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顏和喻衍都沒多問,就喻沫多問了幾句。
問她為什么?問她是不是與墨靖堯吵架了。
喻色掛斷電話時,還覺得喻沫有些多事。
她說什么喻沫做什么就對了。
問那么多干嘛。
她要是能解釋,自然就解釋了。
她是真的不能解釋。
好在喻沫后來聽出了她語氣里的煩躁掛斷了電話。
喻色把手機還回去,轉頭看廚房的方向,問喻景安,“爸,我餓了,可以開飯了嗎?”
不論發生什么,也不管怎么樣,她是絕對不能餓著自己的。
因為,她餓著沒關系,但是肚子里的兩個寶寶絕對不能餓著。
“可以,走,開飯了。”對于喻色沒有提議等喻沫喻顏和喻衍,喻景安微微吃驚。
不過也沒有說什么,畢竟喻色很少回來,喻色現在想怎么,他依著就是。
就憑墨靖堯緊張喻色的反應,他可不覺得喻色要在喻家住很久。
說不定吃完了飯,墨靖堯就來把她接走了。
就算是他們不給大門更改后的密碼,以墨靖堯的本事也能查出來密碼吧。
墨靖堯可是個代碼高手,他知道的。
喻色現在跟著也學會了呢。
陳美淑扶著喻色走到了餐桌前。
開始上菜了。
喻色拿起筷子就吃。
吃的很歡快的樣子。
但其實,她真沒什么胃口。
離開了墨靖堯,她根本沒心情吃。
但因為寶寶們,又不是不吃。
強行的逼著自己吃,那就趕緊的吃完,早吃完早超生。
于是,落到了喻景安和陳美淑的眼里,就是喻色還算有胃口,這樣她和墨靖堯之間的關系就還有救吧。
看來,等吃完了飯,找個時間,他們要偷偷的悄悄的打個電話給墨靖堯,詢問一下喻色這是什么情況。
反正,他們兩個此刻都覺得喻色是在無理取鬧。
反正,他們兩個堅信墨靖堯是不會欺負喻色的。
畢竟,墨靖堯有多寶貝喻色,他們是親眼看到的。
只有喻色吼墨靖堯的份,墨靖堯對喻色可一點也沒有吼過。
這孩子,越長大脾氣越大,這可不好。
就算是自家的,也應該要教育一下。
只是他兩個現在也舍不得教育喻色,就先問清楚原因,然后再酌情處理吧。
喻色完全不知道喻景安和陳美淑心里的小九九,很快就吃完了兩碗飯,吃好了就起了起來,“爸,媽,你們繼續吃,我去休息了。”
“行,你的房間還是之前的房間,去休息吧。”陳美淑笑著說到,面色很慈祥,她如今是打心眼里的把喻色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般對待的。
親生女兒可沒救回來她的命,是喻色這個非獨親生的救回她的命的。
喻色一愣,“就是我之前住過的,后來喻沫住的那一間?”應該不可能吧,就算是陳美淑感念她救活了她的提出把那個房間還給她,那喻沫也不見得會同意吧。
她知道,就算是她救了陳美淑,喻沫也一直不喜歡她,看她的眼神也沒有多少溫度。
“對,我還重新又裝潢了一下,你看看滿意不?如果不喜歡,咱再重新裝一次。”
“哦,我去看看。”喻色起步走進了電梯,上了樓。
推開那間自己曾經住過很久的臥室,隨即眼前一亮。
哪怕是陳美淑早就給她提過醒說重新裝修了,她還是被眼前這樣精美的裝悠給震撼到了。
這可不是隨便裝修的,看起來新潮又華麗,很時尚,又很有新意。
最主要的是特別的符合她的審核,符合她的習慣。
看得出來,雖然她自從救了陳美淑之后,與喻家并沒有往來,甚至于連個電話都沒有打過給陳美淑和喻景安,但是陳美淑卻悄悄的為她做了很多。
居然把她從前的臥室從喻沫手上收回了不說,還為她重新裝修了。
心底悄然間的涌起一抹酸澀感,這才是親生母親愛一個女兒的行動吧。
陳美淑現在終于有些象她母親的樣子了。
可是,她卻更加的想要見見自己的親生母生。
她到底去了哪里?
這幾年她到底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那么久都不聯系她?
為什么那么久都不來看她?
躺到了席夢思床上,她才發現這床的質量絲毫也不差了墨靖堯臥室的那張床。
墨靖堯是一個很注重生活的人。
他所住過的床,全都是這樣級別的柔軟程度。
而且還是柔軟但又不會軟到有塌陷感覺的那種床墊。
自從睡上了墨靖堯的床墊,后來她再睡哪里都覺得不舒服。
遲疑了一下,喻色拿起手機撥給了陳美淑,那邊只響了一聲就接了起來,“小色,有什么需要嗎?我給你送上去。”
“媽,沒有,就是想問問你這床墊你在哪里買的?”
“這個……”陳美淑怔了一下,實在是沒想到喻色專門打電話給她是要問這個。
“哪買的呀?”喻色可不給陳美淑轉移話題的機會,繼續追問。
“這個……這個是靖堯的人送過來的,他知道我在裝修你的房間,就讓人送過來的。”陳美淑越說越不好意思,她當初才一開始重新裝修喻色的房間,墨靖堯的人就來了,而且,全權接收了裝修權。
所以,那一間臥室與其說是她裝修的,倒不如說是墨靖堯裝修的。
喻色了然了,原來是墨靖堯的手筆,怪不得那么符合她的習慣和審美呢,不過她還是乖巧的說了一聲‘謝謝’,隨即掛斷。
倘若沒有陳美淑的開始裝修,墨靖堯也不會派人介入進來吧。
他那時應該只是想把她曾經住過的臥室裝修一下。
那時的他一定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回來住吧。
其實,她也有想過要去蘇木溪那里住的,可是干爸干媽那里離墨家太近,都不需要開車,墨靖堯三兩步就能到了。
倘若她住進干爸干媽那里,這會子墨靖堯估計早就沖/進去把她帶回墨家了。
就是因為想到這些,她最終才決定回喻家的。
不是不喜歡干爸干媽,是她覺得干爸干媽那里太不安全了。
然,她才覺得喻家這里相對安全些,樓外就響起了刺耳的車喇叭聲。
而且是一聲接一聲的。
喻色皺起眉頭,慢慢起身到了窗前,一眼看出去,就看到了墨靖堯那輛黑色的布加迪威航。
他來了。
來的如此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