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
夜北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后,臉色黑到了極致。
他和韓喬之前的事,還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
而且,他相信韓喬和顧瑾年沒有發生任何男女之事。他之所以生氣,也完全是因為吃醋。
覺得韓喬不在乎他的感受。
不過,再怎么樣,也只有他能欺負韓喬。別人想要欺負她,那純粹是找死。
他自從回來上班后,梁董可沒少在他面前表達對韓喬的不滿。想必,他不在的時候,梁董沒少為難韓喬。
“馬克,去查一下梁總的工作檔案。”
“......”馬克聽完一愣。
通常夜北忱想要踢誰出局的時候,都會事先讓人去查工作檔案。
然后,隨便揪一個錯處作為理由。
這些董事和高層們身居高位,誰又能一點錯也不犯?
梁董在公司這么多年,仗著資格老,一直橫行霸道。現在想要揪她的錯,隨隨便便都能找一羅筐出來。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
“好的,夜總。”
“呃~,請問是需要那種檔案?”
夜北忱皺眉,冷冰冰的說:“給你一天的時間,查清楚她在公司所有的違規操作。”
說完,夜北忱轉了一下手指上的戒指,臉色流轉著陰冷。
這次,他不會再對梁總手下留情!
同時,殺雞儆猴。
讓那些股東們都長長教訓。
“明白。”馬克應了一聲,轉身出了辦公室。
秘書臺。
安迪的身體也已經恢復了,已經回來工作了。只是身體有些虛弱,暫時只擔任秘書助理。
“馬克,怎么啦?怎么一副憂心重重的樣子?”
馬克嘆了一口氣,“夜總讓我調查梁總的工作檔案!”
安迪跟了夜北忱這么長時間,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啊?梁總怎么得罪夜總了?”
“還不是她嘴賤,居然敢質疑韓總肚子痛的孩子,調侃夜總是喜當爹?”
安迪:“......”
“更過分的事,她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嚷嚷。活該她倒霉,恰好被夜總聽了個正著。”
“嘖嘖嘖~,難怪夜總這么生氣。”安迪忍不住咋舌。
“先甭說夜總是不是喜當爹,就算真的喜當爹,也輪不到她胡咧咧。”
“所以呀,少說話,多干活。”
安迪下意識的抹了下一頭的冷汗!
“我趕緊去了,不跟你聊了,夜總就給了我一天的時間!”
“嗯,你趕緊去吧!”
......
第二天。
馬克已經羅列好梁總的種種罪跡。
“夜總,梁總名下有幾筆款項對不上。”
“還有,她曾經私自挪動了帳上的公款。以及將她和家人去國外度假的所有消費,全部記在了公司的帳上。還有......”
不等馬克詳細說完,夜北忱已經冷著臉一揮手,“通知人事部,凍結她在公司的所以股份和分紅。”
“明白。”
“另外通知律師,跟她好好對對帳。她背地里吃了多少,要讓她十倍吐出來。”
“好的,我這就去。”
......
馬克帶著幾個保安,直接去了梁董的辦公室。
黑著臉,將夜北忱的決定和她講了一遍。
梁董聽完,還以為耳朵聽錯了呢,大吃一驚,“什么?夜總凍結了我的股份和分紅!這......這是什么情況?”
馬克板著臉,嚴肅的說:“梁女士,你違背了公司制度,公司現在要全面調查。”
梁董聽了,更是氣急敗壞,“開什么玩笑?我可是公司的董事!”
“你的股權已經被強制收購,你不再是夜氏集團的股東。”
梁董聽完,徹底傻了眼。
感覺像是晴天霹靂,叫她劈的外焦里嫩,半天回不過神。
“你在開什么玩笑?我在夜氏工作了三十多年,一直兢兢業業,任勞任怨......”
“你說錯了,是夜氏養了你30多年,給你提供了好的工作崗位和平臺。”
“你,你竟然敢這么跟我說話?”
她現在已經不是公司的董事,馬克自然不會再對她客氣,“這是夜總的決定。”
“現在請你收拾你的私人物品,馬上離開公司。”
梁董這下徹底慌了,“我要見夜總!”
“夜總不在公司,稍后江律師會給你發律師函。控告你侵占公司財產,挪用公司公款。”
梁董聽完,渾身發涼,重重的跌坐在凳子上。
她萬萬沒想到,她居然就這么出局了。
而且,沒有任何轉換的余地。
這事得讓她難以接受,渾身止不住的抖了起來。
“不行,我要去見夜總!”
馬克隨后命令保鏢,將她強行請出了夜氏。
......
醫院。
韓喬經過一星期的休養,小腿已經沒那么痛。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
現在她還不能下床走動。
理療師站在床邊,一臉高深莫測的比劃著,“夜夫人,現在請你跟我做有氧操。”
“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