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靜,很美。
客棧房間,一室寂寥。
可惜這份寂寥并沒有維持太久,女子懷里抱著一人,“撲通”一聲毫不留情的將他扔到床上。
被扔在床上的凡云墨半死不活的樣子,昏頭昏腦,抬起左臂用肘捂著眼。
猴兒酒對他沒什么作用,畢竟是天驕之輩,道行高深,可惜本身就不是嗜酒之人,又氣上頭喝得急,一時間難免有些頭疼。
不過他并沒有睡意,只是閉目養神。
凡云墨腦海里一直回想自己不久前,在晚霞下對自家娘子的詢問。
“如果我死了,娘子會怎么做?”
哪怕當時喝了好幾杯酒,凡云墨卻言猶在耳。
沒有意外,顏雪黎給他的回答是:“你要死,我殉情。”
凡云墨突兀地笑了。
“呵~真傻!”
他明知道答案,偏偏還要問。
正因為如此,喝酒后凡云墨才會默然消氣,畢竟稍微冷靜下來就能想到,身為病嬌的娘子,怎么會放心任他自己一個人離去!?
病嬌或許很危險,但只要比病嬌強,奈何不了自己,那么病嬌便是最具有安全感的伴侶。
她所有的興趣與愛好都是你,不離不棄。
自嘲一番,凡云墨移開手臂慢慢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又感到頭疼。
顏雪黎的話不假沒錯。
可曾燁燁要是沒撒謊,那些重生的后宮是怎么回事?
一位能殉情的病嬌,又為何要開后宮?
凡云墨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側,就在他靜思默想時,顏雪黎就已經特意去打開窗。
窗外微風輕撫,月光灑下斑駁銀輝。
清涼的晚風吹進,讓凡云墨感到一陣舒心,不禁舒展了下身軀,月牙般的白衣隨著他的動作,緩緩飄揚,一如他的心境。
顏雪黎站在窗邊,看向凡云墨。
此刻,月光照射進來,打在他身上,將躺在床上的凡云墨映襯得更加清瘦單薄,仿佛隨時能被這月色湮滅般。
凡云墨剛想要舒心的沉睡,誰料便是一陣香風襲來,耳邊傳來一陣輕笑聲。
顏雪黎淺笑一聲,脫下云靴,將身著的一件件衣裳丟棄,最終只剩下一條薄薄抹胸遮羞,包裹著圓潤。
潔白如瓷的肌膚,泛著盈盈光澤。
修長白皙的脖頸,若隱若現的鎖骨。
這一抹風情,足夠勾魂攝魄。
顏雪黎爬上床,自帶幽香,身體更是柔若無骨,很快就將凡云墨鎮壓在身下,輕撫他的眉宇,一雙桃花眼帶著審視:“夫君在酒樓時說的那句話,可是誰要你死?”
顏雪黎追問,動作撩撥。
蔥白的指尖時刻摩挲著,每當她的手指劃過時,凡云墨都會不自覺顫巍,虛弱一般說道:“沒人讓我死,就隨便問問,娘子,我累了。”
從青山村趕路來到此鎮,又見到曾燁燁得知后宮重生之時,緊接著便是自家娘子的挑逗,自然是感到一陣疲倦。
“不許。”
顏雪黎尾音微揚,帶著一種誘惑力。
她的手滑過他的唇角,來到下巴后微微挑起,慢慢地俯下身品嘗。
他身上的味道很干凈,像是初春的野草,哪怕被玩弄多年依舊帶著青澀的味道。
細密的吻如雨滴,落下的瞬間,引起了一片漣漪。
糾纏嬉戲,沒有一點生疏,反而是精湛很多。
期間,凡云墨一直抱著她纖細腰肢,任由她胡鬧。
“唔~”嘗到酒味的顏雪黎退開一段距離,低吟一聲,媚態橫生:“誰讓你喝酒的,明明就不習慣還逞強。”
她的語氣雖然責備,但是眼神溫柔至極。
“想喝就喝,和娘子一樣想睡就睡。”
“夫君懂我。”
接下來顏雪黎的做法越來越變得粗魯。
秀發漸漸凌亂,散發著曖昧氣息。
可是她那張絕美的容顏,依然傾國傾城。
凡云墨也沒有阻止,只是偶爾會用手推了一下脖頸處的腦袋,喉嚨刺痛與癢意相交織的奇怪感受令他蹙起眉。
思索片刻,他還是說道:“娘子,要是成就女帝之位,不許開后宮。”
他只知曉顏雪黎結局會成就女帝之位,收后宮,卻沒想到后面竟然還會殺后宮,倒是意外。
顏雪黎沒回答,凡云墨就再提醒兩遍。
然而還是置之不理,專心致志地在他脖頸處啃噬,凡云墨的聲音漸漸嘶啞,顏雪黎聽到了,但她沒停手,依舊我行我素。
“娘子,我說的話你聽到沒。”凡云墨迷離著眼,皺著眉,不悅地看向顏雪黎。
他試圖反抗后,顏雪黎這才停下抬起頭,淡定地看著凡云墨,語調慵懶:“好,累就乖乖躺著別動。”
“不是這件事!”
黑暗房間之中,她就坐在那里,月輝微光下她的赤眸散發著璀璨耀眼的光芒,臉頰緋紅,嘴角噙著笑,整個人魅力四射。
秀發垂下,遮擋住一部分容貌。
“那是什么事?”
她明知故問,聲音很輕柔,帶著一絲溫軟,似乎帶著某種蠱惑性,讓凡云墨的身體漸漸僵硬,心跳紊亂,連忙移開眼神。
凡云墨對她漫不經心的態度感到無奈,拉住手腕,將她死死摟在懷里不讓動彈,在耳畔說了句:“娘子不聽話,那就睡了。”
她就像是一顆毒藥,只需要一口,就會讓他萬劫不復。
顏雪黎枕在他肩膀上,終是抬頭淺笑:“夫君,我有沒有說過你喝醉后很好玩?”
“???”
“你才喝醉,我......!”
凡云墨感覺頭暈了一下,欲言又止,沒有把話說完整,最后也只是嘴犟的說了一句:“懶得和你爭。”
顏雪黎笑了笑,也不計較。
“行,不開后宮,就獨寵夫君于一身。”
“就算我死也不行。”
“夫君不會死。”
“我是說如果。”
“沒有如果。”
顏雪黎雙手放在他胸口上稍一用力,就輕而易舉的擺脫他的束縛起身,俯首凝視著他,嘴角含笑,語氣溫柔地說:“夫君累了就睡,我也要睡,你。”
聽到此話,凡云墨沒有絲毫意外。
如果說他懶得練腰,一般顏雪黎都會自己練。
在那之前,凡云墨卻是急問:“等等!娘子你布置法陣沒?”
“放心,早就已經布置好了。”
顏雪黎得意一笑,她布置的法陣可不容忽略。
成親后,每夜顏雪黎都會如同餓狼一般撲向他,甚至現在已經不喜歡打坐修煉,更喜歡雙修!
一夜纏綿。
兩夜激烈。
三夜瘋狂。
四夜.......直至第七天,顏雪黎才終于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但呈現眸底的情意更是激情似火。
“夫君,繼續!”
“……”
另一邊的青山村。
院子里,一道肥胖身影昂首望月,愁緒叢生,忍不住摸了摸肚皮,嘆息一聲:主人究竟什么時候回來,已經一炷香沒吃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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