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玄幻:一脈相承,主打仗勢凌人 > 第620章 柳渠:回域之后,我必揮刀自宮
  縹緲仙宗,祠堂。

  被打的半面臉都塌下去的柳渠,束手束腳的站在徐安山的面前哪怕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身側,

  就是被他用腦袋將鼻梁撞斷的趙三刀。

  此時,趙三刀鼻子處塞著兩團白布,斷裂的鼻梁處也貼著個‘創可貼’,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柳渠。

  “這位道友,都是意外。”

  被盯的心里有些發虛,柳渠半面臉干笑了兩下。

  能怪他嘛?

  睜眼睛就看到眼前冒出來個‘怪物’,他都以為是黃泉的鬼差來索命來了,他可是個圣境,怎么可能坐以待斃。

  下意識的條件反射,這腦袋就撞了出去。

  “您看,您這不也把我的臉給打的凹進去了,您也該能消氣了吧。”柳渠眼眸中有些討好似的笑著。

  “哼!”

  趙三刀捏了捏著到現在還有些疼的鼻梁了。

  “消氣?”

  “你也配跟老子相提并論,別說這是神降者的臉,就算把他卸了跟你也沒關系,哪怕是你自己站在老子這,給你臉打碎了你也補償不了!”

  聽得此話,柳渠也沒多言。

  懶得爭辯。

  眼下說這些有什么意義,要是他本尊真在這,也就容不得眼前的這些修士對他頤指氣使,更別說打他的臉。

  他是誰,他可是柳圣!

  到底是罪域修士。

  契合上都太差了些,他堂堂半圣神降到他們的身上實力怕是一成都沒有發揮出來。

  耗費圣源沒能鎮壓住個小輩。

  又被眼前這奇丑無比的修士如此羞辱。

  真是,奇恥大辱!

  此番仙域之事怕是只能鎩羽而歸,他現在就是等著這些人將他放了,待到他回到雷域之時,沒人能再是他的敵手。

  “你特么啞巴么?”

  忽然間,趙三刀舉著大手朝著柳渠的臉就呼了過去。

  “老子說話你敢不回?”

  柳渠心中一怒。

  我忍!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只要能讓他回雷域,眼前的這些人都別想有好果子吃。

  “上仙,您要我說什么?”柳渠眼中流露著無奈,“您都這么說了,我又能說些什么,要不您讓我回去,到時候柳渠必親自登門道歉。”

  “長得挺丑,你想的倒是挺美。”

  藤椅上徐安山忽然嗤笑出聲。

  “徐上仙。”

  眼看著徐安山竟說了這等話,柳渠心頭不免有些焦急。

  “您這話是何意呀?”

  “聽不出來么?”徐安山抬眉,“你都想殺我了,你以為你還能走得了么,這天底下哪兒有這等好事。”

  柳渠聞言吞了下唾沫。

  “徐上仙。”

  “方才之事確實我做的不對,我愿為之前的行徑付出相應的代價,可咱之間不是還有賭約嘛,您不要那個了嘛?”

  盡管柳渠挺不要臉,親口說出要將自己秤砣給出去。

  也挺難以啟齒。

  “真沒想到,你還記著呢。”徐安山微微一笑,“聽你這話,你是愿意履行賭約,將你的虎鞭和秤砣給我?”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這時候柳渠倒是裝的像個人。

  “既立下賭約,在下自會履行,我回去之后會第一時間揮刀自宮,將其放在玉盒之內,待您來取,或者我派人給您送來也成。”

  趙三刀聽的一怔。

  什么鬼?

  “你要把你那玩意...”實在沒忍住的趙三刀追問,柳渠聞言鄭重道,“徐上仙要拿去給他的師弟泡酒,我尋思我要那玩意也沒用,那就給徐上仙唄~”

  握焯?!

  這竟然還是個狼滅。

  “徐上仙,您覺得...”

  柳渠眼中伴著試探和討好之色。

  藤椅上的徐安山沒有答應,也沒有回絕,抬眉看了他兩眼。

  “姓名。”

  這突兀起來的問題讓柳渠都有點懵。

  “誒?”

  “你誒你四舅媽啊!”趙三刀逮著機會就是一耳刮子,“徐上仙問你名字,你特么就說你叫什么!”

  又莫名被甩一耳刮子,柳渠心里猛憋悶氣。

  “柳渠。”

  徐安山微微點頭,又凝聲輕語。

  “年齡。”

  幾乎是瞬間,趙三刀的手就舉了起來,柳渠也是凝聲應道。

  “得有個千萬年了。”

  “老鱉,還挺能活。”徐安山倚靠著藤椅,眼神上下打量著他,“你本體不是青虎么,怎么跟個王八似的,活這么久。”

  “...”

  像個小雞仔似的站在原地的柳渠,就默默的忍著話都不敢說一句。

  不敢說。

  犟嘴,那是真挨揍。

  之前徐安山手里的磚頭可還歷歷在目,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邪門,到他手里跟特娘的洪荒神器似的,給他拍的滿腦袋大包,磚頭卻是條裂紋都沒有。

  拍的是真疼。

  眼下,又突然冒出來個跟從黃泉走出來的貨。

  那手...

  趕上特娘的煉鐵砂掌的了,一巴掌甩到臉上疼不說還扎得慌。

  “活的是稍微久了點。”

  柳渠賠笑著,徐安山也笑瞇瞇的看著他。

  “性別。”

  “徐上仙,我這性別還用...”下意識張嘴的柳渠,看到徐安山微變的神色,還有趙三刀已經抬起來的手,“雄性。”

  藤椅上徐安山忽然抬眉。

  “真的假的?”

  “啊?!”

  柳渠一臉懵,有些震驚徐安山口中的疑惑。

  這...

  很難辨嘛?

  再怎么樣他應該不至于在性別上做手腳吧?

  “徐上仙,這種事我應該沒至于期滿您吧,要是您不信我脫下來給您看看?”柳渠哭喪著臉小心翼翼的說著。

  窩囊,偏偏他還么得辦法。

  咋整?

  打是打不了。

  這神降的軀身虛的不行,竟是讓他堂堂半圣,被個渡劫境摁在地上捶。

  想保命就得聽話。

  雖說是羞恥了些,總比沒有命來的好。

  “看就算了。”徐安山嫌棄的撇嘴,“就你那小豆芽菜還想給我瞧,就我秤砣上稱也得比你的重二兩。”

  “...”

  “我就是問問,你是神降來的,若你是個母的,那我的秤砣和虎鞭不就沒了,我也沒有放你回去的理由了啊。”

  “徐上仙,我絕對是雄性!”

  柳渠生怕徐安山就這樣將他留在這,盡管這就是一縷神魂,對他來說卻也是至關重要。

  丟了任何一魂。

  未來對法則的領悟都不會完整,他想要再進一步也絕無可能。

  “我信。”

  徐安山微微一笑。

  “我且問你,你部到我仙域目的為何,是誰派你們來這的?”

  “你們背后是哪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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