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快說。”江怡墨就等著答案了。
“我記得應該是五年前。”李修說。
具體的時間不太清楚,沒有人會去記過去幾年的事情,而且這是李修的恥辱,他根本就不想記起來,如果不是今天被江怡墨弄得沒辦法,他肯定不愿意再提。
五年前?
江怡墨心頭一喜。她和李修發生關系那晚,也是在五年前,所以,朵朵和軒軒不是李修的孩子嗎?哦耶!江怡墨松了口氣,以后軒軒和朵朵不用擔心自己的爸爸是個男公關了,他倆可以抬頭挺胸的做人了。
“小墨,你笑什么?好像特別開心?”李修不解的看著江怡墨。
她這反應是不是過分了些?男人不——舉,這可是奇恥大辱,江怡墨竟然還笑出了聲來,能不能尊重一下他?
“沒有,沒有,我這是高興嗎?我那朋友說了,只要是五年內的都好治,你這時間剛剛好,放心吧!肯定能治好了。”江怡墨壓住不讓自己笑:“對了,你具體的時間還記得嗎?是五年前的幾月份?”
江怡墨再次確認。
她和李修發生關系是在同學聚會上,是七月份放假的時候,如果李修是在七月或是七月之前的話,江怡墨肯定會大聲笑出來,并且馬上讓門外的保安直接把李修扔出去。
因為他一直在說謊,在欺騙江怡墨。
“需要知道得這么具體嗎?大概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李修不解地看著江怡墨。
她問得這么清楚,難道是在懷疑當年他倆的事情嗎?
“當然需要啦!越具體,對你的病情越是有幫忙,最好是能精確到哪一年的哪一天。”江怡墨笑瞇瞇的勾住李修的脖子,她又在用美人計了:“好好想想,這可關系到一輩子的幸福喲!”
性——福?
難道江怡墨是在暗示他,如果他能治好的話,他倆就可以辦正事兒?李修心頭一喜,立馬說道:“五年前的十一月,就是在那個時候確診的。”
十一月?
怎么不是七月?
江怡墨的心哪!直接從天堂掉到了地獄,李修怕不是在跟她開玩笑吧!怎么會是十一月?
“你確定?沒有記錯嗎?”江怡墨問。
李修搖頭:“不會記錯的,就是十一月,那段時間我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對勁,在做服務時,時常因為自己那方面問題被女客人嫌棄,當時我特別尷尬,但又不是砸了飯碗,我就......”
李修又卡住了,江怡墨最煩他這說半句留半句的樣子,太討厭了。
“你就怎樣?”江怡墨問。
李修很難以啟齒,但如果他不講清楚,江怡墨還得懷疑他。
“我不能讓女客人滿意,就只能改用別的辦法。”李修伸出他的左手:“還好,我手指比較長,還有我這張嘴,都成了我以后的工具。”
手和嘴?
咦,真是惡心,江怡墨下意識的離李修遠一點,一想到他這雙手接待了無數女人,還有他的嘴,幫無數的女人們......
“就這樣你還能做到無差評,回頭客這么多?”江怡墨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