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馴養 > 第376章 這就交上朋友了?
  霍危保持著慣有的風度,示意手中紅包。

  “清歌跟我從小關系好,今天非要送禮。”他圓滑的話張嘴就來,“我們這樣的關系,這紅包壞感情,還給她她不要。”

  秦夫人故意捉弄,“哦,我還以為女朋友呢。”

  霍危淡淡道,“不是。”

  任清歌疲于應對這樣的人際關系,站在旁邊的陰影里,一聲不吭。

  秦夫人向來性子熱絡,過去拉住任清歌。

  “我好像常看見你。”走近了,看見任清歌的模樣好,秦夫人笑意更深,“是霍家什么親戚?”

  任清歌順著她往里走。

  “不是親戚,我父親是霍家的骨科醫生。”

  “啊,原來是任家神醫,沒想到他女兒這么低調,你有對象了嗎?”

  聲音逐漸走遠。

  霍危看了看手中的紅包,隨手放進口袋。

  不多時,韓雪雯從里面出來。

  她嘖了一聲,“你怎么才回來?”

  霍危沉著臉,朝里走去,“還沒有完全醒酒,頭疼。”

  韓雪雯怨氣全消,“那你等會少喝點酒,敷衍一下就行了。”

  “嗯。”

  來到里面,他下意識搜尋某個身影。

  那秦夫人真是熱情得過頭。

  拉著任清歌說說笑笑。

  最后押著坐下。

  霍危的視線挑起,看向她旁邊的男人。

  “秦淵也來了。”霍危聲音聽不出情緒,“他父親的事風波還沒過,你邀請他來做什么。”

  韓雪雯解釋,“秦淵才回國,跟家里的事八竿子打不著,他父親是他父親,他是他。”

  “都一樣。”

  他目光始終落在那個方向。

  秦淵跟任清歌搭上話了。

  兩人是第一次見面,任清歌客氣回他。

  霍危抿著唇,下頜微微繃緊。

  韓雪雯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笑了,“沒想到清歌今天還出息,一來就跟秦淵聊上了。”

  霍危,“秦淵是什么皇親國戚,你語氣這么自豪。”

  “秦淵在國外混得那么好,你沒聽說么。”韓雪雯道,“而且我剛才看見是秦夫人拉著清歌進去的,秦夫人是出了名的挑剔,清歌厲害,入她眼了。”

  霍危沒說話。

  韓雪雯倒是滔滔不絕,眼里閃光,“清歌雖說跟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但是認識這么多年,也算是我半個女兒,我是希望她嫁個好人家。”

  “你不也說你們親如兄妹?”

  “要是他們有緣分,真看上了,你可要在背后幫清歌一把。”

  霍危的腦子里有一根筋不斷彈著他。

  彈得發痛。

  他懶得再聽韓雪雯絮叨。

  “吃飯吧,吃完我要睡覺了。”

  ……

  任清歌都不知道自己跟秦淵在聊什么。

  他說一句,她回一句。

  嗯嗯,哦哦,啊啊。

  像個無情的自動回復。

  等到秦夫人離開,秦淵才松懈出一絲笑,“辛苦任小姐了。”

  任清歌喝了口水,“嗯?”

  秦淵松了一下領帶,無奈笑道,“剛才我媽在,我不得不一直纏著你演戲,不然我回去又要被她嘮叨。”

  都是被催婚的苦命人,任清歌立即明白,“你這樣的條件還被催婚嗎?”

  秦淵目光溫潤,“我對伴侶講究靈魂契合,至今沒有找到合適的。”

  “你多大?”

  “二十九了。”秦淵調侃,“我表弟孩子都讀小學了,我媽每逢過年必定高血壓。”

  任清歌忍不住笑。

  她笑起來漂亮,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秦淵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那任小姐呢,有對象嗎?”

  任清歌搖頭,“我這幾年一直在忙,沒有想過婚事。”

  秦淵順手給她倒上水,“女孩子不著急,先及時行樂。”

  任清歌道謝,“但我今年二十六了,我身邊人每次一提到婚事,都說女人過了三十就不好找。”

  秦淵,“你也這么覺得?”

  “不,婚姻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他們勸我早點結婚生子,復出快,我不覺得女人一定要生孩子。”

  秦淵欣賞她的想法,“大多數人都同質化了,把結婚生子當人生任務,忘了自己原本想要什么。”

  任清歌撐著腦袋,看著他,“但你好像不行,你不生孩子,你媽媽今年可能會嘎了你。”

  秦淵驟然一笑。

  他身邊人都對他恭恭敬敬,舉止謹慎。

  突然聽到任清歌這樣講話,他覺得很有趣。

  “那交個朋友?”秦淵拿出手機,“任小姐,我掃你微信。”

  任清歌掏出手機調出二維碼。

  頭頂突然壓下一片陰影,帶來一股寒氣。

  她抬起頭,見霍危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

  他拿著酒杯,氣質矜貴。

  視線掃過他們倆的舉動,眼底一片淡漠。

  秦淵端起酒,起身,“霍秘書,恭喜。”

  他身份地位也不低,但酒杯依舊低了霍危一寸,輕輕一碰。

  霍危視線落在任清歌臉上,“這就交上朋友了?”

  任清歌跟秦淵不算熟。

  但她知道人情世故,于是點頭,“嗯,秦先生很有趣。”

  霍危不陰不陽笑了笑,“繼續吧。”

  他轉身離開。

  秦淵繼續掃她微信,低頭打字。

  “霍秘書好像對我有意見。”

  任清歌心尖跳起,“怎么這么說。”

  “剛才我敬的酒他沒喝。”秦淵沒生氣,眉眼依舊含著笑,“大概是我父親的事,他連帶著不喜歡我。”

  任清歌解釋,“不會,他中午喝了很多酒,晚上估計不能喝了。”

  秦淵意味深長看著她,“你們很熟?”

  “我們從小就認識,好朋友。”

  秦淵輕笑,“原來如此。”

  慶祝宴結束,賓客陸陸續續離開。

  任清歌洗完手出來,秦夫人在車邊招呼,“清歌,坐我們的車走吧?”

  她正要拒絕,那道極具有壓迫力的身影又靠近。

  “秦夫人慢走,清歌我送。”

  霍危說完不再看他們的臉色,攬著她肩膀,“走。”

  任清歌打量他,“你喝酒了怎么開車?”

  “沒喝。”

  “我都聞到味兒了。”

  霍危擰眉,“衣服沾上的酒味,沒入口。”

  車門打開,任清歌又想起來一件事,“你真沒喝酒?對了你的手能開車嗎?”

  霍危沉沉看她一眼,用受傷的那只手摟住她的腰,抱著上車。

  任清歌瞬間被壓在座椅上。

  她哎了一聲,下一秒,嘴唇被堵住。

  霍危的舌頭鉆進口腔,橫沖直撞掃蕩了一圈。

  任清歌呼吸一滯。

  來勢洶洶的吻轉瞬即逝,霍危松開一點間隙,問她,“嘗出來了嗎?我有沒有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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