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馬抽掉了青蓮的腰帶,頓時那僧侶長袍落了下來。
但夏爾馬似乎對青蓮的酮體不感興趣,沒去脫青蓮的最后一道防線,也就是那一條青綠色的繡花肚兜。
他而是拿出了一把剝皮小刀,這把小刀和尋常的刀子不一樣,它的刃口窄而鋒利,如同紙片一樣,毋庸置疑,這是一把異常鋒利的刀。
“不會很疼,你忍一下。”夏爾馬永大拇指刮了刮刃口,確定了笑道鋒利如此之后,他嘴角微微上揚,拿著小刀朝著青蓮的背后劃了過去……
青蓮又驚恐又憤怒,倒不是怕死,而是因為自己大仇未能得報,卻身先死之。
兩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她看著遠處躺在地上的馬龍,心中十分悲切。
“對不住,是我連累了你,本來你根本不用涉足到這場恩怨之中。”青蓮對馬龍充滿了愧疚感,她以為,馬龍現在或許是死了,而他的死都是自己連累。
她閉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發誓,倘若能化作厲鬼,她也要飛去佛國,讓那些禪師惡人不得好死,哪怕是活佛也不會放過!
啪!
小刀還沒有接觸到青蓮的雪肌,但那阿姐鼓卻破了,一條鮮血淋漓的手,從那阿姐鼓的鼓面中伸了出來,然后掐住了夏爾馬的脖子。
“什么?!”夏爾馬大驚失色,手中的小刀嘩啦落地。
夏爾馬試圖去用手拉扯那血淋淋的手臂,但那手臂的力氣卻大的出奇!
“怎么回事?”夏爾馬驚呆了,暗道這阿姐鼓他們三兄弟都用了那么多年,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失控了?
血手扼住了夏爾馬的咽喉不放,馬龍趁機飛奔到了青蓮的下方,將那青蓮給接了過去。
青蓮死死的盯著那條血手:“這是……”
“這個鼓,并不是用你姐的皮做的,是另外一個無辜的少女,她叫恩納里。”馬龍說道,他將衣服披在了青蓮的身上,“接下去,讓我來吧……”
青蓮臉上的淚跡尚未干涸,感受著衣服的溫暖,她的心中泛起了別樣的漣漪。
她看向了馬龍,卻發現馬龍的目光全在那阿姐鼓上。
而且……馬龍的側臉很剛毅,讓人看了有一種特別的安全感。
世人都喜歡俊美陰柔的男人,但青蓮倒是覺得,強壯且魁梧的男人才能給人更好的安全感。
但見阿姐鼓的鼓面破損的越來越大,那血人爬出來的時候,猙獰獠牙,但馬龍卻感覺不到恐怖,適才在環境中,那姑娘是那么的天真無邪,然而就是這個無恥的佛國,將這些無辜的姑娘給一一葬送在了所謂的圣國的地基之下!
這佛國的禪師夏爾馬,才是真正的魔鬼!
死在他手上的人,又何止千萬?
“一定要……復活樹王菩薩!”夏爾馬一步步的逼近巨大佛龕,而馬龍直接上前,將那些瓶瓶罐罐踢碎在地上。
“你做了什么?!”夏爾馬歇斯底里的咆哮,手中的肉蓮花也隨之落在了地上,咕嚕嚕得滾到了一邊的角落之中……
“你要復活他,但我偏偏不會讓你如愿!”馬龍罵道,他揀起了一塊大石頭,此時的他已經絲毫沒有之前殺人的恐懼了。
眼瞅著馬龍即將砸下去,這時候門口傳來了聲音:“住手!”
馬龍回頭看去,卻發現是柳焰云帶著十幾個人過來,除此之外,還有不少他不認識的人。
“云兒?”馬龍驚呆了。
看著周圍的一片狼藉,一個身穿黃白盔甲的人上前查看之后,臉色頓變:“這倆個禪師……死了?”
馬龍看到了這個穿著盔甲的人,腰間有令牌,原來是滅妖司的人。
青蓮裹著僧袍,警惕的看著周圍人,雖然是包裹住了那玲瓏之軀,但那雙雪白的長腿依然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嗖嗖嗖……
幾條由符箓組成的鎖鏈從各處飛掠了過來,將夏爾馬給團團捆住,而那從阿姐鼓里面鉆出來的血人,這時候也如同融化的冰一樣,消失了……
她看著馬龍,朝著馬龍點了點頭。
原來就在馬龍躺在地上的時候,他看到了這個姑娘,這個少女請求他,讓馬龍給她一個機會,她要復仇。
而這個少女和青蓮一樣,也是一個佛奴。
少女的靈魂被封在了阿姐鼓里面,而且那噶伽是控制她靈魂的人,故而噶伽死了,少女的靈魂才有掙扎出來的機會。
馬龍將耳朵里面的棉花挖下來,他看向了柳焰云:“云兒,你可來了。”
“你……你沒受傷吧?”柳焰云緊張的看著馬龍,她上看看,下看看,忽然聞到了馬龍身上有別個女孩子的味道,這讓她心中開始忐忑起來。
“都是他們的血。”馬龍說道,他的手放在了柳焰云的腰肢上,但柳焰云卻說道:“大家都在呢……”
馬龍看向了周圍人,確定沒人注意,這才松開手。
不過他還是趁機在柳焰云的翹臀上輕拍了一下,惹得焰云嬌嗔了一聲。
這時,掌門閆東海也順著樓梯走了下來,他看著周圍的狼藉,目光又落在了馬龍的身上。
“竟然有雪域佛國的細作過來,而且你還贏了……烈焰峰這次來了一個不得了的人吶。”
柳焰云連忙松開了手,似乎是不想讓掌門發現她和馬龍的秘密。
馬龍說道:“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柳焰云伸出了手掌,掌心的蝴蝶翩翩飛舞:“我用精神感知火蝴蝶,恰逢一些僧人以為是地震了,紛紛下山,這次是掌門用陣法將我們轉移過來的。”
“還能轉移?豈不是瞬間移動?”馬龍大為驚訝。
“嗯,掌門是大乾國巖系的最強靈修,他的土遁術能夠在極端的時間內,大范圍的移動。”柳焰云說道。
閆東海捋須說道,不過因為馬龍是赤膊的,閆東海來到了柳焰云的身邊時說道:“都看到你們的家族靈紋了,沒想到你終于開竅了,這小子不錯……”
“我……”柳焰云漲紅了臉。
對于門內弟子和長老的感情問題,閆東海一向大力支持,老頭子認為,人生短短幾十年,當及時行樂才是,哪怕是修士,幾百年,哪怕上千年的修煉,也不見得能夠飛升成仙,畢竟成仙是少數人的機遇。
看著馬龍和柳焰云恩愛的場面,旁邊的青蓮則是不言不語,她咬了咬嘴唇,默默的站了起來。
“還想走?雪域佛國的佛奴。”閆東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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