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斷了,斷了。”張凡和王小天一樣,也哀嚎了起來。
眾人看他們這個狼狽勁,只是一個笑。
剛才有人還在說二虎相爭,現在在王根生的手里,活生生的就是兩狗哀嚎。
“根生,算了吧,還是救人要緊。”王春不得不站出來求情。
不管是張姓,還是王姓,但都是桃園村的村民,傷著了哪一個都不好。
王根生一手抓著一個,冷笑說道:“你們聽著,我不是看在村長的面上,捏碎你倆的骨頭,跟捏碎麻花一樣。”
“是,是,你就放手吧,真要要斷了。”王小天聲音哆嗦,就像要斷氣似的。
“不是我放手,我是想告訴你們兩個,你們該要放手了。”王根生又是冷笑說道。
啥?眾人突然不解。
明明王根生抓住王小天兩個人,怎么還讓他們放手,他們現在跟小雞似的,還怎么放?
“大,大哥,你讓我倆放手,我倆現在兩手空空啊!”張凡結結巴巴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們從今以后不要打小燕的主意,她已經是我的人了。”王根生一臉鎮定的說道。
我勒個去,王根生的話好似一聲驚雷,震得轟天響。
“不可能?”
“你在撒謊。”
王小天和張凡幾乎是異口同聲,剛才只是身體疼.
而現在卻好像心上插了一把刀一樣。
“可不可能,撒沒有撒謊,你們兩個人問問小燕就知道了。”王根生兩手一甩,兩個人如狗一般,摔了出去。
現在他們已經不是情敵,而是戰壕里的生死兄弟。
論長相,論身材,他們都自認為強過王根生數倍.
當然在穿衣著裝上,更是直接吊打王根生。
他們從地上爬了起來,跟癩皮狗一樣,走到了李小燕的跟前。
“小燕,這家伙是不是在說謊?”
“你這么漂亮,怎么會看得起他?”
兩個人急得是焦頭爛額,只等著李小燕否定王根生的話。
李小燕眉頭微蹙,輕輕說道:“你們兩個人別鬧了好嗎,根生哥說的話是真的。”
如果說王根生剛才說的話只是打雷,那這一刻,李小燕所說的話便是刀子雨。
王小天和張凡二人有如是萬箭穿心,痛不難當。
“小燕,這怎么可能,我們小時候一起長大,一起玩耍,這家伙才回桃園村幾天時間?”
“是啊,小燕,你要是怕他,就跟我們說,我們為你出氣。”
王小天和張凡同時回頭看著王根生.
此刻,王根生仍然是一臉的微笑,淡若清風。
“你們說什么呢,是我媽媽讓根生哥照顧我的,這輩子,我也認定他了。”李小燕低著頭,露出了一副害羞的樣子。
“這,這更加不可能啊,小燕,王根生回村后,你媽媽已經死了好幾天啦。”張凡吃驚的問道。
“你們走吧,我不會跟你們兩個人好的。”李小燕鎮定的說道,是那么的決絕。
天哪,這還有沒有公理?
張凡是欲哭無淚,自從這個王根生回來之后,桃園村的格局完全被打亂了。
劉大軍從里面走了出來,渾身是汗,雙腿還在打顫。
李小燕連忙轉身,抓住劉大軍的衣服,急聲問道:“劉伯伯,我爸的病怎么樣了?”
劉大軍嘆了一口氣,沉聲說道:“閨女,我已經盡力了,你節哀順變吧!”
李小燕只感覺腦袋嗡嗡作響,整個身子無法站立。
王根生幾步上前,將李小燕扶住,卻對劉大軍冷聲說道:“你能不能換點新詞,怎么老是盡力了這幾個字。”
“你,你來得正好,我真的是沒轍了。”劉大軍看見了王根生,仿佛看到了一顆啟明星一樣。
“不是我說你,你什么時候有轍了,十天前,我若是回了村,只怕翠蘭嬸也不會死。”王根生冷聲喝道。
王小天在身后聽得直犯怵,劉大軍是桃園村響當當的人物,在王根生的面前,咋跟一個學徒似的。
“你說的是,不過我今天這一次,絕對不會誤診,二狗兄弟是因為厭世,才選擇了絕境,
我問了好久,他才告訴我,他喝的是百草枯,已經喝了七天了。”劉大軍哭喪著臉說道。
院子里,頓時沒有了任何嘰嘰喳喳的聲音。
誰不知道,世上沒有百草枯的解藥。
它能夠給你充分后悔的時間,卻不能給你活下去的機會。
“爸……”
沉默了半天,李小燕終于放聲大哭了起來,那叫一個慘,簡直是痛斷肝腸。
眾人只是搖頭,苦笑,好端端的一個家就這么毀了,還能干什么,準備安排后事了。
王根生將李小燕緊緊的抱住,這一刻,李小燕隨時會昏倒在地。
王春回頭看著眾村民,低沉的說道:“李小燕家里這幾天連逢劫難,大家伙回去準備準備,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早點給李二狗安排后事,讓他們夫妻到陰間團圓去吧!”
誰知王根生看著王春,淡淡說道:“怎么,不經過我的同意,你們就準備料理后事了?”
“根生,我知道你的醫術很高明,但必須尊重科學,種田的人誰不知道百草枯的厲害。”王春嘆氣道。
“你們都知道百草枯的厲害,卻不知道我的厲害,難道我這神醫的名字是偷來的?”王根生冷笑了一聲。
劉大軍看著王根生,恨不得跟王根生下跪,自從王根生回村之后,他的名聲已經掃地。
一來,他的醫術沒有王根生高明,二來,他的治療費很高,有很多村民為了治病是債臺高筑。
王根生看了劉大軍一眼,冷冷說道:“你看著我干嘛?”
“二狗兄弟的確沒治了,你何苦自毀名聲呢?”劉大軍急忙說道。
“你是怕我把病治好了,毀了你的名聲吧,你還是回去再回回火。否則永遠都是半瓢水。”王根生沉聲說道。
劉大軍的身體有如篩糠一般,王根生的話幾乎說到了他的心底里去了。
“根生哥,你真的能治好我爸的病嗎?”李小燕期期艾艾的問,兩眼含淚。
“不是真的能,而是肯定能。”王根生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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