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馴養 > 第384章 跟秦淵做了,做了八次
  即使任清歌沒有談過戀愛,也覺得霍危這問得不對勁。

  “你問這個干嘛。”

  霍危近距離打量她,手上一直揉她那個蚊子包。

  時輕時重,像心情一樣飄忽。

  他一副長輩的口吻,“關心你,畢竟你跟秦淵才認識不久,叮囑你不要被騙了。”

  任清歌,“我又不是小孩,怎么會被騙。”

  霍危的手一用力,往她的蚊子包上使勁摁了一下,“你不笨?不笨跟秦淵發展這么快。”

  任清歌聽得心口一悶。

  誰跟秦淵發展快了啊。

  我在你心里就這么隨便嗎?

  任清歌生氣拍開他的手,“別揉了,臉都被你揉壞了。”

  霍危停在原地,直直看著她,再次問,“跟秦淵發展到哪一步了?”

  任清歌生氣了,故意道,“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下午去約會了。”

  霍危眼神微沉,“去開房了?”

  任清歌微微睜大眼睛。

  瞪著他。

  霍危逼問,“是不是?”

  任清歌怒得面紅耳赤,非要跟他對著干,“是啊,開房了!做了!做得天昏地暗做了八次!弄我一身汗我才洗澡的!以后我每次洗澡就是跟秦淵剛做完!”

  她往外蹦一個字,霍危的臉色就陰沉一寸。

  直到徹底跟這夜色融為一體。

  空氣中寒氣滲人,兩人一冰一火,各自不相容。

  任清歌推開他往客廳里走,手剛收回就被霍危一把扼住手腕。

  霍危繃著一張臉,把她拖到旁邊的涼亭。

  任清歌想大聲阻止,又怕被長輩聽到。

  只得踉踉蹌蹌跟上他的步伐。

  涼亭里沒有燈。

  任清歌被他摁在墻上。

  怕她跑了,霍危結識的胸膛又抵住她。

  徹底成了夾心餅干。

  雙手被禁錮,身體被限制,任清歌咬牙問,“霍危你干什么!”

  他的呼吸比身體更熱,噴在她臉上,跟火一般要融化她。

  任清歌受不了,想別開頭。

  霍危精準捕捉到了她的動作,低頭吻住她。

  任清歌一愣,就被他有力的舌頭撬開牙齒。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生巧。

  第三次接吻,霍危的吻技明顯進步。

  不再是蠻橫地亂啃亂咬,而是輕巧撬開她的牙齒,勾纏她的舌頭。

  任清歌頓時頭昏腦漲。

  神經一松,就任他為所欲為。

  就在她剛嘗到美妙滋味,準備主動進攻的時候,霍危又突然松開。

  任清歌登時清醒,臉頰更紅。

  好在四周昏暗,他看不到。

  霍危捧著她的臉,抵著她的額頭,呼吸粗重。

  任清歌呼吸一頓一頓,吐字不清,“霍危,你……你又占我便宜!”

  霍危語氣冷淡,“你這張嘴口無遮攔,我給你清理清理。”

  任清歌不服氣,“怎么就口無遮攔了,我說的是事實!”

  霍危氣得掐她的臉。

  “痛啊!”任清歌大叫,“霍危你王八蛋你給我松手!”

  霍危松了力度,粗糙揉她。

  與其說是安慰,不如說是二次傷害。

  任清歌再痛也忍了,逮著剛才的問題不放,“你回答我啊,為什么占我便宜。”

  霍危也不知道為什么。

  就像自己的東西被搶走了,他不爽。

  但是他沒有立場生氣。

  霍危說服她,也像是在說服自己,“秦淵是老油條,你跟他在一起遲早吃虧,你沒有戀愛經驗,所以我剛才在教你怎么接吻。”

  任清歌,“?你難道就有什么經驗嗎?”

  “我比你大五歲,你覺得呢?”

