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王爺徇私的話,王妃要不要去找五皇子幫忙?”
聞言,洛清淵微微一驚,立刻擺手拒絕了。
“你千萬別去找五皇子,這些話也不能告訴他。他處境如此艱難,自身都難保,怎么為我做主?這件事本就和他無關,我不想將他牽連進來。”
被沉江這件事竟然跟洛月盈有關,他們三個便夠復雜的了。
若是傅云州也牽連進來,事情只會更加復雜,更加麻煩。
鄧嬤嬤便點了點頭,“好,老奴聽王妃的。”
“但這件事,該怎么辦吶?”
鄧嬤嬤也是心疼王妃這次遭這么大的罪,險些命都沒了。
洛清淵皺眉沉思道:“先養病,我也想看看,傅塵寰會怎么處理這件事。”
于是,她待在房中每日喝藥養病,沒有出去過。
幾日時間過去,攝政王府好似風平浪靜。
傅塵寰沒有來過。
倒是洛月盈來過兩次,說是來探望洛清淵。
但鄧嬤嬤借口說王妃病情太重,還未醒來,便打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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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書房內傳來一陣低咳,蘇游端著藥碗快步入內。
進去又連忙關上了房門,怕寒氣帶給王爺。
傅塵寰坐在椅子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正拿著手帕擦拭著指尖沾染的鮮血,眉目間盡是血煞氣。
“王爺,那些人交給屬下去審就行了,您何必親自去呢,臟了衣服。”
蘇游遞上藥碗。
傅塵寰隨手一扔帶血的手帕,深邃的眼眸中滿含冷意,他端起藥碗一飲而盡。
聲音微啞,卻仍舊帶著極強的威懾力:“等你們審問,那點手段不知道要審到何年何月。”
“必要時,不必留他們性命,怎么狠怎么來,問出結果才是目的。”
蘇游微微頷首,“是。”
“那王爺審出什么來了嗎?這事難道真跟洛二小姐有關?那王爺打算如何處置?畢竟此事與丞相府有關......”
事情可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傅塵寰語氣冰寒道:“洛月盈是否真的參與,還未可知。但此事并非劉卉香一手操控。”
“當日百來人,清風樓的人只占了二十多。還有七八十人,尚未查清來自何處,受何人雇傭。”
“這些人的上家,才是根源。”
聞言,蘇游詫異,“那王爺的意思是?”
傅塵寰眸光冰寒望著窗外,幽幽開口:“此事鬧的京都人盡皆知,自然是要趁著浪大,抓大魚。”
一個小小的劉卉香,他還不放在眼里。
“去安排一下,挑十個暗衛,本王親自去抓逃掉的。安排個人冒充本王,對外便說病情嚴重正在養病。切莫讓傅云州發現端倪。”
“是。”
蘇游見王爺身體還未痊愈便要親自出去抓人,想來這次是志在必得,要抓背后的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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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淵在房內養病多日沒有出過門,只知道傅塵寰也在養病,并不知曉案情進展如何。
瞧著,像是不打算追查下去了。
剛想到這里,忽然鄧嬤嬤快步進了房間,說:“王妃,宮里來人了,太后請王妃入宮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