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妖孽小神醫 > 第1679章 張王之爭
  站在張強背后敲張強腦袋的人不是別人,正事桃園村德高望重的張爺爺。

  張爺爺一輩子只有一個女兒,嫁到了十幾公里外的朱家莊。

  在桃園村輩分極高,目前也是桃園村張姓家族年紀最大,威望最高的人。

  便是張強的老子看到張爺爺,都得看臉色行事,就別說著孫輩極別的張強。

  張爺爺冷笑著問道:“你小子長能耐了是吧,桃園村什么時候有你說話的份?”

  “三爺爺,王家人無奈沫成舅舅,我再不出面該出大事了。”張強紅著臉解釋,也只是唯唯諾諾。

  張爺爺的拐棍又敲了下來:“他是你哪門子的舅舅,自從來到了桃園村,就差沒有雞飛狗跳了,

  我看你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等王根生回來之后,讓他好好教訓教訓你。”

  “張老頭,等王根生干嘛,我看這家伙就是吃了豬油蒙了心,我決定了,堅決不要李小多跟他來往。”

  李云海走了出來,他也是桃園村德高望重的人物,這一刻卻是一身滿滿的正能量。

  張強徹底犯蒙,現在即使他敢鬧,也不敢鬧下去。

  搞不好連媳婦都鬧丟了,誰知道桃園村現在還有很多光棍,女孩兒一個個看得如同掌中寶一樣。

  張強敗下陣來,看上去王家似乎占有絕對的優勢。

  王家果然有后生叫囂了起來:“必須法辦李沫成,他偷東西不成,惱羞成怒砍斷了馬大河的手臂。”

  王春走了出來,瞪著后生吼道:“你小子能耐了,桃園村就你一個姓王嗎,跟老子滾一邊去。”

  王春訓斥其他姓氏的后生,有所顧忌,可是對于王姓家族的后生,卻是理直氣壯,毫不留情。

  之所以王春能夠在桃園村當這么多年的村長,卻還是跟他自己這個性格有關。

  王大憨看著王春,憨憨的問道:“王春叔,這件事情就這么了了嗎?”

  “了什么了,等查清楚后,對任何人都不會姑息處理。”王春又是冷喝。

  “那你打算怎么處理?”馬寶根問,既然王春說不會姑息,那便需要一個沒有姑息的結果。

  “柳葉飛,你出來說說吧!”村長把目光投向了柳葉飛。

  柳葉飛冷冷一笑:“王小天,還不把那兩個家伙帶上來,這件事情,還想脫多久解決。”

  王小天走進村部,從另外一間屋子里推出了兩名年輕的男子,身子綁著繩子,仍然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

  兩個人并不是桃園村的村民,桃園村村民自然不會手下留情,對他們好一陣謾罵,甚至毒打。

  好半天,一名男子跪在地上大聲求饒:“我錯了,是我們逼李沫成這么做的,這件事情跟李沫成沒有關系。”

  “啥?”

  “我去。”

  眾人好一陣唏噓,這事情好像是越來越復雜了。

  王大憨和馬寶根二人是火冒三丈,劉青霞大哭起來,在地上撒潑打滾,這場面亂的,簡直是不忍目睹。

  似乎,王根生不回來,桃園村是難以消停了。

  王根生此刻在哪里,桃園村的村民沒有人知道。

  打他的電話,顯示不在服務區。

  另外一邊,王根生和陳菲兒一起,離開了那個小山村,往著更大的青山進發。

  一路上,幾乎一直都背著陳菲兒。

  有時候,也要歇一會兒,用一只塑料礦泉水瓶去灌一些泉水回來,給陳菲兒和莎妮二人喝。

  一直走了幾個小時,他們的面前再一次出現了一堵大青山。

  這山高得,好像半截插入了云里頭,整座山好似云霧纏繞,彩帶飄揚。

  王根生將陳菲兒放了下來,指著山頭,輕聲說道:“這就是涅槃山,你們看看,像不像一只展翅而飛的鳳凰。”

  “王根生,世上哪里有鳳凰,再說了,也沒有人見過吧!”陳菲兒嬌喘吁吁,忍不住想笑。

  “真的像鳳凰呢!”莎妮卻笑了起來,伸出了雙臂,做出一個展翅飛翔的動作。

  陳菲兒和王根生對視一笑,這一刻,莎妮其實是最開心的人,心里沒有任何欲望,只要活著,就很開心。

  “王根生,我們是不是需要上山了?”陳菲兒問。

  不過,她看著高聳入云的山頭,便感到犯暈,這能夠上去嗎?

  “等會兒,你們兩個人都把眼睛蒙上,我帶你們上去。”王根生正色道,表情非常嚴肅。

  “你是怕我記住來去的路嗎?”陳菲兒苦笑了一聲。

  “不是,我是擔心你們兩個人害怕,一會兒,我會將你們兩個人都帶上山去,上路崎嶇難行,很嚇人的。”

  王根生笑著解釋,這樣的路,普通人就算連續走十遍,也未必能夠記得住。

  “好吧,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陳菲兒不再去爭辯。

  王根生親自為二人用黑布將眼睛蒙上了,深深吸了一口氣,張開了雙臂,竟然將二人一左一右夾在了脅下。

  陳菲兒和莎妮正在吃驚之時,王根生已經放開了腳步。

  在陡峭的山路上,王根生依舊行走如風,并沒有因為雙脅夾著兩個人而放慢速度。

  陳菲兒和莎妮的耳邊只有呼呼的風聲,便算是眼睛沒有蒙上黑布,此刻她們也未必敢睜開眼睛。

  王根生一會往上跳躍,一會兒又好似往下疾墜,總之一路上是坎坷無比。

  陳菲兒和莎妮兩個人,在如此驚險刺激的情形下,嚇得暈倒過去,任由王根生帶著他們飛。

  王根生曾跟柳葉飛說過無數次帶她飛,帶她去裝逼的話。

  卻沒有想到,現在卻帶著陳菲兒和莎妮兩個人在飛。

  一個人身受重傷,一個人卻患有嚴重的失憶癥。

  陳菲兒和莎妮醒來的事情,已經是一片平坦之地。

  天氣略顯寒冷,陽光灑在身上,有一種暖洋洋的味道。

  陳菲兒摘下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看到了王根生跪在三個老翁的面前,將頭埋在地上,誠惶誠恐的樣子。

  “王根生,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錯嗎?”一名白發老公冷聲問道。

  “大師傅,我不敢擅自做主,將外面的人帶回師門。”王根生答道,不敢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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