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家心里都明白,這件事情八成跟江雨菲有關系。最近接二連三發生了事情,全部都是沖江怡墨來的,結果每次都被沈謹塵破壞掉了。

    江雨菲自然不甘心,她只能先除掉沈謹塵,再除掉江怡墨,然后吞掉江家所有的財錢,為了錢,當真是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

    所以,沈謹塵這次受傷,完全是被江怡墨擋刀,其實他才是最無辜的。

    “你先回去吧!不用在醫院陪我,不過自己得當心,現在的你比我更危險。”沈謹塵說。

    他知道江怡墨守了自己一整天,很困,很不容易。

    “沒事兒,旁邊不是有床嗎?再說,大晚上的你讓我回去,我也怕不是?”江怡墨講的是實話。

    現在讓她回家,萬一路上又遇到危險怎么辦?還是保狗命要緊,只要跟沈謹塵待著,她就覺得特別安全。

    “也是,你身手太差,連普通女人都打不過,確實危險。”沈謹塵眉頭一皺,看著江怡墨:“你想學功夫嗎?”

    “學功夫?”江怡墨想過,但她沒試過。

    不感興趣,而且她從來都有人保護,打架也不需要自己出去,非常安全。只是最近好像真不太安全,但學功夫應該會吃很多苦頭吧!

    “如果你想學的話,等我的傷好了,教你。”沈謹塵說。

    沈謹塵打架一向厲害,江怡墨是見識過的,如果能在他身上學個一招半式的,江怡墨以后遇到壞人也可以自己動手,她可以像沈謹塵那樣跟人打架,想想還是蠻爽的。

    “難嗎?”江怡墨問。

    “吃苦頭肯定是難免的,但你學會了可以保護自己,有好處。”沈謹塵說。

    “行吧!等你好了再說。”江怡墨笑了笑。

    “去睡吧!”沈謹塵看著可愛的她。

    老天爺沒讓他死,說明他倆有在一起的緣分。此時能這樣近近的看著小墨,看到她臉上的笑,沈謹塵很開心,整個心房都被東西填得滿滿的,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嗯。”江怡墨點頭,她把剛才沈謹塵摘掉的尿袋拿了過來:“不過在睡覺之前你得把這個用上,我不想再扶你去洗手間。”

    江怡墨這個問題很現實。

    但沈謹塵并不想用,他是個男人,從來沒有用過這種東西,感覺是對自己的一種羞辱。

    “想讓我用也可以,但我現在動不了,你幫我弄上。”沈謹塵特別坦然的躺在床上,擺了一個大八字。

    額!!

    讓江怡墨幫他弄上?這不等于是給她看嗎?還嫌剛才在洗手間看得不夠嗎?沈謹塵也真的是夠了。

    “嗯?”沈謹塵似笑非笑的看著小墨。

    他在想,小墨會幫他弄嗎?好像還蠻期待的,不知道她會不會害羞。

    “誰要幫你弄了?愛弄不弄,反正不關我的事兒,晚上自己起來上洗手間,要敢打擾我睡覺,姑奶奶分分鐘把你廢了。”江怡墨轉身直接去了洗手間。

    她刷了好久的牙,怎么刷都感覺嘴巴里有沈謹塵惡心的味道,真是比吃屎還要難受。這個沈謹塵,絕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