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里,白煙裊裊,如臨仙境。
溫熱的池水侵襲,冉崢只覺得全身更加燥熱,身體的溫度也越來越高,腦海中不知不覺居然冒出黎洛的嬌顏。
肌似雪,骨如玉,貌為花,神融月,就連性格也不像其他女人一般木訥無趣。
他是尚書之子,能坐到副中書令的位置,自然是有些手段,審時度勢。
京都上下,哪個女的不想撲倒翼王,而他那個表妹也不意外。
加上這三年,都傳翼王妃病逝或者兩人已經和離,更讓那些貴女們有了信心。
也有人去翼王府去勾引翼王,沒有一個女的成功。
表妹找他商量對策的時候,他一秒也沒猶豫,答應幫她。
若她能撲倒翼王,以后冉家就等于有了強勢的靠山。
若不能,也就損了一個不中用的女人罷了。
給表妹的藥是無色無味的上乘迷藥,他就用這個辦法,嘿嘿醬醬不少貴女,商女,還留了一些那些人的把柄在手上。
以此威脅,若不然嫁給他當妾,若不然就幫他坐到想要的位置,否則就讓她們‘名揚千里。’
所以他才能如此如魚得水。
想到那些女人在他身下承歡的樣子,頓時覺得腹部一陣滾熱,莫名的感覺讓他有些不適。
他曾經也有過這種異樣的感覺,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都說宮里腌臜手段數不勝數,沒想到今日他有幸體驗了一次。
是什么時候中的招?
傍晚的時候他就在千秋殿喝了幾杯酒。
難道是那時候?
身上的燥熱感越來越嚴重,腦海里都是女人的畫面,他難以自持的臉微微仰起,喉結滾動,臉色潮紅。
腦海中各種姿勢的畫面越來越激烈,他只覺得自己快要憋得爆炸了。
不行!
他要找些女人來紓解。
正起身準備穿衣的時候,大門突然被打開又快速關閉。
冉崢眉頭緊皺,外面有宮里侍衛守著,是誰開的門?
隨便套了件外衣,連褲子都沒穿,忍著那幾乎快要爆炸的身體,冷沉著臉走到屏風外。
房間只有一盞燭火,昏昏暗暗,他朝著緊閉的房門看了眼,轉身正要進去穿衣服,目光卻落在塌上,眼神驟然一凜。
為什么會有人躺在塌上?
他本來就憋的難受,身體和心情一樣都快要爆炸,冷沉著臉走到塌前。
剛要冷聲質問,借著月光看清躺著的人影,混沌的大腦頓時僵住了。
塌上,女人穿著淡粉色華衣躺在那,長發微亂,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緋紅,這個模樣似是……昏迷了?
冉崢深呼吸一下,竭力控制那強勁的藥效,目光定定的看著塌上的人。
是誰算計了黎洛,將她扔到這房間來?
是誰又算計了他?
知道他暫時在這廂房休息的沒幾個人。
難道……
是太后?
冉崢緊皺著眉頭。
太后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何?
莫不成是借他的手毀了黎洛?
正常情況下他是不會著了道,也不會任由人擺布。
碰了黎洛就等于把脖子架到翼王面前,讓他砍。
他好不容易才坐到副中書令的位置,還沒享受夠,不想英年早逝。
可……
太后會讓他出去嗎?
她既然安排了這一切定不會讓他什么都不做,就放他離開。
看著塌上的安靜的女人,小臉嬌嫩中透著粉紅,像是等著人去親吻。
這么長時間沒醒來,定是也被同樣用了藥。
他不是圣人,更不是君子。
看著面前又嬌又媚的女人,加上藥的雙重來襲。
在這個場合下,能忍住的都不是男人!
快要爆炸的灼熱,快要侵蝕那僅有的理智。
他緊咬著雙唇。
直到感覺到痛意,一絲理智才被喚了回來。
不行!
千萬不能碰她!
為什么不能碰她?
難不成你想活活被憋死?
橫豎都是個死,不如死前好好享受一番。
冉崢腦海中兩個小人在交戰。
最終還是身體的強烈反應戰勝了理智。
他緩緩向著塌上的女人靠近,伸出手想要碰觸。
小白貉兒“嗖”地從她袖中竄了出去,
在冉崢完全沒有察覺與反應下,一下子抓到他的臉上,下一刻就回到黎洛躺著的榻上,全身白色毛發豎起,一雙漆黑的大眼睛看向前方的冉崢。
“吱吱吱。”小白貂兒兇狠地叫著,絲毫不懼面前的男人。
“畜生!”冉崢臉上吃痛,眼神兇惡地瞪著小白貂兒,想要把它抓住剝皮。
就在冉崢上前,準備動手抓小白貂兒的時候,黎洛在一陣難以言喻的炙熱中驚醒。
黎洛睜開眼,下意識地動了動身體,發現身體軟弱無力,扭頭想要看看周圍情況,只見面前一個男人正兇狠地瞪著小白。
是尚書的兒子,冉崢!
黎洛陡然明白了過來,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
她記得剛要走出千秋殿,就覺得全身忽然軟弱無力,昏倒之后又有人將她抬了起來。
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著本來昏迷的女人忽然醒了過來,冉崢眨了眨眼,想要將眼底的火熱掩住。
黎洛渾身緊繃地看他:“你怎么會在這?”
看著女人防備的模樣,冉崢此時腦子已經不太清醒,但還啞著聲音道:“和你一樣,被人算計了唄!”
同時,另外一邊,尚書府。
冉尚書氣得把大廳中的茶盞都砸了,一張國字臉,顯得嚴肅刻薄。
一個侄女,一個侄子,都落到了翼王手里。
只是出去吃個飯,小命就差點沒了。
還都以慘痛的方式結束。
現在更是扣著人不放。
若是不把侄子救出來,他怎么跟自己姐姐交代?
在冉怡月事情之前,他和翼王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因為,翼王這個人出了名的手段狠辣!
他那些手下更是辦事不留情面。
他們一般都不愿招惹他。
奈何,一個個偏偏要惹事惹到他手上。
這時,派去打探具體情況的家丁回來。
“大人!”家丁進門,一臉驚慌的蒼白:“奴才打聽了一番……”
冉尚書沉了臉色,“快說!”
家丁咽了口唾沫,“是冉少爺欺負兩個小奶娃,要替他們爹娘教訓他們,那兩個正是翼王家的。”
“……”冉尚書沉默了,這比那個蠢笨侄女犯得還要嚴重!
他得好好想想對策,怎么才能讓翼王放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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