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朔倒是也不賣關子。
直接道:“一子摘星,許平安,圣人六重,人言星宿圣,九曲銀河蕩人間,十歲參天命,二十歲悟星海,四十五歲入圣,乃是普天之下,最年輕的圣者。”
“二子禁軍統領,楚歌,圣人三重境,其槍之意可碎山川,世人稱槍圣,統禁軍十萬,皆從號。”
“以上二人便是小友可用之人,而且,若是老夫猜的沒錯,這摘星之子,不日便可到北氓。”
葉亭暮詫異,雖然之前未曾聽聞這二人之名,不過光是聽東方朔這么一說,已知道這二人定然不凡。
先不說其圣人修為。
當是這二人,一人掌禁軍十萬,一人乃摘星樓之主,便已然手握大權。
如此大有可為。
這樣自己就有三尊圣人,若是加上大黑,四尊。
按林安所說,三皇子身后有圣七尊,自己已然和對方相差不大了。
或者說完全無懼,因為他背后七圣之中,可是有五尊來自皇族一脈,未必會對風禾下手。
他們支持三皇子朝羽,無非他是末子。
可是如今,風禾現身,那么他便是末子。
這般看來,這三皇子好像倒是可以提前被淘汰了?
不過人家為何要幫自己,自己如何用,他卻是不解。
“你就那么確定,他們能為我所用,會幫我?”
東方朔輕笑,而后搖頭。
“他們自然是不會幫你,但是他們會幫四皇子,甚至可以為他去死。”
“為何?”
“因為四皇子,也有個好母親,他的母親與這二人有恩,天大的恩。”
葉亭暮聞言,深吸一口氣。
如此說來,那就不奇怪了。
至于什么恩,便不是他該去操心的。
只要對方能為自己所用。
那便可。
他點頭道:“如此看來,大有所為。”
東方朔卻搖頭。
“就這三子,不夠,小友若是真要助四皇子奪取皇位,就要面對大皇子,大皇子身后的圣人,可是足足有十三尊,入圣超凡無數,九州有十王,七王聽其召。”
“那依你看,我該如何?”
東方朔手扶胡須間,又有五子落地。
“此乃皇族神廟,五圣,你可爭取,如此便有八子。”
說話間他真氣涌動。
而后再次落下兩子。
“若是能在去狐族請出二圣,便可有圣者十,如此方才穩妥。”
葉亭暮手撫鄂下,陷入沉思。
皇族五圣,這東方朔倒是和自己想到一起了。
必須爭取,他也有了些想法,想來還是有些把握。
至于這突然冒出的狐妖一族,他卻不解?
“狐妖一族,該如何做?”
東方朔同撫須。
“東海有狐族,名曰涂氏,位于北海千丘之地,那是四皇子生母的故鄉,若是小友能去一趟,以千丘一脈的秉性,定然會出手。”
“那按你這般說,我穩居十圣,又有你這天下第一,豈不是輕而易舉可奪皇位。”
十個,在加大黑,十一圣。
相差二者,何懼之有?
東方朔道:‘老夫早有言語,若無小友,四皇子勝算四成,有了小友,可至五成,而如今老夫斷言,其勝可到六成。’
葉亭暮倒是來了興致,這老者這是在夸自己呢,他倒是想聽聽,對其的稱乎也從新變成了前輩。
“前輩這么說,我倒是不懂了,為何有我可入五成,如今又變成了六成?”
“哈哈....事在人為,謀定勝天,小友才學,可比先賢,有你為四皇子謀劃,當然算無遺策。”
他確實給與了葉亭暮很高的評價。
比肩先賢。
無論是今日二人相談,葉亭暮表現出來的沉穩,和反應能力,都是超出了他的想象的。
在者兩日前,他不就親自謀劃了一場好戲,讓那三皇子吃了啞巴虧不說,還把自己逼到了絕境嗎?
一個離合境,愣是讓高手如云的北氓王府,不敢動他分毫。
這便足以說明此子不凡。
其實只是他不知還有大黑的存在。
若是他知道大黑便是那曾經的東荒之王,怕是勝率可到八成。
“前輩繆贊了。”雖然葉亭暮心里清楚,可是被人贊賞總歸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情,特別是眼前的東方朔,還不是一般的人。
自然是有些欣喜的,只見他的嘴角微微揚起。
繼續說道:“如今局勢已然穩固,我若是在這北氓,應該并無危險,依前輩看,我如何才能將如今之局面,如此維持十年之久?”
他這么問并非沒有道理。
無論是東方朔口中的千丘二圣也好,還有那皇族五圣也罷。
目前來說都是紙上談兵,誰也不知道結果如何。
且不說這期間是否會出現意外。
就算是如他所愿了,那同樣也還有四成未知,
他也不能百分之百的就能勝過那大皇子。
可是若是能維持十年以上,自己在悟4劍,其境可入圣,斷然可斬圣人。
屆時天下,我一劍可平。
圣人亦是那插標賣首之徒,方才百分之百的穩妥。
他做事雖然莽,但是穩字卻也看得很重。
東方朔詫異。
“小友為何這般問?”
葉亭暮挺了挺身體,霸氣說道:“實不相瞞,若是給我十二年,我定可橫掃天下。”
東方朔神色一震。
這般話語,不知是自信還是自大。
十二年后,你不過也才33歲,如此年歲,何以敢言橫掃天下?
不過看葉亭暮卻并不像在開玩笑。
而且彼時的他斬神游如屠豬狗,確實也不無可能。
不過.......
“小友若是兩日前沒有在明面上爆出四皇子的身份,也許還能在這北氓拖上幾年,如今那般做了,怕是不行,北氓對你來說已經不安全了,雖然有我坐鎮,可是你知道的,老夫只可下山一次,也只可出手一次。”
葉亭暮詫異。
他不明所以的問道:“前輩為何這般說,我這般做了,不是應該更安全嗎?只要我不出北氓城,他北氓王能耐我何?他敢動我嗎?他若是動我就不怕.......”說道此處,他話音噶然而止。
方才醒悟過來。
對啊,北氓王有多怕他死在北氓城,那大皇子就有多想他死在北氓城。
如此說來,好像自己確實走錯了這一步。
醒悟過來的他陷入沉思。
眼中神色陰晴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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