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了雜役弟子的身份,許義有一種天高任鳥飛的感覺,整個曲河谷都將是他的舞臺。
身為蒼月宗弟子,許義自然不愿意和蒼月宗為敵,索性直接跑到了血煞宗和烈劍門交界處,準備偽裝成血煞宗弟子。
從血煞宗那里得到的功法,正好作為偽裝。
許義站定,看著眼前足有三千人的營地,將血煞宗的令牌掛在腰間,直接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口令!”
“血煞無雙!”
許義嘴角帶笑,輕松答上口令,邁入營地當中。
撲面而來的血腥味讓許義一陣皺眉。
一列蹦蹦跳跳的尸體向著許義迎面走來,一股尸臭味讓許義屏住了呼吸。
“血傀術?”
許義感受著尸體內的血靈,恍然大悟。
在營地里轉悠了一圈,許義感覺營地內的所有人,似乎對這場戰爭并不是太積極,所有人懶洋洋的,
血煞宗內的大部分功法,都和血、煞有關,搞得所有宗門弟子都陰森森的,像個神經病一般。
但是這個營地內,許義見到了很多‘正常人’。
現在還是白天,許義隨意找了個地方貓了起來,瞅著營地最中央的營帳,靜靜地等待著夜晚的到來。
天空之上的帷幕染上了黑色,整個曲河谷便暗了下來。
許義起身,如同融在黑暗當中,悄無聲息地摸到了中央營帳外。
營帳內,只有一名筑基后期的血煞宗弟子在閉目打坐,其身后,一個筑基巔峰的傀儡盡職盡責地守護著他。
“試試我現在血傀術和分念術的威力!”
許義的靈識驟然張開,將營帳籠罩,一個個念頭侵入到血煞宗弟子和傀儡當中。
數息之后。
嗡!
當傀儡中的血靈中斷的一剎那,血煞宗弟子猛地站起,想要爆發示警,召喚隊友,但是剛剛站起就忘了自己想要干嘛,呆呆地站在那里,等到許義進入營帳之后才回過神來。
“你是誰?”
血煞宗弟子身上冷汗直流,每當他想要反抗時,就會失去反抗的念頭,然后呆立數息之后才恢復過來。
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被完全控制了,只允許產生某些特定的想法,實在太讓人驚恐了。
“我是誰?我就是你啊!”
許義面帶微笑,邁步靠近,身上肌肉不斷蠕動,很快就和血煞宗弟子變得一模一樣。
這!
血煞宗弟子腦海中念頭突然炸開,整個人呆若木雞,開始自言自語道。
“我是薛貴,筑基后期,負責防范烈劍門側翼……”
……
第二天,數名筑基境血煞宗弟子一同來到營帳。
“薛師兄,我們還是覺得,既然上面讓我們守住這里,就不應該貿然進攻。若是薛師兄一意孤行,那么我們也不會跟隨薛師兄向烈劍門發起進攻的!”
眾人推出一名筑基后期的代表,向著許義發難道。
“看來薛貴之前也不得人心啊!”
許義在心底嘀咕道。
“張勇師弟,放心,經過一夜的深思熟慮,我已經放棄了進攻烈劍門的計劃。”
“如此甚好!”
張勇愣了一下,然后朝左右看了一眼,有些奇怪地看向許義,昨日薛貴還不顧上面的命令,極力主推進攻烈劍門,所以昨夜他才串聯了一群筑基,準備向薛貴發難,沒想到薛貴居然主動放棄了。
這讓他篡位的想法泡湯了!
“既然戰爭已經開始,我們不能主動進攻,那也不能整日無所事事,張勇師弟,你去將營地內所有弟子召集起來,我有話要講!”
許義直接吩咐了起來,他現在就營地內的最高長官。
“嗯,好!”
張勇看著許義,他感覺今天薛貴似乎和之前有些不同,但是卻看不出,只能接下命令照做。
很快,營地內的兩千多人就被聚集了起來。
許義站在高臺之上,心情頗為激動,下面烏央烏央的人群,這可都是上好的韭菜。
當初,他在演武場講道,也只是對百十人,現在直接有兩千多人,堪比在講道峰講道了。
許義見人來的差不多了,清清嗓子,開始說道。
“諸位師弟師妹,戰爭已經開始。我們奉命駐扎在之力,防止烈劍門偷襲,不需要主動挑起戰斗。”
“所以,在接下來而數月,甚至兩年里,我們只需要做好警戒,并無其他作戰任務。”
“但,在戰爭當中,每多一分實力,就能多一分活下去的幾率。”
“所以,我將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在此進行講道,從入門功法,到筑基功法,從劍法,到煉丹術,都有涉獵!”
“今天第一天,我先講血靈訣!”
許義說完,就直接盤膝坐下,開始講道。
血靈訣乃是血煞宗入門功法,已經被許義憑借著高悟性,完全感悟了一遍。教一堆煉氣筑基完全沒有任何壓力。
“這,薛師兄在干嘛?”
張勇一臉懵逼地聽著許義講道,和周圍的筑基弟子面面相覷,在他們的印象當中,薛貴乃是一個高冷,孤僻,難以相處的人。
何曾會像如今這樣,向著諸多外門雜役弟子講道?
“或許,薛師兄是想籠絡人心?”
一名筑基弟子小聲說道。
若是能夠掌握一股三千人的力量,那之后薛貴在宗門內的話語權將會直線上升。
血煞宗的外門和雜役弟子之前可沒有接觸過薛貴,自然是不知道薛貴為人如何,如今有筑基弟子講道,一個個就盤膝坐下,開始認真聽講。
“叮,宿主對煉氣境弟子傳道解惑,獲得20潛力點!”
“叮,宿主對煉氣境弟子傳道解惑,獲得20潛力點!”
“叮,宿主對筑基境弟子傳道解惑,獲得50潛力點!”
……
系統的提示聲不斷在許義耳邊響起,這讓許義嘴角的笑容止不住地擴大。
短短一刻鐘,他就收到了三千潛力點,照這么下去,一個上午,輕輕松松就能收獲上萬點潛力點,這是許義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哈哈,發財了,發財了!照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將所有功法都推到元嬰境,然后還能將所有靈根都升到上品!”
許義看著下方的血煞宗弟子,臉上的笑容愈發和善。
只是,在無人的角落里,張勇的臉色愈發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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