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主聽到這霸道的話,這才把死死盯住嬌兒的目光看向郎殤。
蘇家主這個層面的人物,當然是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郎殤,本想裝作不認識,了這個時候郎殤挑明了身份,他沒辦法繼續裝下去,臉上的神情稍微收斂了一些。
“原來是郎家主,今天這事,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我想請這個小姑娘歸還東西。無論是什么事情,我都可以賣郎家主一個面子,但今天這個事情不行這關系到我兒子的性命,我不能讓步。”
蘇家主現在滿心都是他兒子的先天火石,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能讓郎殤叫侄女兒的,到底會是誰。
這也正常,雖然全世界都知道,郎殤和白如歌之間的關系,但他們并不知道,白如歌有一個女兒。
郎殤冷笑一聲,“這么說蘇家主今天是定要博了我的面子,和我過不去了。”
眼看現場的氣氛演變的越演越烈,青山試主辦方的負責人也出來了好多,全都在勸說著這場莫名其妙的對峙。
可無論怎么說,蘇家主就是一步不退。
郎殤看著蘇家主的態度,這次他并沒有帶多少人出來,這個時候如果真的和蘇家主對上,他說不定還真的護不住嬌兒,這讓郎殤整個人的陰冷氣息越發的濃烈。
白洋再看不清楚這擂臺上都上來了哪些人,只是緊緊的抓住嬌兒,護在身后。
“你們誰敢欺負她,先從我尸體上跨過去。”白洋堅定的道。
當年在孤兒院的時候,他是最小的孩子,是個瞎子,他本來沒有姓,孤兒院的哥哥姐姐叫他洋洋,后來白姐姐來了,他有了姓,他叫白洋,誰敢傷白姐姐的女兒。
青山試的主辦方頭都大了,郎殤他們得罪不起,白洋又是這么好的一個苗子,蘇家主又一步不退,這要出事呀!
蘇家主勢在必得。
就在這個時候,天邊突然傳來一聲咆哮。
有什么在朝著這里飛過來,用一種極快的速度接近這邊。
青山試主辦方安全負責人,剛要上去阻攔這不明入侵的人,便被一聲咆哮直接震散了能量,摔了老遠。
離得近了,大家看清楚了,飛在半空中的是一頭白虎和一只藏獒,但他們都生著一對光翼,不知道是什么能量組成的。
飛行的速度,快得可怕。
白虎和藏獒直接落在了擂臺上,從上面走下來了兩個少年,這兩名少年才真的給人一種光芒萬丈的感覺。
一個內斂一個張揚,雖然年紀不大,卻也生著一張足夠萬千少女瘋狂尖叫的面容。
此時兩人從白虎和藏獒身上下來,打量了一圈現場,然后看到了嬌兒。
根本不用問,作為一母同胞的兄妹,他們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那個臉上帶著傷痕,滿臉悲傷站在白洋身后的女孩,就是他們的妹妹。
看到嬌兒臉上的鞭傷,看到現場緊張的氣氛,這些圍攏的人很明顯是朝著他們妹妹去的。
宮子護和宮子念,一瞬間就怒了。
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就一左一右的出現在了嬌兒的旁邊,白如歌聽到大白的咆哮就知道是誰來了,此時稍微終于松了口氣。
宮子念和宮子護走到嬌兒面前,壓抑著激動和狂喜,輕輕的朝著嬌兒喊了一聲,“妹妹,別怕,哥哥來了。”
嬌兒自從說出了那些傷蘇墨的話,就一直呆呆愣愣的。
就像她的哥哥們能一眼認出她,她也能一眼就認出她的哥哥們,那是一種發自血脈的親近,一眼就知道對方是自己最親近的人,能值得完全的信賴。
“哥哥。”嬌兒小聲的喊了一聲。
宮子護和宮子念看到嬌兒這個樣子,臉上還帶著傷,一看就是被欺負了慘了的模樣,心疼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