耷拉著小腦袋的第一劍搓著小手。
忐忑不已。
徐安山聽的一愣。
“就這?”
看小師叔那么忐忑不安,徐安山都以為她是惹了多大的幺蛾子。
“小師叔,就這點小事兒咱不至于。”
殺個丹塔長老,算什么呀?
魯布斯是魯一發的爹,很顯然是這小子被揍了之后,不敢找郝有乾的麻煩,就把矛頭指到了他這里派人刺殺。
得虧這事兒沒讓他師承知道。
哪怕稍微讓他師姐知道個信兒,那丹塔就別想有好日子。
師姐喊師尊,師尊喊師祖。
進去的時候是丹塔,出來的時候就是丹塔廢墟。
聽到徐安山竟絲毫不在意,第一劍這才小心翼翼的抬頭。
“我沒有惹禍嘛?”
“小師叔,這根本就不算事兒。”徐安山渾然不在意的笑著,“砍他們個長老而已,你給丹塔的塔主砍了,咱們師承也頂得住。再說了咱也占理,他們刺殺我啊。”
“可是那些刺殺都被我殺了,死無對證。”
“嘶~”
望著第一劍忐忑的眼神,徐安山倒吸了口涼氣拽來藤椅準備給她好好講講無事峰。
雖說她是師叔,入門時間還太短。
沒得無事峰真傳。
“小師叔,你聽我講。”
徐安山輕語,第一劍也跟著乖巧的小朋友似的一絲不茍的站著。
“咱無事峰做事,不需要證據。”
“喔~”
“他們信或者不信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到底想不想揍他們,咱想揍他們,只要咱把這事兒說出來,他就算是假的,那也只能是真的。”
“嗯~”
第一劍手指戳著臉蛋好似還是有些不太懂。
徐安山也跟著輕語。
“我大概算是理解為何師尊讓你跟我了,我呀是咱們這個師承里對咱們師承理解最深刻的,師尊讓你跟著我,就是想讓你耳濡目染好好學學。”
“喔~”第一劍點頭。
“其實很簡單,你就記住這幾句話就行。”
徐安山咳了聲,第一劍也一臉認真。
“咱今天不揍他,是咱不想揍他,咱要是想揍他,他祖宗十八帶來了咱一樣揍他。”
“談師承,咱是無敵的!”
“行走江湖就一句話,多指責別人,少反思自己。”
“懂?”
這幾句箴言是徐安山入峰之后的總結,看第一劍的神情就知道她肯定還是沒有特別懂。
也能理解!
此番話中蘊藏大智慧,無事峰傳了這么多代,也就他領悟的最通透。
“慢慢琢磨吧,反正丹塔的事兒你別放在心上就行。”徐安山低聲輕語,“小師叔給他打死,算他命好,要不是你把他打死了,我親自劍指丹塔,他們丹塔明年墳頭草都得長兩米高。”
第一劍認真的拍著小手。
“雖然不懂,可總感覺小師侄好酷~”
“低調。”
徐安山輕抬了下鬢角的長發,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小師叔去丹塔的時候,魯布斯他兒子你砍沒,要是沒砍我去給他也砍了,這小子我昨兒就想砍了他。”
第一劍忽然一臉嚴肅。
“砍了!”
“我還特意把他們倆分開埋的。”
徐安山頓時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我小師叔,你埋他們的時候被丹塔的人看到了么?”
“沒有~”
“那咱還有什么好在乎的啊。”徐安山不在意道,“小師叔該干嘛干嘛,就算真出了事兒也有咱師承頂著。”
“好!!!”
總算放下心來的第一劍雀躍的高舉著小手,從戒指里拽出把靈劍咯吱咯吱的咬著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小師叔,還是嫩啊~!
都到無事峰這一脈,做點事兒還小心翼翼的。
伸了個懶腰,徐安山就仰面高呼。
“柳千雙,該給我擦臉了!”
眨眼數日而去。
來一趟天元不易,前不久奇珍閣的老板也說了下個月有拍賣會,他也準備等拍賣會結束再離開。
這數日間,女帝進步神速。
貼身丫鬟的工作做的越發得心應手。
也不知道她是在恪守貼身丫鬟的職責,還是說這個戀愛腦女帝對他有點非分之想,不管徐安山到哪兒她都寸步不離,就算是勾欄聽曲她都在旁站著。
身為仙域顏值第三的佳人,到哪兒都會引來無數矚目。
徐安山無奈之下就只能給她個梅及笄同款面紗。
卻不想——
“不想讓別人看到我呀,是不是嫉妒了,想恰獨食?”收到面紗的女帝笑吟吟的說著。
徐安山聽的白眼狂翻。
“不要拿來。”
要說自戀,女帝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哪怕徐安山都要望其項背。
“要要要,你給的我怎么會不要呢。”
柳千雙笑吟吟的將面紗戴了上去,忽然微微俯下身在徐安山的耳畔低吟,口中噴吐著濕風。
“放心,我會聽你的話,我只屬于你。”
輕吟落下,柳千雙就笑吟吟的回到自己的位置。
她做的這一切就為了證明一件事。
徐安山不可能對她沒興趣!
之前徐安山說對她沒興趣可是讓她受傷不輕,她是個對自己有著絕對信心的人,至少在長相上她自信到膨脹。
短暫傷心后,她冥思苦想找到了蛛絲馬跡。
太假,太刻意!
真要對她沒興趣給她九天息壤,給她盤古精血。
她是伸舌頭了,徐安山也伸了呀。
要是徐安山是真的不喜歡她,那他怎么可能會不拒絕呢?
打這個想法從她的心底誕生,她就鉚足了勁要讓徐安山的偽裝徹底敗露,這種想法都已經成了她奮斗的目標,她賭上自己的尊嚴,必須讓徐安山說出來。
他在說謊,他喜歡她!
哼~
男人,你藏不住的!
徐安山也實在是不知道這女帝到底在犯什么病,朝她看過去的時候,這女帝還嬌羞朝著他拋媚眼。
看的他后脖頸都一涼。
抖了抖肩,準備回府邸小憩一會的他,忽然看到個妖族沒徹底化形的黑皮猴子,手里摟著個女修,滿眼桀驁的看著眼前怒目圓睜的人族修士。
貌似是起了沖突。
這種事兒在其實屢見不鮮,哪怕是殺幾個修士都淡寡如水,更別說是修士間發生些口角。
然而——
待到徐安山看清那黑皮猴子時,他直接就樂了。
“喲~”
“這不修仙農具么?”
(哼~)
(老子他嗎不服又來啦!)
(誒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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