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馴養 > 第368章 那就給我受著
  裴景川看完消息,嘴角掛起玩味的弧度。

  姜音歪過來看,“笑什么呢?”

  他摟著她,“沒事,要不要找任清歌玩會?”

  “她過來了?在哪?”

  “你想的話,我叫人把她帶過來。”

  “行。”

  霍危等會要辦正事,任清歌不能去打攪。

  免得壞事。

  這件缺德事裴景川一直都沒有跟姜音透過氣,因為她想撮合霍危跟任清歌。

  她的撮合是緩慢又純潔的。

  絕對不允許裴景川往酒里下藥,強迫任清歌和霍危上床。

  可裴景川等不了。

  所以在這里定了套房,里面有個女人,專門給霍危破處。

  他跟誰睡不重要,只要睡了就行。

  ……

  樓上房間里,一片漆黑。

  霍危被熱醒,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頭重腳輕。

  他用力捏了捏眉心,稀碎的片段一閃而過。

  當時喝完酒就覺得不適,他意識到有問題,立即去衛生間催吐。

  剛進去就被人綁了。

  醒來就是現在。

  霍危知道是裴景川那畜生的圈套,他深呼吸一口氣去開燈,隨即就被一個女人抱住。

  “霍秘書,你感覺怎么樣?”

  “是不是很熱,我幫你脫衣服好不好?”

  上來就直接扒拉他的衣服,又親又拽。

  目的明顯。

  霍危最厭惡這種手段,用力推開她。

  砰的一聲,女人不知道摔到哪,發出一聲悶響。

  隨即就大聲哭了起來,嘴里喊著血。

  霍危摸到燈的開關,按了幾次都沒反應。

  “媽的。”

  他最后一點耐力崩斷,又被那女人哭得心煩意亂,“滾出去。”

  女人傷得厲害,不敢再繼續了,捂著傷口離開。

  藥效在身體里發揮作用,再加上酒精助威,霍危四肢軟了下來,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

  劇烈的反應往下腹沖擊。

  令他燥熱無比。

  他不會如了裴景川的愿,摘下領帶上的裝飾別針,在手臂上用力劃出傷痕。

  疼痛立即緩解了奇異的熱。

  他連劃好幾道。

  這時,門外傳來細微的腳步聲。

  短高跟踩在地板上,一輕一重。

  吱呀——

  任清歌推開門進來。

  霍危看過去,窗外的霓虹光影影綽綽灑進來,只能看清女人的身材輪廓。

  收腰長裙,身段妙曼。

  戴著黑天鵝面具。

  他即使視線模糊,看不太仔細,也輕易被她挑起欲火。

  他抿唇屏息,身上熱得快要沒有思考能力。

  任清歌關上門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臉,“霍危?”

  她剛才親眼看見霍危被帶走,隱約覺得不對勁,直到剛才看見個女人捂著滿腦袋血跑了。

  所以趕緊進來查看霍危的情況。

  她被霍危的體溫燙得害怕,拿出手機叫人。

  剛點開屏幕,手腕上突然一緊,她被一股力量拽到了霍危的懷里。

  “霍——”

  后面的字還沒吐出,就被霍危一把掐住臉。

  手的力氣很大,帶著濃郁的憎惡,“裴景川想干什么?讓你跟我睡覺,然后以牙還牙告我一發強奸罪嗎?”

  任清歌疼得要命,臉上的面具要掉不掉,擠得她很是難受。

  她伸手推他。

  霍危本就箭在弦上。

  她的掙扎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他再也忍不了,理智被沖動奴役,露出暴戾的本性,一把撕掉任清歌身上的裙子。

  任清歌瞳仁一縮,恐懼爬滿全身。

  她正要大叫,嘴里被霍危塞入兩根手指。

  下身一涼。

  最后一層布料也落入他的掌中。

  任清歌嚇得直哭,可嘴里被粗魯堵住,只有嗚嗚的低吟。

  女人的軟弱啜泣,使男人欲望越發膨脹。

  他解開皮帶,將她壓在沙發上,抓住兩條白膩長腿壓向兩邊。

  幾乎毫無準備,他腰身猛地一沉。

  任清歌睜大眼睛,疼得渾身繃緊,掙扎的力氣瞬間被抽干。

  淚水大顆大顆砸在霍危手臂上。

  霍危呼吸一滯,睜眼去看她。

  室內光線暗得只能看到輪廓,面具搖搖欲墜掛在她臉上,微張的唇發著抖。

  勾著他去親吻。

  但是霍危嫌臟,不會親吻裴景川安排過來的廉價女人。

  把親吻的沖動壓下,另一股火氣就升騰而起。

  粗啞的威脅如同惡魔,“我剛才叫你滾了,但你非要回來送死。”

  “那就給我受著。”

  ……

  不知道過去多久,室內的熱度終于平復下來。

  霍危丟掉身下女人,去浴室洗澡。

  任清歌動了一下,下半身如裂開一樣痛。

  小腹里更是。

  她是醫生,深知這樣的事情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

  而且……

  而且霍危那王八蛋,不知道存了多久的子孫。

  她此刻撐得太難受,很怕處理不及時,會懷孕。

  趁著霍危洗澡,任清歌抹干凈臉上的淚水,顫顫巍巍穿上衣服,拎上鞋子離開。

  掛了個急診,任清歌躺在床上,疼得臉色發白。

  醫生驚訝,“小姐,需要我報警嗎?”

  任清歌搖搖頭,“麻煩你幫我仔細處理,不要落下病根就可以了,謝謝。”

  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任清歌也知道個七七八八。

  霍危是中了裴景川的計,又沒有認出她,所以才會發生這么荒謬的事。

  能怪誰?

  霍危陷害裴司翰在先,裴景川報復回來。

  他被下藥,又是自己送上門。

  兒時玩伴,熟得和對方穿一條褲子,一起尿過床,光著屁股互相打過架。

  居然上床了。

  任清歌光是想想,就恨不得框框撞墻。

  不過還好,昨晚沒有開燈,他一直以為自己是裴景川安排的女人。

  沒有認出她吧?

  帶著這份僥幸,任清歌吃了避孕藥之后,又休息了一會,打車回家了。

  以喝醉酒為借口,任清歌在床上躺了一天,感覺稍微好一些,才敢上桌子吃飯。

  任世昌摸了摸她的額頭,“沒事吧清歌?”

  任清歌無力搖頭,“沒事,昨晚酒喝太多了,一時沒受住。”

  她一直都是乖孩子,任世昌沒多想,只是叮囑道,“以后不要半夜出去喝酒,實在推不了的圈子,就讓霍危帶著你,他能保護你。”

  任清歌幽怨看向自己父親。

  爹啊,昨晚上你閨女讓霍危欺負慘了。

  任清歌撇著嘴又在心里把霍危罵了一遍,直到手機響起,她才被拉回思緒。

  一看來電是霍危,她手一抖,趕緊掛斷。

  任世昌不解,“怎么不接?”

  沒多久,他的手機又響起。

  鈴聲拉扯著任清歌的神經。

  干什么干什么?

  打了她的又打爸爸的,他想干什么?

  不會發現是她了吧?

  不要啊,以后他倆還怎么處!

  任清歌緊張地看著任世昌接起電話,笑盈盈問話。

  “找清歌?好,我把手機給她。”

  手機遞過來,如同一顆手雷,嚇得任清歌整個人一動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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