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能和蕭王妃成為朋友，今日見到凌妃姑娘，我算明白我為何不喜京中那些貴女了。”
那些貴女千金，遠不及凌妃十分之一有趣。
四皇子一拍腦袋，忽地想到什么：“對了，光知你叫什么名字，還沒問，你是哪位凌大人府上的千金？”
他倒是知曉朝中有一位凌姓大人，可沒聽說，那位凌大人有個叫凌妃的女兒。
“這……”
凌妃犯難。
說實話，她怕一旦吐露實情，會將四皇子嚇出個好歹。
好在四皇子不是非要追根究底，分辨清楚她臉上的為難，擺擺手，善解人意的補充：
“不用糾結，閑聊罷了，凌姑娘不想回答不說話就好。”
“來！繼續繼續！”
飲酒不方便，桌上只擺了壺茶。
四皇子說著，端起手邊茶盞。
見狀，凌妃松了口氣，相當給面子的端起自己手邊的。
瓷器在空中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震動。
趙慕安在下人的引路下，踏入府中后，撞見的便是這樣一幕場景。
整個人瞬間不好了。
什么情況？
大晚上的，四皇子不在他自己寢宮待著，何故出現在王府？
趙慕安瞪著眼。
興許是他目光太灼熱，尚未開口，四皇子有所覺察的轉頭。
待看清來人后，萬分熱情的起身：“世子，你也來了？”
趙慕安遠沒有他這份好心情，扯了扯嘴角，有些沒好氣道：“這話該我問你！”
他來這兒是稀奇事嗎？
又不是頭一回。
倒是四皇子……礙眼，礙眼。
還有凌妃！
口口聲聲喊著要他來蹭飯，沒等他過來，先與別人吃了起來！
趙慕安視線太不友善。
四皇雖不是蠢笨的人，卻也摸不透哪里得罪了趙慕安，想來想去，唯有搬出蕭帝還有蕭璟云。
“是父皇。父皇嫌我武藝不佳，命我近日同皇叔習武，我一整天待在皇叔的軍營中，晚上是同皇叔一塊兒回來的，不巧蕭王妃外出有事，皇叔去尋她，就只剩下了我和凌姑娘。”
這樣嗎？！
趙慕安神色稍緩，回憶起剛剛所見情形，胸口仍舊有一個地方堵著，不痛快。
一計起，趙慕安提議道：
“說來，我喚蕭璟云一聲表哥，那也算你長輩，不如先由我來考察考察，你今日的訓練成果。”
“啊？”
四皇子懵逼，一時沒能明白，考察他？
見他傻站著不動，趙慕安故作不滿：“四皇子不肯給我面子？”
“不是。”
回過神。
四皇子不想落個對長輩不敬的名聲，強行忽略身上隱隱作痛的骨關節，與趙慕安比試。
只兩人的底子差別甚大。
四皇子又累極，僅僅十招，他承受不住的靠在一旁大口喘氣。
“看來還差得遠。”
趙慕安搖搖頭，惋惜嘆了聲，拿余光覷著凌妃的反應。
不出所料，果然見這丫頭滿臉崇拜的望向自己。
嘖。
還得是他。
四皇子就苦了，他雙手撐地勉強爬起身，又重重跌回去，“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