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再留下來了。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以后,除了韓喬和女兒之外,他不能在對任何女人存有憐憫之心。
一個小時后。
阿楠過來了,他是蘇清的助手,現在將蘇清交給他照顧最合適不過了。
當然了。
夜北忱還是留了一筆足夠的費用給蘇清,多少算是自己的一片心意。
安排好蘇清。
夜北忱駕著越野車,連夜向lun敦方向趕去。
兩地的直線距離有600多公里。
開車大概需要六七個小時,算上路上休息的時間,以及突發狀況所耗費的時間。
大概需要8到9個小時,才能到達目的地。
因為事關重大,所以,他并沒有帶任何的保鏢和助手過來。
達西在倫敦也已經安排好了私人飛機,以及訂了航空公司的飛機票。
現在要兵分兩路,雙管齊下。一部分人乘坐私人飛機回國,一部分人乘普通的客機回國。
他就是要混淆別人的注意力,不讓人知道他的真實行蹤。
......
越野車呼嘯的行駛在馬路上。
夜北忱出發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預計明天凌晨五點左右會到達。
午夜12點。
荒無人煙的公路,透著一眼望不到頭的荒涼。途經的地段人煙稀少,即便有車燈的照耀,仍然顯得孤寂詭異。
前方的路很黑暗,只能看到車燈照射到的距離。
夜北忱已經連續開車四個多小時了,屬于疲勞駕駛了。
他很少這樣長途駕駛。
畢竟港城的面積就那么大,而且出行多數是都司機開車。
夜北忱打了個哈欠,剛想喝口水提提神。
冷不丁的…
前方的路中央停了一輛車子。
車的后方也放置了故障燈,車子左側的一個輪胎卸掉了一個。
一個身形瘦弱的中年男子,正彎著腰拿著扳手在修車。
在路的旁邊,站著一個金發碧眼的女人,似乎正在焦急地催促著男人修車。
他們的車子顯然是出了故障。
國外的路段很荒涼,也很少有車經過。
現在見有車路過。
少婦連忙走到路中央,沖著夜北忱的車子猛揮手,似乎要尋求幫助。
夜北忱見狀,下意識的放慢了車速。
他打量了一眼攔車的女人,年齡貌似有三十多歲。肚子鼓的很高,像個一位孕婦。
不過,三更半夜遇上這樣的狀況,最好還是不要下車。
畢竟,他現在是一個人,而且車上還載著RA-3病毒。
想到這里,夜北忱沒打算停車。
少婦見狀,顯然沒有放棄求助。直直的站在路中央,一臉焦急的沖他招手。
見少婦不肯讓路,夜北忱心底猶豫兩秒,還是踩了剎車。
少婦立即走到駕駛位的車窗跟前,敲了敲車窗。
“不好意思,可以幫一下忙嗎?”
夜北忱將車窗搖下一半,用英文問了一句,“有什么需要幫助的?”
少婦見他雖然是華人面孔,但會講英文,顯得十分興奮,連忙用英文回了一句,“哦,我們的車子壞在這里了,車胎爆了。”
“現在需要換個輪胎。但我們的千斤頂壞了,是否能借用你的?”
一般遠行的越野車,后備箱都會備著千斤頂。就是預防車子爆胎,好及時更換。
夜北忱聽了,又看了看兩人。
中年男人看起來很瘦弱,外加一個懷孕的少婦。
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危險性。
而且,看他們的神情,似乎真的是需要幫助。
夜北忱還是下意識的熄了火,打算幫助一下他們。
隨即…
夜北忱推開車門下了車,準備去開后備箱。
少婦跟在他身后,見他放松了警惕。
忽然從懷中取出一個扳手,猝不及防的向夜北忱的后腦殼敲去。
與此同時。
瘦弱的中年男人,也從懷里掏出一把一尺多長的刀,向他心口扎去。
劫道的歹徒哪里都有。
尤其是,歹徒見他是華人。又開著豪車,一看就是有錢人。
不劫他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