“那是你咎由自取。”沈謹塵淡淡地說。
他從不后悔當年自己做過的決定,如果重來一次,他還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因為他問心無愧。
于帆冷笑!
“咎由自取?”
“好一個咎由自取,看來,你沈總這些年過得倒是很心安理得。”
“好呀!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去,把朵朵的耳朵給我跺下來。就用這把生銹的刀,一點一點的割下來,我要讓沈謹塵痛不欲生,我讓他讓后悔當年做的決定。”于帆幾乎是咬牙切齒般,講出的話。
他恨,他的心里裝滿了恨意。
“是。”
打手拿著生銹的刀子拽在手里,他剛走兩步,沈謹塵便喊了停。
他沒辦法,為了朵朵的安全,沈謹塵必須要這么做,即便知道今天可能會被于帆羞辱,他也要救朵朵。
“怎么,沈總想明白了?”于帆冷笑。
他很想知道,一向驕傲的沈謹塵會不會下跪,他會不會為了救朵朵屈服。
“下跪不可能。不過你要能放了朵朵,我可以再給你一千萬。”沈謹塵說。
他有錢,倒不介意破財消災,只是一想到錢是給于帆的,他心里就別扭,不舒服。要不是為了救朵朵,他根本不會跟于帆這種敗類多講一個字。
錢?萬能的嗎?或許是,但現在不一定是。
“沈謹塵,真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能拽了?從前你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我勸你搞清楚,現在是你女兒在我手里,想用錢來踐踏我的自尊?”于帆冷笑,他的手不輕不重地拍在沈謹塵的臉上,更像是羞辱:“不好意思,你打錯了主意,今天,我只想羞辱你,至于錢——老子可以不要,但你沈謹塵——今天必須在老子面前跪著唱征服。”
于帆咆哮著。
他像個瘋子一樣,被壓抑了太久,需要釋放。
“給你三十秒的時間考慮,你要覺得給我下跪太難為情,實在不愿意屈尊的話,那我就只能讓人跺了朵朵喲!一塊一塊的跺。對了,我剛好想吃火鍋,要不就用朵朵的肉?剛跺的,新鮮,到時候沈總一塊兒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