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嚴音還敢說話,嚴焱低聲訓斥著她,“閉嘴。如果不是她有害人之心在先,又怎么可能掉水里?嚴音,這樣的人,以后你還是不要來往了。”
就算是阮清珞推的,那也是方婷先惹怒人在先。
真是什么人交什么朋友。
嚴音有今日極端的行為,平日里怕是少不了這些朋友的添油加醋。
阮清珞和顧景霆從嚴家出來沒一會兒。
嚴家的一眾賓客也就散了。
回去的路上,顧景霆猶帶余怒的打了個電話,“方家不用留著了,連個女兒都教不好,留著也是多余。”
他給過方家不止一次機會。
這次是他們自己徹底斷了后路。
回了家里,阮清珞去洗澡了。
顧景霆接到了嚴焱的電話。
“景霆,今天的事實在抱歉,我已經跟家里商量好了,送嚴音出國。等她這驕縱的性子什么時候徹底磨礪好了,再考慮讓她回來。”
嚴焱歉疚的說著,“對不起,也替我跟阮小姐說聲對不起,今天的事,是我考慮不周。”
如果不是嚴音鬧這一場,也不會出來這些不愉快。
顧景霆平靜聽著嚴焱的道歉,等他說完,淡淡嗯了聲,掛了。
這時。
浴室里洗澡的阮清珞,突然大叫了聲。
顧景霆立刻起身,朝著浴室走去。
他沒敲門,徑自擰開了浴室。
“珞珞,怎么了?”
正洗澡的阮清珞,泛著水汽的杏眸,有些犯蒙看向了顧景霆,“景哥哥,我突然想到,我沒來例假……”
上次她肚子疼,以為要來了。
誰知道這么幾天過去了,也沒來。
剛剛突然想到,她心中咯噔了下,不會,不會中了吧?
顧景霆呼吸一窒,“幾天了?”
阮清珞板起手指算了算,“好像有一周了。不過,我例假錯個幾天也正常,會不會是我想多了?”
顧景霆,“等我下,我出去一趟!”
說著他重新關上了浴室門。
等阮清珞洗完后出來。
沒過多久,顧景霆也回來了。
阮清珞見他從褲兜里掏出了幾款驗孕棒,雖然猜到了他出去這東西了,但沒想到他竟然買了這么多。
“干嘛買這么多呀?”
顧景霆抬眸看了她眼,挑眉說著,“藥店的人說你的天數還短,怕不測出來,多買幾個,每天測一個看看。”
說著,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將每一款都掏了出來,拿出說明書,仔細研究著用法。
阮清珞也湊過去看著,這玩意她沒用過。
身邊也沒懷孕的人,所以頭一回也新鮮。
估計是研究明白了,顧景霆拉她進了洗手間。
于是,洗手間里傳來了一段話。
“以前聽人家說早晨測才準,這會兒都快半夜了,能靈嗎?”
“那是以前,現在任何時間段都可以,說明書都說了。”
“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不然我解不出來……”
“寶寶,咱們都是夫妻了,遲早得適應的。”
當然,顧景霆還是被她趕了出來。
只不過,聽到傳來沖水聲后,他則顧自擰開門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見,阮清珞正盯著平放在洗手臺上的棒棒看著。
見他進來,阮清珞指了指那大白板,“看吧,我說了沒有,是你多想了。”
顧景霆也看了看,的確沒什么反應,“會不會時間太短了?不是說五分鐘以內看結果?走吧,出去等。”
阮清珞點了點頭,好像確實有點著急。
于是兩人先走了出去。
出去后,阮清珞就打了個哈欠,晚上鬧到現在,她早就疲憊不堪了。
原本趴床上準備等五分鐘以后進去看的,誰知道等了會兒,她竟然睡著了。
事后想想,阮清珞覺得自己心真大。
顧景霆拉過被子給她蓋了上,在她額頭親了親,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進去后。
顧景霆看向了洗手池邊上放著的棒棒,待看清上面的第二條淺紅色的杠時。
心漏跳了拍,隨即深邃的鳳眸中覆上驚喜!
冷靜了好一會兒,顧景霆才走出了洗手間。
阮清珞正一無所知的趴在床上睡覺,因為睡的太熟,她連翻身都懶的翻。
顧景霆動作小心的將她翻了過來,將她摟進了懷里,手撫過了她的小腹,“寶寶。”
我們有孩子了,知道嗎?
“好期待,你說,會像你還是像我?”
顧景霆原本今日陰霾的心情一散而空,嘴角克制不住的往上翹著,望著懷里睡的一塌糊涂的小東西。
想著她身上有他種下的種子,會在未來某一天,瓜熟蒂落,一點點長大成人,感到莫名的饜足和愉悅。
都說做父母,是人生的另一段旅程。
珞珞,很高興能和你一同進入這下一段旅程。
這晚。
阮清珞睡的很是香甜。
顧景霆卻是一夜未眠,他查閱了很多的資料,從孕早期,到孕中期,到孕晚期,所有注意事項挨著看了個遍。
天剛亮,他出去買了葉酸,和一些適合孕早期吃的營養品。
阮清珞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大概是第一個,被孩子爸先知道懷孕,自個還不自知的傻媳婦兒。
阮清珞睡到自然醒后,發現顧景霆已經起來了,而且還破天荒的沒去公司。
要知道,這會兒已經九點了,往常這個點他都去公司了。
昨晚的事,阮清珞一度忘了,因為壓根就沒想起來。
“寶寶醒了?去洗漱下,下來吃早飯。”
顧景霆走了進來,從衣柜里給她挑了件衣服,拿給了她。
阮清珞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看他,“今天怎么沒去上班啊?”
顧景霆把衣服拿給她后,去拉開了窗簾,“這兩天沒什么重要事,在家陪陪你。”
阮清珞洗漱完,換好衣服后剛準備下樓,卻被顧景霆抓住手腕。
“有電梯不坐,走什么樓梯?”
顧景霆說著,拉她去坐了電梯阮清珞瞅了兩眼他。
就個二樓,走幾步不好嗎?
吃完早餐,過了半個小時,顧景霆塞給她一片白色藥片,又端給了她杯溫水,“寶寶,吃藥。”
早已把昨晚事兒忘的一干二凈的阮清珞,好奇的瞅了眼他,“干什么這是,又是讓我坐電梯,又是讓我吃藥的,我怎么不知道我生病了?”
顧景霆望著她還迷迷糊糊的樣子,垂眸笑了笑,從兜里他掏出了昨晚被他留存的一支棒子。
阮清珞放下手里的溫水,疑神疑鬼的瞅了眼他。
“呀!我怎么忘了這回事,看我這個腦子——”
等看到這不是太明顯,卻依舊算顯眼的第二道杠時。
她傻了好一會兒。
才說著。
“景哥哥,這、這是不是說明……我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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