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真的嚇慘了,那種事兒再也不要發生一次了,沒有人的心臟會受得了的。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進去的時候就覺得怪怪的,結果正準備往前走就發現腳底下特別的滑,好像是誰把沐浴露倒地上了,太滑了,我這才摔的。”江怡墨說道。

    當時江怡墨就覺得有點奇怪,現在仔細一想,確實不簡單,好像是有人故意的,可會是誰在整她呢?為什么要整她?又是怎么做到的。

    門外!

    張二的哥哥和嫂子都在那里站著,人是在他們家里摔的,這倆人自然是最害怕的。現在聽到江怡墨的分析,他倆頓時就想到了一個人。

    “會不會是張二干的?”嫂子說道。

    早上,張二就搶了她的金鐲子,現在江怡墨又在浴室里面摔了,不可能全部都是湊巧。

    “這么說的話,張二剛才還真來過。他問我有沒有香皂,說是他洗澡的時候發現沒了,我就讓他去浴室拿了,會不會就是那個時候張二把浴室里抽沐浴露到地上了?”張二哥哥回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當時江怡墨和張二嫂子都在廚房里面,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張二來過。

    “肯定就是那小子干的,我就說嘛,怎么會弄成這樣,原來是張二那小子在使壞。江小姐,沈先生,要不要我們現在就去把張二帶過來?”張二嫂子說道。

    “不用了,你們先去休息吧!這件事情我們自己來處理。”江怡墨笑了笑。

    “那就這么算了嗎?張二那小子在村子里面招人煩著呢!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不想讓你們把張泯帶走,這是在故意使壞,就這么放了他?”張二嫂子問江怡墨。

    當然不會就這么放了,江怡墨心里有主意的。再說,現在把張二帶過來也沒有用,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好在江怡墨肚子里的寶寶沒事兒。

    “先這樣吧!我想睡會兒。”江怡墨淡淡地說著。

    張二哥哥嫂子這才出去了,沈謹塵把門關上,怕外面的聲音吵到小墨。

    江怡墨坐了起來,靠在床頭,她現在哪睡得著呀!張二現在就像是一條瘋狗,逼急了就會到處咬人,而且張二現在肯定也是知道了一切,所以他開始急了,開始有動作了。

    “謹塵,我總覺得心里怪怪的,你說我們真的能順利的把張泯帶回家嗎?”江怡墨變得很擔心,她好久都沒有這么擔心過了。

    “會的。”沈謹塵的回答很肯定。

    “但這件事情不能強來,如果張二和張泯都不愿意的話,那我們就是一廂情愿,要帶走張泯的難度很大。”江怡墨說道。

    江怡墨現在主要是在擔心張泯的態度,就怕張泯會不愿意。

    “你現在先好好的休息,任何事情都不要想,等親子鑒定送過來后,我們再想辦法。先休息,好不好?”沈謹塵拉著小墨的手,他很擔心小墨現在的身體。

    她已經很虛弱了,剛才在衛生室里可把沈謹塵給嚇慘了,他真的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好在小墨和孩子都沒事兒,他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小墨沒事兒,只有這樣,他才有精力去做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