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問題?需要我幫助嗎?”韓喬切聲問了一句。
“......沒事,我能搞得定。”顧瑾年強顏歡笑的回了一句。
韓喬眉頭一皺,聽出他聲音里的無奈,也大致猜到了什么事。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尤其是豪門當中,更加金錢至上。
哪怕是親生的兄弟姐妹,為了爭奪財產。也會不顧念手足之情,大打出手。
更何況,他的那些兄弟姐妹還不是同一個母親生的。爭奪起家產,自然更加不會手軟。
這段時間。
韓喬還是聽到一些,關于顧氏集團的遺產風波。
顧瑾瑜心狠手辣,惡人先告狀。貌似將其他弟妹都告上了法庭,并且凍結了他們名下的資產。
企圖追回他們名下已有的資產,要求共同分割。
說白了,就是典型的趕盡殺絕。
顧瑾年這樣的性格,只怕不是顧瑾瑜的對手。
能夠對付顧瑾瑜這樣的人,估計只能是夜北忱這樣惡劣的人。
但很可惜,顧瑾年不是那種性格強勢,惡劣霸道,睚眥必報的人。
“阿年,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你只管開口。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一定不會推辭。”韓喬誠懇的看著顧瑾年。
她現在雖然幫不上他太多。
但是,她手里有足夠的現金,還是可以借給他的周轉的。
顧瑾年聽了,心底更加不是滋味,“真的不用,我只是......想給你打個電話而已。”
“就這樣吧!免得你先生又生氣了。”說著話,顧瑾年就打算掛斷電話。
他在她面前,一向充當護花使者的角色。現在他落魄了,感更加不想讓她知道他的狀況。
韓喬聽了,心里一陣揪痛。
夜北忱感染了病毒的事,暫時還沒有報道出來。
而他,現在冒險給她打電話。
肯定是遇到難事了。
不然的話,他不會隨便給她打電話的。
“阿年,正好我有空,我們約個時間見一面吧。好久沒見了,也是時候敘敘舊了。”韓喬主動提出見面。
顧瑾年聽了,有些不可思議。
夜北忱是個什么尿性?
他已經深深領教過了。
現在給韓喬打這個電話,都已經是硬著頭皮打的。
“......你方便嗎?我擔心你先生會吃醋。”
韓喬幽幽嘆了口氣,“沒事的,他現在出差了,短期內不會回港城。”
“出差?”
“是的,要去很多天,你不用擔心。”
“......”顧瑾年聽了,稍稍猶豫了一下。
他現在名下的資產已經被凍結了,就連打官司的錢都拿不出來。
當然啦。
他在國外還有房產和不動產,但那些畢竟不是現金。就算要抵押套現,也需要時間。而且,還暫時不敢暴露。一旦暴露,只怕顧瑾瑜又會盯上。
現在,為了防止顧瑾瑜將大部分財產轉移。他必須要盡快聯合其他弟妹,共同起訴顧瑾瑜,要求分割父親的遺產。
所以,他現在真的很需要錢。
而且,不是一筆小數目。港城的律師收費很昂貴,像這種官司,有時候要打上好幾年。
他身邊的那些朋友,借給他三五百萬不成問題。但想要借個三五億,甚至更多的錢,只怕都拿不出來。
“如果方便的話,那我們就見個面也好。”
“嗯嗯,那就這么說定了。”韓喬說著,看了一下時間。
“明天早上九點,我們去藍桂坊喝早茶。”
“好的,明天見。”
“明天見。”
掛完電話。
韓喬緊皺眉頭,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很擔心夜北忱。
同時,也希望自己能夠幫助到顧瑾年。畢竟,他從前幫了她那么多次。
她現在只想還一些他的恩情。
“唔哇嗚哇~”育兒嫂抱著四寶兒,從嬰兒房走了出來。
韓喬被兒子的哭聲打斷,連忙過去查看,“寶貝兒,媽咪抱。”
韓喬從育兒嫂懷里接過孩子,抱在懷里安撫了一下。
小家伙在媽咪懷里咕蛹幾下,閉上眼睛睡了。
“小少爺長的真可愛,和夜總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育兒嫂隨口拍了一下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