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白衣顧德白閃亮登場。
徐安山瞠目望著忽然出現的師叔,再看向哪怕是東皇鐘和破魔劍應對都捉襟見肘的萬骷古帝,被她震退數百米...
這是渡劫?!
特娘的能是渡劫境!
“師叔,怎么是你來了,梅及笄呢?”
徐安山狐疑著輕語。
“她...”顧德白眼睛差點沒翻到后腦勺,“她在天元跟那些圣女喝的酩酊大醉,收到你的傳音就讓我過來了。”
“...”
梅秘書,玩的確實是花啊。
“到后面站著,師叔很快就將他解決,等解決好他還得回萬劍宗,這特娘的一天天都要給我忙活死了。”顧德白忍不住嘀咕。
“萬劍宗又怎么了?”
徐安山輕語,然而顧德白卻并沒再回應凝眸看著虛空中的萬骷古帝。
“就是你一直在暗中找本座?”
“你是何人!”萬骷古帝心神有些凝重,就剛才的那一縷劍氣,他便是感覺到了來者實力之不俗。
偏偏,觀其境界竟只有渡劫巔峰。
怎么可能?!
萬骷古帝看來,眼前的修士至少得是跟他同境之修。
“本座顧德白!”顧德白手握著一柄細劍凝眸,“不就是你一直派人到仙域去打聽我的去向么,你說你打聽就打聽,地兒你都找不明白,本座一直坐鎮星域,你在仙域找什么,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顧德白都佩服。
萬骷古帝派人為了找她,差點要將仙域翻個天,可她一直都是在星域,她就默默的聽著仙域萬劍仙宗的修士跟她說有人在找她,可自始至終那人就沒來星域。
“你...就是顧德白!”
萬骷古帝大怒。
誰能想到顧德白竟然是個渡劫境未曾登仙的修士,在他看來能夠一劍將他的愛徒滅殺,至少也得是古帝境的修士。
仙域下域,他想都沒往那方面去想。
怪不得...
他那么派人調查,卻都未曾調查到顧德白的半點消息。
“正是本座。”顧德白神色淡漠的應著,“本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顧德白,你那么處心積慮的找本座有何事,竟然還敢對本座的師侄動手?”
“你殺吾愛徒,難道本座不該找你?”
“誰?”
顧德白聽后怔了下。
“你愛徒誰呀?”
言語間,萬骷古帝突兀地從納戒中取出一幅畫像。
“就是他!”
盯著畫像看了半晌的顧德白一臉懵,倒是徐安山看到這上面的人后愣住。
這...這不是他之前破碎虛空干死的赤面么?
“他誰呀?”顧德白緊皺著眉頭,“本座都沒看過他,你就朝本座腦袋上扣屎盆子,你腦子是不是真有問題?”
“怎么,不敢認了?”
萬骷古帝凝聲大笑了起來。
“你在我愛徒的的洞府將其滅殺,哪怕是靈魂都未曾留下,我這里都證據確鑿,你還敢說不是你?”
“我不敢認?”
顧德白搖了搖頭,凝眸一嘆。
“你要是想死你就直接說,沒必要弄那么多彎彎繞繞,殺你就是舉手之勞,本座不會放在心上,上前領死吧。”
“師叔...師叔...那人好像是我殺的。”徐安山忽然傳音。
“蛤?!”
顧德白愣了下,旋即笑了出來。
“你殺的,那師叔心里就痛快多了,要不然還得替別人背個黑鍋。”
“師叔,萬骷古帝,你能行啊?”徐安山試探著輕語,“用不用把吳仁德、賈慈悲、白芒活什么的搖來?”
“殺個古帝,還用得著他們么?”
顧德白很是隨意的笑了聲,旋即面色一凝。
“等會好好看。”
徐安山不解的抬眉,就看到顧德白手中的劍刃在她手中耍了幾個劍花。
“這一劍,會很帥!”
言語間,顧德白腳尖輕點著虛空步步生蓮,一片片蓮花將她托到萬骷古帝的對面。
“上前領死!”
“好,那本座就先煉化了你!”
萬骷古帝背后忽然骷髏頭呼嘯而來,顧德白面不變色滿眼不屑的望著洶涌而至的骷髏,還側目看了徐安山一眼,好似在說...
看好了!
幾乎是顧德白收回目光的一瞬,凌空一劍揮出。
霎時間...
顧德白面前的虛空就好似被切割成了無數切片,萬骷古帝的身軀也恍若百葉窗一般化作一個個切片與他的身軀剝離。
【叮——】
【受宿主影響,滅殺月域萬骷古帝,獲得反派值3億,月域域運減少兩成,獲得反派值4億】
秒...秒了?!
系統消息都已經跳了出來,就已證明了萬骷古帝的殞命。
他還真夠值錢的。
3億!
而且...
他一人竟是承載了月域兩成的域運。
就這一趟活,能讓整個系統圈的收集系統和研發系統給他晝夜不停的干上一個星期都不止,這真是...
賺麻了。
趙德柱和柳依依嘴張的老大,東皇鐘和破魔劍都跟著瞪大了眼睛。
唯獨顧德白緩緩將劍刃收回吧唧了兩下嘴。
“嘖~”
“還是太久不出手,有些生疏了,竟然用了兩成力...”
顧德白悵然嘆著氣落到飛舟之上。
“搞定!”
“師叔,你到底什么境界啊。”徐安山狐疑著輕語,顧德白笑吟吟的抬眉,“渡劫境呀,要不我還能什么修為。”
“那...你剛才滅殺的可是個古帝...”
“嗯...”
顧德白沉吟片刻后笑了笑。
“他境界太虛了。”
???
這特喵的是太虛能夠解釋的么?
虛到古帝?
那顧德白這渡劫也有點太實了吧,實的都能渡劫秒古帝了。
“安山吶,你要記住,咱們萬劍宗修士是不看境界的。”顧德白輕拍著徐安山的肩膀,“咱們看的是代...”
“...”
“慢慢你就理解了,如何,師叔剛才那一劍怎么樣,有沒有感覺特別帥!”
“帥~!”
“想學么?”
“誒?”
這一聲‘想學嘛’,要是別的師承說出來也許就是學學而已,在徐安山這無事峰總感覺沒那么簡單。
“現在?”
徐安山狐疑著朝四周看了一圈,故作扭捏。
“這多不好意思啊,想!”
“想啊,那你就想去吧。”不料顧德白忽然露出一縷腹黑的笑,歪頭看著徐安山輕語,“你又不是我徒弟,我管你想不想。”
???
小顧,你怎么事兒?!
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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