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自然沒有異議。
陳浩又道:“冰韻,你留下來,如果聯盟那邊有事,暫時交給楊副盟主和顧副盟主辦理。”
謝冰韻冰雪聰慧,對案件的分析給陳浩很大的幫助,而且和陳浩感情剛剛升溫,陳浩自然不會讓她這么快離開。
謝冰韻也正想著找什么借口留下來,聞言大喜:“是。”
片刻后,韓秀筠等人回來,陳浩又把兇手可能具有破空能力的信息告訴他們。
韓秀筠等人馬不停蹄,又去搜查。
中午,陳浩沒有帶眾人去飯店,而是來到野外,找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打了幾條大魚和狍子、野豬之類的野獸,親自上陣,啟齒咔嚓,不到半小時,便弄了一頓豐盛的野炊。
至于調料、廚具、桌椅、酒水等物,對擁有儲物袋的修士來說,那還叫事么。
眾人杯酒言歡,暢快淋漓。
酒足飯飽,眾修士領完靈石,心滿意足的離開。
陳浩和謝冰韻返回山圍村。
接下來沒什么可做的,就是等待韓秀筠等人搜尋具有兇手嫌疑的超凡者名單,還有就是范鵬程的中心專案小組采集的微觀顆粒的化驗結果。
另外山圍村的十三個兇案現場已經徹底偵查完畢,沒有了價值,陳浩便讓岳山等人收拾現場,死者趕緊出殯火化,否則時間再長,恐怕就要腐爛了。
不過即使收拾了現場,死者家屬也沒有搬回來住。
除此之外,還有更多的村民搬離,外人更是沒有一個來的。
畢竟無故橫死這么多村民,山圍村已經變成名副其實的兇村,誰也不愿意在這里生活。
網絡上也沒有多大風浪。
被陳浩狠狠收拾了一頓之后,范鵬程明顯老實多了,即便作為負責披露消息的第三方,不得不接受媒體采訪,也以案情保密為由,只說些“正在推進”“尋找到一些新線索”“我們都在努力”之類的正確廢話。
這自然讓那些想要博取流量的媒體大失所望。
網民們的痛罵倒是沒有消停,只是失去目標,顯得有些分散。
有的說沒有新消息,肯定是專案組背景強大,讓人壓制輿論,于是痛罵專案組倚仗強權,囂張跋扈。
有的說其實兇手就是杜超和杜越兄弟,證據確鑿,但是因為專案組長包庇,所以案情打算拖到熱度下來,不了了之,于是痛罵專案組踐踏法律,胡作非為。
有的說是專案組找不到線索,一籌莫展,于是痛罵專案組腐敗無能,換了他們,肯定早就破案云云。
……更有不少所謂的人肉搜索,想要找到那個“背景強大到媒體連姓名都不敢報,沒有能力卻十分囂張,并且公然包庇屬下”的專案組長,將其曝光,讓萬人唾罵。
結果都找錯了對象,搞得不少無辜的當事人被圍攻辱罵,只能緊急聲明表明自己不是。
當然,也不乏一些神通廣大的信息掮客,黑客高手,通過蛛絲馬跡探到了秘密部門的門檻。
但是馬上,他們的探知手段便被無情斬斷,然后遭到嚴厲警告,自然嚇得不敢再試探。
轉眼,三天過去。
秘密部門、安保部、中心專案小組、Y省領導和公安機關人員齊聚山圍村村偉會的會議室。
眾人神色嚴肅。
因為Y省公安機關終于完成了中心專案小組收集的微觀顆粒的檢驗工作。
結果出爐,自然要開會公布。
岳山是公布人。
“尊敬的總教官,秘密部門、安保部、中心專案小組還有我省各位領導,經過三天三夜、加班加點、不眠不休的日夜奮戰,我省公安機關化驗檢測部門終于完成了對中心專案小組收集的,十三個兇案現場具有生命力特征的微觀顆粒的檢測工作,并完成比對,確認沒有錯漏。”
“現將結果匯報如下:十三個兇案現場具有生命力特征的微觀顆粒里,絕大部分是各種病毒、細菌和微生物,大概占據百分之九十五左右的成分。”
“具有DNA的人體組織微觀顆粒,比如皮屑、毛發、干涸的體液等,大概占據百分之五左右的成分。”
“說明一下,由于DNA顆粒在自然界超過兩個月便會自然降解,成為塵埃一般的無機物,所以我們發現的DNA顆粒,都是最近兩個月以內的。”
“經過化驗,DNA顆粒大部分來自死者、家屬和其他村民。
因為我們在案件發生后,對山圍村的村民進行了集體DNA采樣,可以對比。”
“小部分沒有DNA采樣的、可以判定為兩個月內,曾經進入死者家庭的客人以及外人等。”
“因為這些沒有采樣的DNA顆粒,只出現在其中一、兩個現場,其他現場沒有發現。”
“部分村民的DNA顆粒,不只存在于一個現場,這是由于村民之間互相認識,串門所致。”
“但是絕大部分村民的DNA顆粒存在的現場不多于六個。”
“只有杜超和杜越的DNA顆粒,在十三個兇案現場全部存在。”
說到這里,岳山停頓。
眾人神色一震。
原本隨著破案進展,各方分析,他們已經基本排除了杜超和杜越的作案嫌疑。
但是現在,杜超和杜越的DNA顆粒卻在所有的兇案現場被發現。
兩人的犯罪嫌疑瞬間直線上升!畢竟分析只是推測,微觀顆粒檢測卻是實打實的證據。
陳浩眉頭一蹙,隨即說道:“這說明不了什么,杜超和杜越也是村民,估計兩個月內去過十三個兇案現場,也就是死者所在的家庭,所以留下了DNA顆粒,檢測結果只是碰巧了。”
杜超和杜越不可能是兇手。
別的不說,單單就是現場沒有杜超和杜越的氣息,便足以證明這一點。
至于情景還原看到兇手的行兇過程以及三星推演決的結果,就更不用說了。
眾人點頭。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檢測到DNA顆粒只是代表存在過,不代表干了什么。
岳山繼續道:“我們現在正在把未知的DNA顆粒進行全省范圍內檢測,希望找到當事人。
但是這項工作很可能沒有意義,原因已經說過了,所有未知的DNA顆粒,都只在一、兩個現場內出現,其他現場沒有。”
言下之意,未知的DNA顆粒所屬者,不太可能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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