  任清歌嘲諷,“吻技爛得要死。”

  霍危不咸不淡,“再爛,對付你夠了。”

  剛才看不見但是感受得到。

  她舒服得都哼唧了。

  “誰要你對付。”任清歌酸道,“你怎么不拿這股勁去對付姜音。”

  霍危眼皮一跳。

  松了手。

  任清歌心里微沉,心里越發的悶。

  可她又非要自找苦吃,“今天在餐桌上,給羅小姐看的照片是姜音嗎?”

  “嗯。”

  “秦淵問你,你喜歡的人是誰,也是姜音嗎?”

  “嗯。”

  “現在也還喜歡?”

  霍危沒來得及答,不遠處傳來韓雪雯的聲音,“清歌?”

  任清歌心里一緊,掉頭就跑。

  結果這邊門關上了,沒路。

  韓雪雯看到兩道身影,疑惑走過來,“霍危,你也在嗎?”

  霍危拉住任清歌的手,讓她冷靜,“深呼吸,去旁邊坐著。”

  他充滿命令的口吻控制了她的大腦,聽話去坐下。

  霍危往涼亭門口走了兩步。

  迎上韓雪雯。

  韓雪雯開了涼亭的燈,打量了一番霍危,又去打量任清歌。

  任清歌低著頭,一副心虛的樣子。

  她目光充滿懷疑,“你倆在這干什么?”

  霍危面不改色,“我教訓了她。”

  收到這個信息,任清歌立即知道怎么做了,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疼得她一抽氣,眼淚出來了。

  韓雪雯見她抹眼淚,推開霍危走過去。

  “你教訓她干什么?”韓雪雯嘴上這么說,但是不信,過去看清歌的情況。

  任清歌一身整齊,倒沒有什么。

  抬起頭來,臉上蚊子包,手指印,紅印四處錯落。

  再加上那一雙可憐巴巴的樣子,把韓雪雯看得一愣。

  韓雪雯怒斥,“霍危你打清歌了?”

  霍危回頭,睨著抽噎的任清歌,嗯了一聲。

  “該打,不聽話。”

  韓雪雯氣得要去打霍危,被任清歌拉住手臂。

  她哽咽道,“伯母,阿危哥哥沒做錯,都怪我。”

  韓雪雯被她哭得心都軟了,“跟伯母說說,發生什么事了?”

  任清歌抹眼淚,“我,我下午跟秦淵出去了,差點跟他睡覺……”

  韓雪雯驚訝,“這,這發展太快了吧。”

  “嗯……所以阿危哥哥知道了,氣得扇了我巴掌。”

  霍危冷颼颼掃她一眼。

  小東西還挺會演。

  任清歌跟小白兔似的鉆進韓雪雯的懷里,“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韓雪雯安撫她,“沒事,沒出事就好,是你哥哥不好,有話好好說,他怎么能打你。”

  說完狠狠瞪霍危一眼。

  霍危面無表情,“下次再這么糊涂,我用鞭子抽。”

  任清歌哇的一聲哭。

  她扭著身子,后邊屁股就落入霍危眼里。

  裙子上有一小塊血跡。

  他微微瞇眼,想到那是什么,說道,“好了媽,你回去繼續跟任叔聊,清歌交給我。”

  韓雪雯,“交給你干什么。”

  霍危,“去查查有沒有什么病,秦淵私下玩得有多花誰知道。”

  “不是差點么?”

  “有邊緣性行為。”

  韓雪雯果然被唬住了,“那快去。”

  她走后,任清歌擦去眼淚,正要跟霍危炫耀自己的演技,突然對上他似笑非笑的臉。

  任清歌背脊一寒,“干嘛這么看著我?”

  霍危視線下垂,提醒她,“裙子。”

  任清歌拽起來一看,呀了一聲,“漏了。”

  她著急慌忙去衛生間,霍危問,“什么時候來的?”

  “中午啊,當時疼死我了。”

  霍危笑了,“中午來的,然后你下午帶一身血跟秦淵做了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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